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

也談中國社會公正問題(3)

【大紀元2011年02月26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那麼我想請問一下,對不起打斷一下,就是這些律師們他們想用司法的途徑來尋求公平的時候,然後這些不公平的事情有落在他們頭上,是不是表示說這個不公平的來源正是他們要去尋求公平這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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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河:對,這就是問題的所在,他們只要去為弱勢群體去尋求司法公平,那麼他們一定會觸犯當局,為什麼呢?就是各種不公,他的最根本的來源是來源於當局,是 來自於中共這個統治集團和他各個地方的爪牙,那麼只要這些人在製造不公,你要去再通過司法來解決不公的話,觸犯了這些人利益,而這些人又是在司法之上的。

剛才黃女士說的,說他就是法律,所以他在法律之上的。這樣一來的話,當一個國家的律師群體變成了一個弱勢群體的時候,變成一個可以隨便被抓隨便被管,本來就是說他們要通過這個途徑來悍衛法律的,結果法律反過來把他們給抓起來,那這個社會他可能有不公。

那麼另外一個不公是媒體,媒體這種監督的,但是如果說媒體沒有了監督的作用,如果說有一個很大的不公,但是這個不公在法律上又不是特別的明顯,動不了他的話,做為人普遍的道德認為這是非常不公的,那通過媒體的揭露的話,可以平衡一部分,就把這個不公可以平衡一部分,至少對這個製造不公的人,雖然沒有法律制裁他,但是有輿論和其他方面的監督,那麼在這個社會上他還有所約束。如果這兩個因素都沒有的話,那麼這個社會的不公就會繼續的發展下去,那麼這是誰希望的?就是說控制法律和媒體的這個集團是他們造成的。

主持人:那麼現在大家對於…像剛剛加拿大馬先生也提到「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孔子),這是一個不公平,機會不平等。那麼這件事情它是不是…我們能夠說是一個中國大陸目前社會上,就是不公現象的一個最根本的問題?

竹學葉:我覺得機會不公平,我覺得還不是更基本的不公,我們放開來想,從古至今,你要說絕對公平這是不可能的。但是不能因為沒有絕對公平,所以不公平就成了好像(可以)隨便犯案,不是的。人們在傳統上講公平不公平是…絕對不是說物質上大家你有一棟房子我也有一棟房子,不是絕對平均。

因為在古代的時候,人們如果用一個道德來衡量的話,這一家子是很好的人,他誠實的經商、辛勤的勞動,那逐漸積累財富他就是一個富有的人家。那麼如果說你是一個貧民,經過刻苦工讀,在古代社會可以出仕、可以進仕,可以出仕為官,改換門庭。那麼人們都認為這是他經過刻苦,辛苦努力奮鬥出來的一個成果。所以大家都很尊重這種作法。那你說他能平等嗎?這一家是很有財很有德,我們家很貧,這沒有問題。這社會就是這樣做的,鼓勵人們向上。

可是共產黨最開始打的「均貧富」的幌子,最終把財富集中在自己手裡的時候,又出來講,這是歷史性。其實我覺得這個和它共產黨基本的哲學是有關的,它是講唯物主義。我記得《大紀元時報》的《九評共產黨》序言出來的時候,我那天上沒有睡覺去把共產黨的宣言讀了一遍,其中使我非常震驚的就是我以前沒有注意到,其實它對於人性是不講的,不講求人性,也不講求道德。你可以想像,在一個不講道德的執政的政黨手裡面怎麼能夠談到公正呢?它不講道德,它只講權力,只講利益。所以在利益分配上,你看這篇文章通篇看下去是談利益的分配。

其實人真正的權利,人真正需求的公平,不僅僅是這個物質的占有,它還有很多的權利。比如說信仰的權利、言論的權利,我有實現自身價值的權利,而這些東西在中國的環境之下,很多是不能夠實現的。就像剛才…我們可以隨便(舉)很多例子講,比如剛才提到的,你做生意,你有信仰它可以迫害你;你維護權利,權利是憲法規定的,它也可以害你。所有這些東西如果深挖下去的話,中共實際上是沒有道德的基礎在這兒,所以它今天這樣明天那樣,你想追求永遠都會碰壁。所以我覺得這是一個最根本的問題。

主持人:抱歉,橫河先生,我們再接聽觀眾朋友的電話。我們接聽一下洛杉磯劉女士。

洛杉磯劉女士:我跟你一樣,我也看不懂中共發出來的所有新聞,不是只有今天看不懂,十幾年前就看不懂了。所以現在我只想跟兩位特約評論員說一下,能不能夠請求你們跟中南海的這些自認的官員說兩樣事情:一個,不能迫害信仰,因為這是道德文化的一個基礎;第二個就是能不能告他們,他們是一群沒有羞恥心的人,能不能在某一個方面請他們除去魔性保持人性?給社會一個公平,給自己老百姓一個公平,而不是在試什麼馬列。

《九評共產黨》我希望大家都看,因為不管是從哪個國家來的,看《九評共產黨》必定會有震撼。那難道自己這些執政人員就這麼完全沒有羞恥的不去承認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嗎?所以我覺得幫助他們是一樣事情,可是必須要點醒他們,你們幫助人,幫助人民就是幫助他們自己,假如他們要毀滅這個人類,毀滅人性就是在毀滅他自己。

包括剛剛柴玲講的那個生育的問題,第一次聽到,實在是讓人忍不住要說幾句。難道說這種計劃生育不會輪到他們自己,這些人的官員身上嗎?想想看吧。謝謝兩位特約評論員能夠幫我們把這些心聲告訴中南海這些沒有羞恥的官員,請他們除去魔性,保留人性吧。謝謝你,元慶。

主持人:非常謝謝劉女士。劉女士,您剛剛講的這番話我相信中南海的官員他們也可以聽得到,不必透過我們的評論員。我們這個電視台這個節目其實就是一個非常好的平台,您可以透過這邊發表您的看法,那麼我相信在中國的這些官員們他們也會收看我們的節目。好,我們現在請橫河先生。

橫河:我想加拿大馬先生想說明的一個問題,我想剛才可能有點誤解。他說的兩個不公,其實結果的不公,這是剛才竹學葉博士解釋的。他講的另外一個機會的不公,實際上他可能不是講的非常清楚。我想馬先生想表達的意思,就是每個人在競爭的起跑線上位置是不一樣的,但這個位置並不是說是偶然的機會所造成的,因為機會本身已經是上天賦予你的了,所以你可能有這個機會,他沒有這個機會。

而馬先生想說的機會的不公呢,是至少我想表達的機會的不公是政策性的傾斜。就是說他在制訂政策的時候,就讓你一部分人處於不公的狀態了;然後讓另外一部分在政策上就取到很大的優勢。這個從改革開放以來,中國所有的政策都是帶有傾向性的,就有一部分人可以從中得到好處,另外一部分人就同樣的政策在貫徹的過程當中,一部分人就倒楣了。

那麼從最早的時候,「價格雙軌制」,它把價格弄成國家的採購價格和市場價格,那麼誰能拿到這個國家採購價格,國家訂價呢?是那些官府的人,有權力的人,太子黨。拿到以後馬上拿到自由市場去賣。所以他不用動,就是動一下這個調動物資的票,他就賺一大筆了。

那到現在的圈地運動也是,有權力批地的人,和沒有權力和那些被徵地的人,他就處於不公。這個不公是由中共的徵地計劃,當然最早的時候是由土地的公有制所決定的,一公有制,當官的就能決定了。所以它都是屬於政策性的不公,有意人為製造出來的不公。這個不公是能夠解決的,而且應該解決的,而那些通過勤勞,或者通過知識,或者通過智慧,這種方式致富的,這是馬先生所說的結果的不公,這是正常社會都有的。

主持人:好,馬先生上線了,我們聽聽馬先生怎麼講。馬先生您好。

馬先生:您好。就是說實際上剛才專家說的那個拆遷也是不公的,就是說拆遷這個事兒上也不是公正的。四川地震那時我記得發那個帳篷那些東西,上面有人的那些親戚,他就首先得到那個帳篷,甚至挖那個屍體也是,(從)上面有關係的人的親戚那個地方開始先挖等等。總的來說,中國的這種不公它不像加拿大和美國,就是它是制度根源上的不公,所以它必然會導致革命。

主持人:謝謝馬先生的補充。

竹學葉:我覺得我跟馬先生的意見是很一致的。就是說表面看的機會啊,這個不公,那個不公,太多了!可以說是無處不在,到處都是不公正。可是你回頭去挖一挖,為什麼會造成這樣的不公呢?就是背後有一個共產黨這麼的一個因素在。

就像剛剛劉女士講的,如果中共的這些當權者自己真的用人性來對待社會,把羞恥心、仁義道德看得比黨性高的話,所有這些事情都是不難解決的。但是在中共這個環境下,我們很多人都知道,這是所謂「逆向淘汰」的一個過程:好人你有羞恥心,你有人性,那對不起,你就得下台!只有最無恥的人才會被頂到最前面去,才會主掌著整個中國社會的制度。

主持人:我打斷您一下,請問您一個問題。如果假設說,譬如今天胡錦濤先生,他如果突發奇想或良心發現:唉呀!我要把這個改變過來,我讓社會變好,變和諧。他個人或他們一些人有沒有辦法扭轉這個情勢?讓社會變公平。

竹學葉:如果一個人在這樣的位置很有心的去做這件事情的話,他是有這個條件的,有這個條件,也有這種計謀,也願意去付出,也願意去努力,這個事情是可以做成的。我想很多人都會想到,如果我在那個位置上我就要怎麼怎麼做,我就可以做成。但是有一點大家很清楚,如果共產黨存在著的話,它做成的希望就很小。

當年趙紫陽作為總書記,在很多人來講就是一把手,他就覺得不要去開槍,他就得下台。為什麼?因為共產黨是一個這麼樣龐大的附著在中國各個系統,包括老百姓身邊的這麼一個寄生的,就像魔鬼一樣,那麼它不除去的話,這一部分人想這麼做,它就會找另外的人把你排擠過去。所以我覺得如果最高層的人想做這樣的事情,其實很簡單,共產黨我們就不要了,就完了。

主持人:我們再接聽一下洛杉磯劉女士電話,劉女士您好。

劉女士:您好。我覺得共產黨現在提出這個問題是它在極其恐怖下,指著自己的毒瘡迴避一個癌症的問題。它根本沒有資格提公正。如果一個政黨殺了幾千萬,上億人的挨整,然後又是整法輪功,又害又打地主。從解放到現在,它除了沒完沒了的殺人,它沒有幹過別的。現在它快完蛋了,大家都恨著它,它現在牽著大家的鼻子去談公正,簡直就好像一個強姦犯要大家討論貞潔的問題,這太可笑了!它現在因為太害怕了,所以它就想把大家的鼻子牽到別的地方去,不去談它應該死的問題,它是癌症的問題,不是一個毒瘡的問題。

所以它現在討論這個,如果一個個體的人沒有理的時候會大喊大叫,作為共產黨來說,它沒理的時候,它會用它的媒體在那兒胡說八道,所以根本沒有必要去聽它說的這些,我們最大的公正就是一人一票,讓老百姓,老天爺給我們的權利能用上,不再被它強姦民意。

主持人:謝謝劉女士。橫河先生。

橫河:我想回應一下洛杉磯的劉女士,順便回應一下剛才竹學葉博士說的這個問題。這其實是同一個問題。中共為什麼恐慌?之所以恐慌,我想現在這個恐慌當然是跟中東的茉莉花革命是有一定關係的。它更大的恐慌是,實際上它看到了這些獨裁者下台以後被清算,它現在確實是想不要讓別人來清算它,所以造出很多理由來,或者用媒體把這個事情給壓下去。

這個關鍵的問題就是,所謂領導人能不能去改變這個現狀?我想歷史上有一個先例,戈爾巴喬夫,蘇聯共產黨當時就是被解散了。我想這是唯一的途徑,因為在這個黨裡面其實是無能為力的,大家都說「政令不出中南海」,你還沒有觸動到共產黨的根基,你的政令都已經出不了中南海了。當然壞事可以出來,但是你想搞一點稍微不那麼壞的事,就出不了了。所以這個機構你是動不了的。

所有的不公,我們剛才講了,都是它造成的。新澤西的彭先生說從來就沒有公正,他其中提到反右。這就是說,公正我們原來講的,大部分人集中在經濟上的公正,說是不患貧,患不公,這主要還是在經濟上的,但實際上這是全面的,包括政治權利,政治權利裡面包括信仰自由、言論自由、出版自由……這些都沒有社會公正,它整個都沒有的。

在不同的時期有不同的人成為不公的犧牲品,包括反右的時候,包括我們歷次運動所說的那些被迫害的群體,都是社會不公的一個表現形式。這個表現形式在30年的經濟發展當中,從來就沒有對在歷史上造成這些不公的現象進行過深刻的反思,或者想辦法解決,因為這一解決就解決共產黨的問題了,於是就造成新的不公,包括六四天安門屠殺和對法輪功的迫害,以及現在整個社會財富的高度不公。實際上都是這一條線下來的。

就說它為什麼要制訂這樣的政策?因為它有權。歸根結底是一個集團完完全全控制了社會的所有資源,包括權利資源在內,才會製造這麼多不公。而這個不公又不可能通過司法、輿論等各種方法來得到解決,所以這個問題只要中國共產黨在掌權的話,這就是一個打不開的結。

主持人:您覺得說即使最高領導人他可以解散共產黨,但他沒有辦法改變共產黨,是不是這樣?

橫河:他要解散共產黨也是很費力的,但是這是一條路,改變共產黨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到現在為止,共產黨已經把它歷任總書記一個接一個的,曾經在歷史上,和一直到…我們大家都記得的六四前後,都把總書記處理掉了。就是說坐在第一個位置上的人都無能為力,誰還有辦法?

主持人:非常謝謝兩位今天精采的評論,也非常謝謝各位觀眾朋友的參與,我們下次時間再見,謝謝各位。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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