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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8日訊】 稱”好萊塢”作”夢幻工廠”,除了增加它的神秘性之外,一點意思也沒有。電影的確是對夢的重現。但好萊塢僅僅是電影嗎?它是夢的批發商,也就是欲望批發商。好萊塢就是一個”欲望製造”的大工廠。你有欲望嗎?你的欲望不能實現嗎?找好萊塢就行了。”美國製片人與發行人協會”的老頭目威廉·海斯曾經說過:”商品跟在影片後面,凡是美國影片深入的地方,我們一定能夠銷售更多的美國貨物”。因此,好萊塢就是華爾街全球金融戰略的文化代言人。好萊塢不只是將文化變成商品的典範,而且是將人類一切無形的情感和欲望,也就是夢想的成分,變成商品的典範。
好萊塢製造了一個個細節真實的、動人的、富有想象力的、極具消費性的欲望故事,像出售空氣一樣像全世界批發。夢幻掩蓋了謊言,藝術外表下面躲藏著鉅額的利潤,拍片就像印鈔票一樣。1993年,他們創造了350億美元的票房價值,其中三分之二來自國外市場。20世紀最後5年,他們生産了近90部獲利億元以上的片子(主要類型爲:動作片、喜劇片、情感片、恐怖片、幻想片)。全世界的娛樂消費利潤,源源不斷地流向洛衫磯的西北部。比佛利山明星消費區,彷佛成了地上的”伊甸園”。
將欲望變成故事出售,這正是好萊塢成功的秘訣,也是傳統意義上的製造商和推銷商不敢想象的。比如:軟弱和怯懦者的成功欲望、文明禁忌壓迫下的放縱欲望、受虐心理支配下的尋求刺激的欲望,等等。人的最基本欲望(性欲、溫情、成功、暴力、施虐等等),構成了好萊塢”欲望製造工廠”取之不盡的廉價原料。好萊塢令人驚奇之處在於,它將這些廉價原料變成欲望産品的加工過程,也就是將文化變成工業産品的過程。它那無懈可擊的生産工藝,還有不著痕迹的銷售戰略,無疑成了全世界文化商人的典範。
好萊塢還以一種公允的面孔,將自己的大門向所有人開放。它的許多大牌明星和導演都是外國人,比如:英國的伊麗莎白·泰勒、卓別林、希區柯克,瑞典的格麗泰·嘉寶、英格麗·褒曼,義大利的索非亞·羅蘭,比利時的奧黛麗·赫本,奧地利的施瓦辛格,等等。好萊塢會及時地告訴世人:”貧民窟的孩子是如何變成明星的!”於是,它又成了成功的典範。對於好萊塢來說,欲望原料是沒有國家和民族界線的。只要你能將欲望原料加工成能夠進入全球欲望消費市場的産品,你就能夠入主好萊塢大街和比佛利山。
明星制度,是好萊塢商業戰略的一個組成部分。藝術家在好萊塢地位並不高。其實,資本家所重視的並不是最懂得電影藝術的導演,而是電影明星。明星成了製片公司獲利的工具和廣告商標。影片的真正主人是製片人,也就是那些由金融資本家選定的企業家。電影導演、攝影師、美術師等人,只不過是領取一定報酬的打工者而已。選擇一部電影的主角(明星)、電影的主題、劇本和蒙太奇的推敲等等,必須在符合商業操作的前提下運作。
製片人成了決定藝術成敗的一切因素的主人。他們最關切的乃是怎樣多賺錢,他的董事會也只根據影片的利潤率來估量他的價值。因此攝製影片完全以票房收入爲指導原則。製片人自己只在幕後指揮一切。在好萊塢露面的乃是電影明星,”明星制度”是好萊塢征服世界的殺手鐧。它利用觀衆對美麗、性感、成功、經歷坎坷的明星的崇拜,來達到廣告和宣傳效果,在明星偶像周圍創造一種傳奇的氣氛。明星的戀愛、離婚以及她們所使用的化妝品、住宅,她們的寵物、內衣等,都成了一般人關心和津津樂道的話題。 ”明星制度”成功地製造了商業社會的崇拜偶像–“明星拜物教”,”成功拜物教”。也就是說,在通過明星這個仲介製造欲望故事的過程中,明星的私生活本身也被製成了一個可供消費的欲望故事。明星是製造出來的。
“欲望工廠”的生産要得以延續,最重要的就是新奇。這不僅僅指電影題材、電影明星的不斷更新。經過一個世紀的生産,西方市場出現了原料緊缺的狀況,以至於好萊塢不得不向太空或者史前幻想題材進軍,但這受到了日本卡通片的衝擊。好萊塢的新戰略,就是到陌生的文化中尋找新的欲望原料。
從《末代皇帝》到《臥虎藏龍》,好萊塢的欲望故事,因帶有東方土味而顯得前程無量。李安之後,吳宇森、成龍、李連傑、張曼玉等亞洲著名藝人與好萊塢大牌導演斯皮爾博格的合作,將會掀起一股亞洲風暴。對亞洲籍演員的吸納,特別是對東方文化題材的關注,就好像是給瀕臨疲軟的好萊塢欲望工廠注入了興奮劑。好萊塢這個全球欲望批發市場,就是一個神奇的地方。東方土著的欲望故事,經過這個批發中心轉手,將會身價百倍。
──轉自《世紀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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