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1年01月08日訊】勞動資本的形成和成為今天高度社會化和高度抽像的勞動載體,它的存在是國家生存發展和國民實現幸福生活的條件。就像生命資源是生物生存發展的條件一樣,它從來就與人的貪婪本性無關。或者毋寧說,勞動資本就是社會的,國家的生命資源。就像生物渴求生存資源一樣,勞動追求資本是社會發展的必然。
在人類整個勞動史中,資本與勞動相伴而生,勞動以資本為前提。從個體的勞動與資本(早期僅是簡單的工具)一體運用,發展到勞動與資本相互協作的權屬分離狀態下,也並沒有改變它們的性質。自由勞動和自主資本結合下的勞動形式,與勞動者運用自有資本進行的勞動形式改變不了人類勞動的本質,也同樣改變不了資本的本質。但馬克思藉助現代勞動與資本普遍分離的現象,先將抽像的資本形象扭曲,然後人格化,進而將資本政治化和意識形態化,以此否定資本與勞動的固有關係。說甚麼一切勞動工具和其它生產資料都不是資本,只有在這些生產資料用來剝削他人勞動時,才成為資本。
這樣,勞動者自己單獨勞動運用自有的生產資料時,就沒有資本這東西,只要他們與他人協作並提供佣金這類工資形式時,資本就露出面來,張開了它血淋淋的口。這種荒誕的意識形態結論在武力挾持下,欺騙了成千上萬的人。
馬克思認為,資本只跟剝削連襟,並且只在現代才出現或至少在勞動協作較發達的狀態下才出現。
可資本是遠在勞動出現時就彼此相伴問世的。勞動就是資本的運用過程,無論是簡單工具下的運用過程,還是大協作下的複雜勞動過程,勞動的性質都完全一樣。
因此,資本並不是為剝削而生,而是為勞動而生。馬克思在《資本論》中對資本的論述,說是為了揭露和譴責資本剝削,實際是在玷污人類勞動。他把人性在社會化下表現的劣行,植根在人類勞動的整個過程和動機上,植根在資本自主運用和自由組合的全過程中。
這一點,他通過對產業革命擺脫政治強制後的現代大資本的扭曲宣傳和充滿惡意的意識形態化,將獲得了自主權利的現代大資本的形態完全掩蓋住早期成就簡單勞動的初始資本形態,將兩者完全分離。
在他的理論中,自主資本不再是勞動的前提,而是剝削的前提。資本的運用過程不再是單純的勞動力發揮過程,而是純粹血腥的剝削過程。這個過程發生在資本與勞動的協作上,就是剝削與壓搾;發生在資本與資本的協作上,就是貪婪與欺詐。
勞動為發揮它的效率而擴大運用資本的動機,一當發展到彼此的權屬分離狀態時,就變成了資本剝削勞動的動機,變成了血淋淋的人吃人的剝削和壓搾過程。
這種對資本的扭曲和階級對抗意識下的人格化,將資本變形為吃人惡魔。可在人類勞動中,資本不單在現代,在早期時,它就決定著勞動的發揮。資本與勞動和資本與資本合作的紐帶在自然狀態下,是各個個體利益的滿足和願望的實現。可以證明,勞動者對美好願望的連續實現和對利益的旺盛追求,是社會協作不斷擴大,人類生產力不斷發展的動力。
這整個過程,都是勞動與資本和資本與資本良好合作和共同利益的實現以及有效保障下成就的。正是在政治強制引入後,利益的平衡法則被打破,利益被獨佔或一邊倒時,隨之而來的就是資本在強制運用下導致的勞動生產效率下降。
奴隸制度和封建專制制度就是政治強制在過去時代的錯誤或罪行。它們都不同程度地遏制著生產力發揮和人類文明發展。這整個過程就是政治強權對資本的野蠻強制過程。
馬克思作為政治強權的鼓動者,他的暴力理論會給資本運用造成甚麼後果,進而給整個社會生產造成甚麼後果?政治強制的分配方式於公平是近還是更遠,世人早已經領教,相信政治強制下的資本如何導致生產率下降,也逐漸會被大眾認識。
我們曾經提到人類經歷的幾種勞動和資本運用方式。在最早期的勞動中,勞動所得只歸勞動者所有。無論是用於生存消費的,還是有餘作為勞動剩餘用於再生產使用的,都歸勞動者自由支配。這就是人類社會依循自然規則形成的第一種勞動和資本運用方式。
在這種方式下,勞動者的勞動剩餘完全由勞動者自行佔有,生產資本完全由創造者自主運用。可以證明,正是這種勞動和資本的運用方式開創了人類社會。因為勞動創造了人,石斧、石鋤等類工具就是那時的勞動資本。它們在勞動者手中的運用、支配和佔有方式,就是那個時代的生產方式。
在那個時代,還沒有更高級的工具足以使強權者統治、奴役他人,人類的一切活動完全依循自然的規定。勞動是自由的,資本的運用是自主的。在這種自由自主的時代,也就是在自由自主的生產方式下,石斧、石鋤也有巨大的創造力,正是它們創造了人。因為在猿與人的轉變過程中,唯有石斧與石鋤等等原始工具的運用在實現人類的這個轉變過程。
奴隸社會的形成,是人類勞動和資本運用方式的大改變。政治強制首先看準的就是對強制者有利的經濟方式和生產方式。這是人類經歷的第二種勞動和資本運用方式,也是人類第一個政治強制方式下利益被獨佔的勞動和資本運用方式。
在這種方式下,一切財富,包括奴隸身份的人本身都成為奴隸主的財產,一切勞動剩餘都被奴隸主佔有,生產資本被奴隸主強制統一在他們手中,僅憑他們的喜好和個人貪慾任意運用。
可想而知,在這種強制狀態下,勞動剩餘會被奴隸主如何任意揮霍,生產資本的運用是何等地低效和毫無章法,奴隸們於此之下憑何會有勞動熱情。這一點,亞當斯密在他的《國富論》中有過令人信服的描述。
將勞動者像牛馬一樣驅使,以他們的服從和剝奪他們對自身勞動力價值的評判權和要求、主張權,施行無底線的盤剝和壓搾的生產勞動方式,以此宣揚勞動創造的「高效率」,難道也是值得稱道和讚美的嗎?馬克思的共產主義公有制就正是在鼓動這種生產勞動方式。然而,這種強制集體勞動的方式從來就沒有表現出強制者吹噓的「高效率」,倒表現出的是勞動者創造性的扼殺甚至窒息。它的一切經濟「成就」只能依靠無底線的盤剝和血腥的壓搾。
封建的形成,開創了第三種勞動和資本運用方式;也是人類第二種政治強制方式下的資本運用方式。這種方式以封建王侯的利益為原則,但它是以稅賦的形式剝奪勞動者的部份剩餘產品,並強佔著一切自然資源,不再像奴隸主那樣強佔勞動者全部剩餘和人身權利。或者說,這種方式使盤剝有了一個底線。
這個時候,是勞動剩餘被封建主強行盤剝佔有,生產資本在封建等級制制約下運用的時期。
這種方式下的資本運用依然是政治強制的產物。社會延續形成的仁、義、禮、信等等交往規則遠不足憾動封建王侯的政治權柄。
隨著民主、自由思想的形成和成熟,思想家們以自然法權為依據,確立了人的自由、自主權利。產業革命重新確立了勞動剩餘由創造者所有,生產資本由所有權者自主運用的方式,從而創立了第四種勞動和資本運用方式。
在這種方式下,勞動剩餘和資本運用恢復到了早期人類依循自然法則形成的狀態下。當然它與那個時代的勞動和資本運用規模已有所不同,但它在勞動剩餘的佔有權和資本自主運用權上卻完全一樣。
在新的自主資本方式下,社會生產、勞動已有了根本改變,大協作方式使勞動在規模上,效率上、技術上,都遠比早期不可同日而語。而大協作派生的再分配等類問題,特別是政府這類政治組織使賦稅的存在,也使它有別於早期的自由勞動和資本自主運用方式。
但是,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現代的資本自主是政治民主的選擇,它符合自然法的規定。就像早期的資本自主是自然的規定,它本身就來源於自然法一樣,因此,它必然是最高效和最合理的生產方式。
但馬克思否定了這種生產方式的合理性。他以勞動與資本相分離構成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為理由,否定了資本自主權。他要重新用政治強制方式將一切生產資料收歸在強權者手中,建立一個一切勞動剩餘由馬克思主義者佔有,生產資本由大官僚憑意識形態運用的生產方式。
這種勞動和資本的運用方式,比較剛剛被產業革命推翻的封建強制下的資本運用方式,要顯得更霸道,更黑暗,對剩餘勞動的佔有更無約束,也遠比這種方式下對資本的運用更低效。
因為馬克思主義是在毀滅一切傳統和一切社會自發、自覺的公義原則基礎上,憑意識形態建立的社會政治和經濟秩序。它完全無視個人在社會中的存在和自主權利,公開蔑視國民在政治上的平等、自由權。它以「公有」的名義和階級專政的名義,強行霸佔全部社會勞動剩餘。既剝奪了勞動主體對勞動和財富創造的自主權,也剝奪了他們對自身勞動力價值的評判權和主張權,使勞動者在公有的名義下墮落成了事實上的奴隸。
並且,在勞動剩餘的大官僚佔有下,必然是生產資本的官僚主義運用,它使資本的運用變得比封建強制下更加低效,更加黑暗,更加荒誕,也更加反動。
馬克思的資本運用方式無疑是一次歷史的倒退,它使資本運用方式退回到了人類生產史上的第二種資本運用方式狀態下。他的《資本論》就是一次資本強制運用方式的創新,從此使人類社會有了第三種資本強制運用方式:剝奪自由,無視人權,勞動效率低下的生產方式。
民主革命建立的資本自主也是一次倒退,它是向第一種資本運用方式的回歸,它使人類社會有了第二種資本自主運用方式:民主、自由,建立在人人平等基礎上的自主生產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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