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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8日訊】 基金會會長及各位理事、評委會各位評委、各位嘉賓、各位朋友:
得悉中國民主教育基金會將2000年度“中國傑出民主人士獎”授予我,我感到十分榮幸。我深知,這一獎項授予我,不僅是對我個人,更是對中國發展聯合會(中發聯)這一中國大陸最活躍的政治反對派組織之一,以及包括至今仍身陷囹圄的中發聯創始人之一綦彥臣在內的一萬多名中發聯會員的巨大鼓勵。我,謹代表中發聯全體會員,向會長閣下、各位理事、各位評委,以及一切關心支援我們的朋友們,表示由衷地感謝。
1983年5月,一件偶發事件導致我暗下決心從事中國的民主政治事業。但當時我清醒地認識到,我的準備不夠。所謂準備不夠,主要是指我的理論準備、能力和資歷的準備、人脈基礎的準備、個人財富累積至獨立人格形成的準備等四個方面的準備不夠。爲了完成這些準備,我先後做過自然科學研究工作和經濟學等社會科學研究工作,做過政府官員、做過雜誌社主編、做過大型國有企業的總經理、做過私營企業和合資企業的董事長、做過大學的研究員、做過國家級大報的專欄作家、做過戰略研究所的所長,等等。
1997年11月,在美國“福特基金會”的資助下,在一大批合作者的協助下,我的代表性著作《第四座豐碑——非趕超戰略》完稿。這部著作凝聚了我十幾年來對中國問題的觀察、思考、研究、實踐,系統地闡述了我關於未來中國的政治理念、戰略架構、制度安排和政策主張。至此,我自認爲上述四個方面的準備已基本完成,是該出手的時候了。尤其是,我與好友及合作者們一致認爲,我們找到了中國的最佳發展道路;我們有能力治理多災多難的中國並給多數中國人民帶來福祉,至少比中共現掌權集團要強許多;我們不應無爲地被動等待,聽任中共糟踏國家、禍害人民;我們應該組織起來,努力爭取精英的認同服膺、公衆的擁戴加盟、國外的理解支援;我們預期在不遠的將來能替代中共上臺執政。於是,我們開始秘密籌組獨立的政治組織。顯然,該組織是標準的政黨,有其明確的上臺執政的政治目標。但出於安全等方面的考慮,我們不能稱之爲政黨,更不能公開明示自己的政治訴求,即只幹不說。
1998年10月4日,這是一個在中國民主政治史上有意義的、難以忘懷的日子。經過近一年的私下或秘密籌備,中發聯在北京召開了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45位來自全國各地的正式代表和特邀代表,代表著1700多名會員,討論通過了章程;以競爭方式差額選舉産生了決策機構——中央執行委員會、執行機構——由五名書記組成的中央執行局(我當選爲第一書記)、監督機構——由七名監察委員組成的中央監察委員會;制訂了代號爲“三五八計劃”的行動方案和工作計劃,即三年後會員超過1000萬、對中國的政局能産生實質性的影響,五年後成爲執政黨之一——與其他黨派(不排除共產黨)聯合執政,八年後成爲全國最大的政黨、獨立執政或雖與其他政黨聯合但以中發聯爲主聯合執政。之後,中發聯的發展呈幾何級數增長。到1998年11月初中共開始公開鎮壓時,以社會成功人士和體制內精英人物爲主體的正式會員已發展到1萬多人,週邊組織的成員難以計數。中發聯在大陸各地開展了非常頻繁的公開活動,成爲當時中國大陸公開有形的民主政治活動的主力軍。由於中共的鎮壓升級,出於保護有生力量的考慮,中發聯於1998年12月做出決定並公開宣佈暫停在大陸的公開活動,中發聯轉入地下。
1999年元月25日,這同樣是一個難忘的日子。中共最高當局下令,北京市公安局於這一天逮捕了我。在獄中,我對中發聯及中國民主派所走過的道路進行了認真地反思。我領悟到:在實現中國民主化方面,包括紅色道路(刺刀見紅式的暴力革命道路)、藍色道路(20多年來民主派已走過的非暴力抗爭道路)和綠色道路(中發聯剛走過的溫和的中間道路)在內的所有已走過的道路,都是“此路不通”。我們必須另擇新路。這條新路就是我稱之爲的“灰色道路”,即有選擇地使用紅色道路的手段、藍色道路的部分鬥士和綠色道路的理念政綱的新道路。爲此,我制定了代號爲“民主工程”或PD(Project Democracy的縮號)的具體實施方案和行動計劃的基本框架。其基本要義是:建立某種制度框架、組合各種反共力量、找准中共致命死穴、三五年內發動突襲、結束中共獨裁統治。
2000年8月9日,我出獄後。爲逃避中共的再次逮捕,更爲了親自組織實施民主工程,一直隱居某地。9月15日我逃出中國,經越南、柬埔寨,輾轉一個多月,爬山涉水,曆盡艱辛,於10月14日到達泰國曼谷。不久,我便獲得了聯合國難民署的政治庇護。
2000年11月,我在曼谷完成了約12萬字的《民主工程》的寫作。這是一部關於在當今中國“如何得天下”的著作,與“如何治天下”的《第四座豐碑》構成互補。
2001年3月,美國政府正式批准我及全家移居美國。由於我在泰國的出境程式未能按期辦妥,基金會及許多好心的朋友想了許多辦法,做了不少工作,可說是盡了最大努力,希望我能於5月5日之前離泰赴美親自參加頒獎典禮,但最終仍未能如願。我預期能於5月24日前後離泰赴美。因此,我不能親自蒞會發表演說,而只能委託我的同仁和摯友,中發聯負責人之一易改先生代爲宣讀這篇演講稿。這同時又使我失去了一次當面感謝各位和向各位請教並探討合作可能性的機會。對此,我感到十分遺憾和惋惜。好在現代通訊技術發達。如果哪位朋友願與我交流或探討合作,請打電話:請發E-mail,地址是rusion2hotmail.com,或待我5月底抵美後面談。
一俟我抵美,將與所有反共、仇共、並執意推翻中共的政治組織和個人尋求合作,儘快著手實施民主工程。
可能有人心生疑竇:中共如此強大,你們如此弱小,何以能在三、五年內推翻中共。對此,《民主工程》中已有完整的答案,此處無須贅述。這裏,我只想用下述幾句話語作一原則性的回答,也同時算作我此次演說的結束語。
任何龐大的有機體都存在著自身“死穴”,中共亦不例外。
任何強大的有機體都存在著外部“天敵”,中共亦不例外。
我們已經找准了中共的“死穴”且已設計好一套“點穴”用的制度框架,我們正在利用中共的“天敵”。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我們精心策劃、積蓄力量、苦練“指功”、找準時機(或製造時機)、突然“點穴”,定能將中共政權一次性擊倒,三、五年內回國從政的目標一定能實現。
(2001年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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