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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5日訊】 魯迅離去已是六十多年,在這六十多年的歲月長河裏,世事如風雲,變幻不定,但他的思想與文字對世人的影響卻從未減弱或消失過。
世人皆知魯迅的偉大,殊不知這偉大與他所處的時代是密不可分的。設若先生能逾越生死之關,活到四九之後,以其狂傲.敢於直面慘澹人生之個性,以及那刀刀見血的文章,又會是怎樣?
如果魯迅的性格一如其雜文而無絲毫的差異的話,那我們今天所能見到,不能平反的幾個大“右派”的名單中,不只是四個,而是五個了。而且以先生的名望與影響力(換言之即對政權的破壞力)絕對該名列榜首。因爲他無法容忍虛僞.狡詐而殘忍的政治。
如果他真能活到四九年之後,那麽,那刀刀見血的文章會使中共如坐針氈,卻又不得不強迫自己暫時聆聽一下他的教誨。也許,等不到五七年的“反右”,中共就得使盡渾身解數,迫使先生閉嘴。
也許有人會認爲中共不會將自己曾推崇的大旗砍倒。可是政治的關鍵是利益,而中共的利益更是赤裸裸的。只要是有礙于統治的言行,在黨即天下的中共眼裏,都是異端,連自己的親爺老子尚不放過,何況是一個好爲人師的魯迅呢?
高爾基的事例想必大家都不陌生。他也曾有過良知,只是他很善於洞察世事的微小變化,也更善於妥協。於是,他有點內疚卻又心安理得地,而且是很滋潤地與蘇共飲著由人民的血釀成的酒。他活著,並且爲飲血者歌唱。
而魯迅不是高爾基,他無法飲下血釀的酒。因此,先生必須死在三十年代,因爲這是上帝的賜福。
他也只能生活在民國,這是他做爲一個思想者,一個爲人民而剖析民族心靈深處弱點與醜態的思想者的福氣。也只有民國這樣的特定歷史時期,只有這樣直率得有點可愛的“黑暗”時代,才能包容他,容忍他的存在。當然也只有這個時代,他的偉大才能映襯得出來。
如果,魯迅不幸活到了四九年之後。按他的性格,對於中共的闕失,他必定會起而言之。可是,他的公正的言辭,一經發表,只怕先生能保住肉體的生命,思想的生命也必會被判處死刑。而死刑的簽發者,只能是中共。如果他對一切都視而不見,那他做爲一個思想者的存在,則已無必要,而且比失去肉體的生命更加可怕。
當然,魯迅只要的一批判中共,那中共絕不會坐而視之.無動於衷,必會以慣用的伎倆,煽動起無數的所謂群衆,將魯迅批爲不恥於人類的思想敗類或者是新中國的叛徒之類的什麽。
所以,上帝知道先生的難處。同時上帝也能“體諒”中共的“臉面”。於是,魯迅死了,死得很是時候,死在了國民黨時代的民國二十五年,死在了中共驚魂稍定的一九三六年的那個十月。
一個孩子說:“午後的陽光很活潑”!
——轉自《煙雨》(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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