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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0日訊】緬甸有位世界知名的反對人士翁山蘇姬,國際媒體更是經常報導緬甸是全球數一數二迫害人權的國家,配合著新聞報導所刊出的圖片幾乎全身是身著戎裝的軍頭。因此,外人很容易會有個印象,亦即緬甸滿街都是軍、警,老百姓都畏首畏尾,大氣不敢吭一聲地沿牆而走。
中國時報報道,事實上並非如此,仰光街頭的軍、警並不算多,老百姓或是身著沙龍優閒地在街上走,或是坐在路邊小店的矮凳上,泡一壺茶、喝杯咖啡,談天說地,完全沒有給人「被迫害」的感覺。
不過,這又是一種另類的錯覺。因為,在表面的閒適掩蓋下,緬甸老百姓確實是充滿恐懼的,最具體的表現便是,在緬甸全境,沒有任何人願意或者敢公開談論政治。
另一方面,緬甸軍政府的那隻強有力的箝制巨掌,雖然不為肉眼所見,卻可以說是無所不在。
舉例而言,緬甸公務人員是不准參加政黨的,兩家電視台則分屬情報系統及軍方,新聞當然經營嚴格的篩選,對於國際媒體的記者更是嚴加防堵。根據了解,世界各大媒體記者大多是藉由其他名義進入緬甸,然後以「游擊戰」的方式發出報導。
根據「無疆界記者組織」所發表的報告,去年緬甸有十三名媒體記者遭監禁,是全球紀錄最差者,其狀況已可見一斑。
除了外在的控制之外,緬甸的媒體工作人員其實也「自律甚嚴」。本地的報紙基本上是政府的佈告欄,以英文的「緬甸新光報」來說,每天的新聞根本就是「第一秘書」欽紐的起居注,平均三到五張他的圖片,文字部分就不用說了。
根據了解,緬甸當地報紙每天所刊登的新聞,只要稍微牽涉到敏感問題,報社方面都會主動向新聞檢查單位「提醒」,送審之後才敢刊登。
至於進口的書報雜誌,本來已經少之又少,可是仍然不能免於檢查。這樣的新聞檢查,從機場便已開始,之後還要送交新聞部、情報局,這幾關都通過,也並不表示天下太平,負責發行的單位還要自行再檢查一次,因為到時發生事情,要負起責任的是發行者。
內容有問題怎麼辦?輕微的話,直接用剪刀減掉,所以讀者經常會收到或買到「有洞」的報紙、刊物;嚴重的話,那當然就整份禁掉了。
學生理想性高,從來就是任何專制政權感到頭疼的對象,緬甸自然也不例外,當年為了壓制學生運動,緬甸軍政府採取的是令人訝異不止的直接手段-關閉大學,從一九八六年十月一直關到去年六月才再開放,一關就是十四年,毫不考慮犧牲掉一整代知識份子所可能帶來的後果。
現在大學又開放了,可是對於學生自由思想的箝制卻並未放鬆,為了讓學生「不方便」鬧事,緬甸當局的作法是將許多大學遷往遠離仰光的郊區,動輒一、兩個小時車程,學生上學已經疲於奔命了,那有精神再搞民主運動。
緬甸軍政府對學運打壓是有歷史傳統的,早在軍人於一九六二年奪取政權之時,就明目張膽地把仰光大學學生聯合會的大樓給炸毀了。
緬甸人對政治則是敏感到有冤也不願伸的地步。仰光的一位陳姓華人表示,一、兩年前,有位馬來西亞的記者寫過一篇有關緬甸第二大城「瓦城」當地華人的報導,為華人訴了一些苦,結果是緬甸政府被激怒之下,開始在瓦城找華人的麻煩,抓了不少無居留身分者。他說:「記者也許是好意,可是卻把我們害慘了」。
其實軍政府對外也不客氣。大約兩年半前,有批民進黨議員透過旅行社安排抵達仰光,名義上是旅遊,事實上當然也想接觸一下緬甸的反對人士,所以也有媒體記者隨行,結果在機場就整團遭到攔阻,遣送回台。
緬甸軍政府對於意見人士的壓制是毫不掩飾的,譬如說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翁山蘇姬,在一九八九年的選舉中贏得超過八○%的選票,結果「輸不起」的軍人硬是不承認選舉結果,甚至把她軟禁在仰光大學路的住宅中。
一九九五年六月,緬甸政府對外宣稱釋放翁山蘇姬,其實她的行動還是處處受限。例如有次她企圖乘坐火車前往瓦城,當局竟然有本事把她所乘坐的那節車廂鬆開;還有幾次,她企圖衝破限制前往外地,結果當局就派出車輛將翁山蘇姬所乘坐的車輛擋在路邊,有次還這樣對峙了六天之久。
像翁山蘇姬這樣有國際知名度的人,緬甸軍政府都可以肆無忌憚地對付,一般人視政治如虎狼,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在緬甸,你要談什麼都可以,就是沒人跟你談政治。(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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