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回顧中國展望庚寅新年(3)

【大紀元2月21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好,那我們現在再接聽兩位紐約的觀眾朋友,第一位是張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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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先生:剛才橫河先生有一個評論對我很有啟發。一個人也好,一個團體也好,一個政黨也好,一個國家也好,要有為之奮鬥的這個核心價值或者目標,這個很重要。中國有一句話叫做「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那麼這個人、這個團體組織、國家也是一樣,美國不怕別人不認識美國,你比一比就知道了。70年天安門廣場毛澤東召開了一個大會,全世界人民團結起來打敗帝國主義,集起一切反動派。我們是在那種環境下長大的。

但是經過了長時間的互動以後,現在我們互動到美國來,也在美國待了好幾年,這體悟很深。美國自由民主的價值根深蒂固,這是最值得驕傲的,是美國得以強大的一個根本的基礎所在,所以他眾望所歸。美國在醫療、科技、經濟、軍事各方面都強大,所以美國護照拿出來,除了恐怖份子看了恨以外,其他絕大多數的人都很羨慕,為什麼呢?並不是羨慕它印刷好,也並不是羨慕美國護照的老鷹圖案多麼漂亮,而是民主的核心價值。

主持人:謝謝張先生,對不起,因為時間的關係。另外一位是紐約的王先生,王先生您好,您請講。

王先生:大家好,嘉賓好,主持人好。我今天想跟大家討論一下什麼叫作「農曆年」,因為很多人可能對這個觀念不太清楚,大家以為只是看月曆而已。其實這個「農曆年」的來源是從前古人看北斗七星繞北極星轉了一周就是一年,它是這樣來的。假定你要把它科學化的話,它可以講就是一種通靈的方術,那時候的方術、醫學、哲學都是混在一起的。

所以你要懂得一些術數學,它七顆星代表七層,一層一層的上去,你要通靈的話,從最低層一直到最高層,而且它再加上兩個輔星,一個是代表時間的進行,還有一個就是困難度的進行,然後再加上一個「道」,所以真的時間和虛數的時間,再加上一個道,這個虛數時間就是「困難度」,再加上這七顆星那就是你修道的過程。這十樣東西加起來就是中國的哲學,所以我們認識中國的哲學,他很古老而且非常深奧的。謝謝。

主持人:好,非常謝謝王先生,給我們介紹了很新的觀念,不是很新的觀念,是舊觀念,但是給我們新解。好,觀眾朋友我們再休息一下,看看我們後面還有其他的電視台同仁要跟各位觀眾朋友拜年。

(影片:各地記者站跟觀眾朋友拜年)

主持人:好,我們現在還有一位紐約的陳先生在線上,陳先生您好。

陳先生:你好,祝大家虎年財運亨通,大大進步。

主持人:謝謝陳先生。我們剛剛看到王先生提出一個很好玩的話題,我在想說,這也是以前我們小時候帶來的一個觀念,比如講中國古代的東西很多,比如什麼紫微斗數、八卦這種神奇的東西,還有《河圖》、《洛書》。然後他們講人類其實不斷的在循環演進,那麼人類可能在我們前一次人類文明已經發展到一個極致,但是不曉得為什麼,像西方講一個大洪水,我以前小時候印象裡好像也是這樣,然後人被大洪水淹掉了,剩下一些當時的舊文明,人留下來一些東西。

比如說他們就在河邊看到了《河圖》、《洛書》,它裡邊就記載了很多東西,所以你現在去學一些什麼紫微斗數、八卦,都是從那裡面來的,因為那是前一次的高文明留下來的東西,不是現在新的人所發明出來的,我們以前好像受了很多這種觀念,覺得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覺得很可以接受的。我不曉得說兩位對中國社會裡的這個東西有什麼樣的看法?

陳志飛:我覺得你還是比較幸運的,我很長時間對這個根本就沒有接觸,雖然我們小學、中學也學古文,但是那個古文帶有很強的階級性,它都是講一些比如說《賣炭翁》啊,就是把毛澤東搞的階級分析用到古人身上,就說文學成就之外,它根本不涉及中國文化最精髓的部分,它就是為了它的統治需要,進行洗腦一樣的東西。

我記得很清楚,中學的時候我們看到一個台灣的語文考試題,我看到以後覺得我們根本做不了,這個古文水平根本做不了,就是說台灣的那個題目難度、廣度要大得多。我還是比較喜歡古文,但是沒辦法完成,你說的這些東西,我是到美國之後慢慢才有所接觸。中國大陸可能最近有所鬆動,也有人談什麼《易經》,也有人談《論語》,來解讀這些古代的文獻,也只是一個起步而已,而且很可能被人歪解、誤讀,我不知道橫河先生是怎麼看的?

橫河:我覺得國內現在比如談《論語》或是談這些,它的商業化傾向太濃,真正在我們小時候其實是沒有接觸到這些東西,但是我自己家裡面,因為我父親教我背一些東西,所以我會背一些,但是我不背詩詞,我就背《左氏春秋》裡面的那些文章,去背這些東西,所以我自己會背一些。但是作為整體教育來說,這方面是非常欠缺的。所以對於剛才王先生講的《河圖》、《洛書》這一類東西所知甚淺,當然我這個人比較喜歡想,其實有很多地方你可以琢磨到的。

像大洪水,我第一次聽說《聖經》大洪水,我馬上就想起來。其實這個大洪水不光是《聖經》裡面講,因為我們小時候看中國民間故事,它也講的。雲南地方很多少數民族就講,大洪水以後人全沒了,留下來一對兄妹, 然後人種怎麼傳下來的。就是說它是一樣的。然後你再仔細想一想,大禹治水的時候,不就是發大水嗎?而且那時候發大水很多年沒有辦法處理,原來大禹之前是堵的方式,最後大禹是用疏通的方式,把水給排到海裡面去了。

一想到大禹治水,我還想起來共產黨後來造水庫,是回到堵的這條路上去了,在中國造了幾千個水庫,現在弄得很多城市頭頂上都有個大水庫,壓在頭頂上很危險的。河南那年大水災不就是那個板橋水庫,後來是被列為叫做「人類科技造成的最大災難」,排第一;(前蘇聯)車諾貝利的核電站損失是排在第二。從死亡人口來說的話。

陳志飛:不光是災害,我們陝西跟河南為了水庫都打起仗來了。原來陝西關中那地方農田比較肥沃,河水也是比較乾淨,比較好的,渭河在其中。但是它建了一個三門峽之後,把泥沙淤積在那兒,回水倒灌,把良田也給淹沒,變得質量很差。為了這個陝西還要求河南把那個三門峽水庫炸掉。那還是50年代的一個標誌型工程。

主持人:另外我還想談一下,就是我自己還感覺到,每次到過年的時候,因為過年要有新的新年新希望,就回想一下自己一些去年的東西,我最近常在想 一個問題,我覺得台灣的教育,就是台灣對小孩子的教育有很大的競爭,但是沒有鬥爭。我覺得在美國也沒有鬥爭。

我對於「鬥爭」這個名詞好像是花了很長時間,尤其是我在做了《熱點互動》以後才想,到底什麼是「鬥爭」?我不曉得說兩位有沒有這種感覺,你在美國也待了很久,這種「鬥爭」的概念,就是很不幸的在中共這麼多年的教育,我覺得人民是受害者,就是有這種鬥爭的思想或者是仇恨的思想,我覺得這些好像都是在台灣,或是在美國所沒有的。

陳志飛:原來我小時候,它是宣布這種階級畫分,剛才有位觀眾也講了他家「成分」不好,那他的社會際遇各方面就很差,尤其如果你家是身在農村的話,他說他是農村戶口,那是官方限定的賤民,在中國你是當農奴,是農村戶口的話,那際遇是很慘的。當然有些人相信這些東西。

小時候我記得當什麼紅小兵,拿紅纓槍啊,動不動就要看有沒有壞人,因為電影、電視都是那樣的,小孩子很容易被煽動,所以在蘇俄也好,在中國也好,它塑造了很多這種小英雄,鬥地主啊,被地主殺害啊,都是人造出來的,什麼「劉文學」啊這些東西。

現在的中國我覺得可能老百姓把這套還是看穿了,因為知道這個東西根本不管用,但是它把這個階級鬥爭的東西擴大化,國際化了,現在你看到它把中國的很多問題歸到美國身上,它不叫「美帝」,叫「美帝」可能也過時了,反正就是什麼東西都是美國不好,美國故意操縱台海兩岸關係,使中華民族骨肉不能團聚。它就是把仇恨轉嫁到美國這西方民主國家身上,好像美國天天要侵吞中國似的,所以才有那些海外的愛國憤青有時候大打出手啊,做出各式各樣的事情來,我覺得這是鬥爭的延續。我覺得我沒有對你進行過任何鬥爭的。

主持人:我是說想了解這個東西,不是說從你們身上來的。

橫河:它是一種仇恨文化,就是它建立的東西就是仇恨,其實歷史上也有打仗,也有戰爭,其他國家也有戰爭,但這種戰爭打完以後就沒事了。你像美國南北戰爭,我第一次注意到南北戰爭是看美國的電影,看那個美國電影就發現這個戰爭結束以後,戰敗的一方人回到家裡面去居然沒事。

我馬上就想起國民黨當時留在大陸的,幾乎都被整完了,連長、排長的一定槍斃,高級將領可以留下來,低級軍官基本上都槍斃完了。所以這種情況我就想了,同樣是打仗,同樣是內戰,為什麼差別這麼大,差別就在一個「仇恨」上。

別人是解決一個政治問題,解決了,參加的人沒關係,但共產黨不一樣,它一定要變成一種階級仇恨來灌輸下去,而且讓所有的人都仇恨。你別說現在沒人管這個事情了,劉文學的事情就是。上個月還是這個月,薄熙來跑到合川去還專門叫大家要學習劉文學。

那劉文學是什麼?劉文學的故事就是說一個地主偷了2個辣椒,四川叫「海椒」嘛,然後他就叫:「老地主偷海椒」,後來老地主就把他掐死了。老地主偷海椒,他首先講到的不是說「有人」偷海椒,而是「老地主」偷海椒。當然我認為這個事情是編出來的,是假的,但它說明什麼呢?小孩就被灌輸了仇恨。

或者說劉文學可能當時沒有這樣做,但是至少把劉文學作為一個榜樣讓大家都去仇恨,而重慶的唱紅打黑表示它仍然是以灌輸仇恨作為它的紅的一部分,要不然他不會在今天把劉文學重新搬出來。「劉文學」這個形象,中國老百姓已經完全都認清楚了,你把他搬出來其實是給自己作笑話,讓別人看你笑話,但他不覺得,還把他拿出來,本身就說明它在煽動仇恨文化當中沒有改變。

主持人:另外,薄熙來在2009年度也算是一個比較出盡風頭的人物。他還當選了CNN的「亞洲最有影響力的人物」,聽說他很會做媒體方面的一些動作。陳教授好像有一些什麼事情要談?

陳志飛:薄熙來這個人我倒不了解,我也覺得沒有必要對他太了解。因為外面的人嘛!CNN也好,或者外面的人也好,他們對中國的了解,實際是非常淺薄的,這已經是共識了。剛才橫河先生以美國南北戰爭作為對比,我覺得有兩點非常有意思,大家可以想一下。

第一個,咱們中國人有沒有類似《飄》這樣的小說?因為《飄》就是剛剛說的這部電影,是戰敗方來描寫的故事,是描寫美國南方亞特蘭大(Atlanta)戰敗方的故事。另外一個可能更讓中國人怵目驚心的,就是美國南方戰敗的一方,現在很多州議會大廈上掛的旗子,還是美國南方聯邦時候的旗子,南卡啊很多州還是這樣的旗子。換到今天中國的話,很多政府旗竿上掛的是青天白日旗,也沒有任何人對此有特別大的疑義。

他完全不是剛才你所講的鬥爭,那種你死我活的意識形態上的敵人,他不是這樣的一個高度。他是作為一種回思反省民族的悲劇,前事不忘後事之師,作為一種標誌性的、緬懷性的一個地標,而把它保留下來,供後人重新瞻仰或回顧。他並沒有完全說把它滅絕,因為滅絕的話,說不定他心裡發虛,他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地的。

主持人:也就是說,美國這個民族或這個國家他的包容性很強,對於不同的民族,不同的理念,他都能夠包容。這是一個很大的區別。

陳志飛:這個我們節目做得很多,實際上對中國人來說,中國人也很包容。這幾天跟朋友聊,他們剛回國,談到國內一些事情很不順。我告訴他們在美國生活這麼多年,但是給我三週時間回國,我也能適應,因為回去會入鄉隨俗,原始的本能又給激發起來了,又重新換了一個人,毒食品、垃圾、污染、噪音你都可以承受,其實你可以適應的。對中國人來說,因為太能適應了,一些有原則的東西就容易混淆。

主持人:就忽略了其實他可以選擇過更好的生活,他本來可以過更好的外界生活。

陳志飛:最大的問題我覺得,我們認識的人1%都是中國最上層,完全占有話語權的這些人,他們這些人生活過得越來越好,99%的人等於是供養這1%的這麼一個團體、一個組織,這樣的社會在別的國家馬上就分崩離析,不能維持下去。可是在中國,1%的人占據了所有的資源和話語權,包括一些沒有良心的知識分子,或者一般賺了一些錢的人,造成這個社會表面上還很和諧,實際上是挺危險的。

主持人:好,謝謝兩位。各位觀眾朋友,因為時間的關係,今天只能夠跟您聊到這裡,不管您在2009年一年過了一個什麼樣的年,我們都希望在新的一年當中,您有更好的一年,然後心想事成。我們下次時間再見,謝謝各位。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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