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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日訊】 “他柔情似水、他激情如刀、他熱情似火、他冷靜似冰、他邊走邊唱、他亦歌亦狂,他銘刻在晨曦中的牆上,他溶解在一代人的血液中,他浮動在每一個愴然的生命里,他的出現,擴大了流行音樂的定義。”知道“他”是誰了吧!只有“羅大佑”,才會這樣被人們概括,但即使這樣,依然令人覺得不夠深刻,不夠玄妙。
作為音樂人,最近很長一段時間,羅大佑沒有什么轟動的新作,但去年的上海演唱會,今年的“5· 27”演唱會,他的名字仍在內地娛樂界掀起了兩次狂瀾,也正是在這兩次狂瀾中,我們評論羅大佑,我們贊美羅大佑,我們也在“神化”羅大佑!但至此,僅僅是兩次絕對堪稱成功乃至輝煌的演唱會之后,也許我們在沸騰的血液冷卻下來時,發現現實中我們的“精神偶像”只是一個有著智慧、敏感、執著、刻苦等所有凡人特質的音樂人,一個遇到机遇懂得把握,創造机遇懂得運用的有成就的人。
羅大佑的敏感与智慧
有著“棄醫從文”之決心和經歷的人,似乎都有著不同尋常的“敏感”与尖銳,就像大文豪魯迅。而羅大佑也是得益于從最生活化的細節中總結出真理。這一點就像給習慣于麻木的人們打了一針興奮劑,又令不甘麻木的人們有了找到知音般的狂喜。
而羅大佑的這种敏感得以有用武之地,也是与他的智慧分不開的。羅大佑身為天天、時時都能見到生与死的醫生,仍會敏感到別人生离死別的徹骨之痛,仍會被每位死者家屬那一剎那間流露出的惊愕而刺痛。而他的智慧便在于他沒有平白無故地浪費這种“敏感”,而是將它們用音樂記錄下來,表達出去。所以他這种真實的敏感,就与那些無病呻吟、制造浪漫者有了天壤之別。于是他以“台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鄉沒有霓虹燈”這樣不易被人們發覺的細節去表現与別人一樣的、對純朴家鄉的思念,對文明失落的茫然。于是他只在“發黃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圣誕卡”中藏下了那些每個人都在想盡辦法要“保鮮”的青春;于是這些不經意的敏感触動了每位听者的心靈。
羅大佑的執著与刻苦
很多人對大佑的頂禮膜拜中的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在經意不經意地對他為何能寫出這么多好歌而感到不解。然而做到這些,對大佑來說則沒有任何“神助”,只有刻苦与執著。他在上次接受記者采訪時是用“孤獨”二字來概括自己音樂創作時的感受,他說:“要做出好的音樂就不能心疼自己,姑息自己。為了一條滿意的錄音,我會錄上上百次,不到自己完全滿意絕不會罷休。做音樂很苦的!在別人周末去喝酒,去和朋友聊天時,我要去錄音棚自己一遍一遍地試,在別人休息的時間,我還會在跟自己較勁。也許我落筆寫一首歌的時間只用8分鐘,可是為此我也許要构思一年甚至几年,也許我為了改其中的一個字要用上几個月的時間!……”也許在大家听來,不相信大佑也會用這么不夠“瀟洒”的法子做出這么洒脫的音樂。甚至有人不相信大佑這樣的“神人”會用上“刻苦”這樣“老土”的辦法。但就像再美麗的花也是從泥土中長出來的一樣,成功沒有捷徑。
羅大佑的机遇与挑戰
細琢磨起來,大佑惟一無人能及的优勢便在于他的机遇,俗話說“時勢造英雄”,大佑也甚是承認這一點。大佑是這樣總結為何他的音樂能吸引甚至影響几代人:“首先,我做音樂的那個年代,流行音樂還在起步階段,很多人還沒有意識到去放開手腳做自己想做的音樂,憤怒也好,悲傷也好,喜悅也好,疑惑也好,都可以直接寫進歌里,大家是在這時被喚醒了,喚醒他們的,正是我這個不知深淺的小伙子。所以大家听說了我,記住了我。其次,那時的歌壇不像現在這樣,難以標新立异,因為現在大家每個人都在挖空心思要与眾不同。可是那時,人們的膽子很小,很少有人想到男人留長頭發,于是我就留長頭發,很少有歌手在唱歌時還要戴墨鏡,我偏要戴,再穿上瘦瘦的褲子,一副憤怒青年的樣子,可是現在這樣的人太多了。”像大佑這樣的机遇對于他以后的音樂人來說已經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了。因為他不僅有机會“開墾”了流行樂壇的處女地,同時也是開墾了許許多多熱血青年心目中流行音樂之處女地的第一人,這种第一只有大佑有幸享用,于是在大家心中,他的地位已經就与后來者不能同日而語了。
在5月27日那天,當記者隨著興奮的人群走出北京工體時,忽然听到一位比大家先“冷卻”下來的歌迷有些失望地說:“說實話,單說唱歌,大佑已經遠不如以前了!唱功也比不上很多人了!”“可是,無論怎樣,《光陰的故事》誰唱都不如大佑有味,就算再過十年!”同伴好像在反駁,又好像在認同什么。其實,我們已在不知不覺中將“羅大佑”神化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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