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健 張小剛:不是政治語言,勝過任何政治語言

張健 張小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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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30日訊】

不是政治語言,勝過任何政治語言

張健(法國 巴黎)

我們在歐洲法國舉行了聲援劉賢斌的活動,這些活動由於時間我們沒有申請,首先在法國巴黎的人權廣場我們舉行活動,之後我們又去中國大使館之前抗議。

因為沒有申請,警察來制止我們,當我們對法國警察說明情況的時候。值班警察說,我同情你們,但是我是三個孩子的父親,如果我不制止你們,中國使館就要報告我的上司,我就要上法庭。但是他說我理解同情八九六四,也理解你的朋友被無辜抓捕。於是他積極向上級匯報,幫助我們說明理由。

他們上級長官同意我們四個人一起在使館前照相。胸前不可以有政治標誌。我們胸前恰恰寫著我是劉賢斌,無論英文和法文都是我是劉賢斌。所以不是政治語言,勝過任何政治語言,我是劉賢斌,在世界每一個角落,我們都是劉賢斌。之後我們為劉賢斌絕食,之後我還要到法國聖米歇爾上帶領弟兄姐妹為劉賢斌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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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張健做得好,說得也好:「不是政治語言,勝過任何政治語言」。

24日星期二絕食那天,我也是穿著這樣一身「不是政治語言,勝過任何政治語言」標語,混進中共領館裡面去了。

當時是臨時起意:有記者問我們有沒有計劃往領館遞公開信什麼的,我一想,對呀,趕快說「有」。然後跟程哲一商量,他臨時用一塊錢的高價買來兩個信封,各裝進一張同時印有中英文的傳單。接著我找了個角落,套上一件毛衣以便臨時遮住身上寫有中英文「我是劉賢斌」字樣的T恤,再戴上程哲借給的帽子和眼鏡,然後兜了一個大圈從街道的另一個方向走回來,直奔領館。

進門,從Reception櫃檯的小姐和保安面前過去,走到人們填表的地方找筆,在兩個信封上都寫上「要求釋放政治犯的公開信」的字樣。然後脫下毛衣、帽子和眼鏡,中規中矩地到大廳裡排隊。旁邊的人個個盯著我身上的T恤看,但沒人出聲。我排到櫃檯跟前,把信遞進去,說「麻煩你交給你們領導,讓他們轉交」。裡面的那人一臉詫異,慌了一陣,才說,「這裡不收信,你交給門口Reception」。我說「行啊,我還有一個copy,這個給你,另外那個我交給Reception。」她趕快把信遞回來,說「不行,不行,我不能收,收了我會有麻煩。」

於是我又回到門口的Reception,客客氣氣地對裡面的小姐說,「這封信請交給你們領導,讓他們往上轉交」。小姐可能這時才注意到我的衣服不同尋常,慌忙掃了一眼信封,說,「這樣我們不能收,你要寫上地址,貼上郵票,還要有郵戳,我們才能收。」我說「幹嘛搞這麼繁瑣?我現在信都在這兒了,你收下就行了嘛!」小姐慌忙起身,去喊現在已走到大廳裡的保安,要他「把門口那個人趕走」。

保安急忙跑出來,擦著越過我的身旁,慌慌張張地往門外沖。我看著他直樂。小姐趕緊把他叫回來了,指著我,說「是他」。他轉過身,問我幹什麼,我說沒什麼,遞一封信而已。他說,「你趕快走,我要叫『policy』了!」我說,「門外就有police,你要叫就叫吧。我只是遞封信而已,不違反任何法律。」說著就把另一封信遞上去。見他看著我發呆,我就往門口走去。可他關了自動門,還用身子擋住開關。我說,「你不讓我出去?那好,我只好待在這兒了。」 那個小姐忙叫他把門打開,又叫他把信還給我。我隨手把信又放在Reception的櫃檯上。保安拿起信就要撕,那小姐趕忙喝住他,說,「你不能做這個」,我也掏出手機,準備攝像。保安把信扔出門外,我一隻腳留在門內,一隻腳跨出門外,把信撿回來,再放到櫃檯上,同時說,「你這樣很rude嘛!」他又扔,我再撿。門外的警察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看著我們的拉鋸遊戲。

大紀元和新唐人的記者也拍攝了個夠,拉了幾個回合的鋸之後我才走出門口,保安又追在後面把信仍出來。

挺好玩兒的。

張小剛(澳洲 悉尼)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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