佚名:認知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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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5月08日訊】清明節回家,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見到了兒時的好朋友「公樂」。

之所以這樣稱呼,是因為他小名叫阿樂,而他卻是與我爺爺同輩份的,故從小就這樣叫,「阿樂公公」的意思。

但這次見面也是苦澀的,因為他躺在醫院裡面已經10年多了,而且已經不能說話、不能翻身,只剩下僵硬的四肢、微微張開的嘴巴及一雙深陷的眼睛。

這一切的災難都來自14年前中國的那場驚動全世界的鎮壓運動。據當年瞭解其中內情的親戚說,阿樂是一名「頑固」的法輪功弟子,曾是縣城裡「法輪功份子」的兩大骨幹之一。阿樂當年在省城師範進修,就很積極的推動法輪功的發展。但由於鎮壓的態勢越來越強,剛開始是談話、攻心,後來變成了監視,控制。最後,在一次回到家中後,遭到市國安局的傳喚,帶走,不到一週就出事了。

我當年知道的情況是:國安通知阿樂家屬,阿樂拒不合作「認罪」,企圖逃脫,在五樓往下跳,摔成了植物人。國家本著「優待」的態度,阿樂的教師身份被保留,每月工資照發,同時在醫院設特別病房,十年如一日就醫、「照顧」。

阿樂從小給我的看法是很有主見。在我們還在大唱紅歌的小學年代,他就私下與我探討國共抗戰的內幕。他曾說,當年國民黨在正面戰場抗日,絕對不像老共所說的那樣退縮投降,這分明是謊言;還說,實行計劃生育就是做斷子絕孫的事。當年我就很驚訝:這不是反動思想嗎,而且,他從哪裏知道這些事情呢?

或許是具備這種平常人少有的獨立思考能力,又或許是公民意識的覺醒,阿樂選擇了法輪功。在他理念中,他寧可接受「真、善、忍」的理念,而不願去迎合謊言。

在醫院看院阿樂時,阿樂母親對我說:阿樂多次對她說,媽,不用擔心,我們沒有殺人放火,沒做犯法的事,我們只是堅持我們的信仰,沒事的。但是,他低估了這場風暴的殘酷性。

十年前,我和大部份的中國人一樣,對於此事的想法是,「公樂」好傻,為甚麼對一個「不得民心」的「邪教」如此執著?真是走火入魔了。

這幾年的「翻牆」經歷,慢慢地改變了我對先前事物的看法。當今中國社會絕不像政府所宣傳的那樣和諧、昌盛。公民最基本的自由與權利只是紙面的東西,根本就沒實現過。我們沒有言論自由,沒有宗教自由,沒有生育自由,沒有集會自由,沒有保衛自家土地的權利;政府對異議人士的迫害愈發嚴重,被失蹤、被神經病、被車禍,甚至對一個盲人律師都能軟禁多年…所有這些,不能說明當今某黨的謊言嗎?雖然我還不能完全接受法輪功的理念與看法,但我至少不會像之前那樣帶著有色的眼鏡去看待他們。看了很多海外自由媒體的報導,我甚至有個「邪惡」的想法,阿樂很大可能是被墜樓,他們想至他於死地…這在神奇的天朝和某些邪惡的人手中,是絕對有可能發生的。

離開醫院時,我再次握了握阿樂的手,他的關節是如此的僵硬,但我明顯感覺到了他眼角的濕潤,他顯然是認出了我!嘴角在微動著,想訴說著甚麼。我輕聲說:「公樂,你會好起來的,甚麼都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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