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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8日訊】 知道張楚回西安了,但不知他和那個叫小金的姑娘最后怎樣,回西安的結果在預料之中,只有那個城市可以給他空間去寫詩或者是构思他的夢想,其實我還是最傾心他的《西出陽關》,以前窮的時候,和一幫摯友坐在面的里你一句我一句一遍又一遍從安定門到通縣,真他媽的讓人心疼,那种揪心的感受永生難忘。
許巍的第二張專輯來得極為辛苦,這一張專輯產生的過程也是他內心最矛盾的過程。他的日子一直過的非常艱難,原因是他從不肯妥協。有人談演出他不關注出場費,只是強調音響、樂隊和演唱曲目。人要生活。有一段時間他練琴一天超過十個小時,其他的什么也不想,其實第二張專輯對于他本人來講是個遞進,而他在伸出腦袋望了望之后,更加地沉默了。
“我不停的彈著,不停的唱著,直到所有的弦都斷了”
他的音樂充滿的是寂寞和孤獨,但是在這之后卻隱含著爆發的能量,慶幸許巍至少還有一把吉他。不知有沒有人听他唱的王洛賓的《永隔一江水》,不知還沒有有比他更絕望的演唱。
鄭均要比上面的兩位來的明白和物質,所以他后來的音樂也就缺乏气質。
的确他們三位都來自西安,這是一個讓人沉重的城市,陰韻的空气,穿梭的人,還有所謂歷史留下的傳奇,這是一塊适合思考的土壤。思考之后在今天他給我們送上了張楚和許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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