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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8日訊】 最近幾個月來﹐隨著布什新政府對華政策的一步步展開﹐從美國「國家飛彈防禦體系」(NMD)﹑美日「安保防衛指南」到美國與東亞國家的「戰區飛彈防禦體系」(TMD)的開始實施﹐從日本﹑澳大利亞﹑越南﹑印度﹐在中國週邊的戰略壓力正日益增大﹐美國甚至逐步向俄國接近﹐拆解北京想象中的中俄聯盟﹐從而使得對北京的鉗形夾擊的戰略態勢隱隱呈現雛形﹐北京陷入日益深刻的外交困境之中。有論者甚至極而言之﹐認為一個拖垮前蘇聯的套索正在伸向北京。
其依據的邏輯﹐是冷戰後期前蘇聯為與美國的“星球大戰計劃” 競爭耗盡國力而解體的思路﹐並認為﹐美國會繼續迫使北京把更多的資源移用於戰備﹐大概只需要十五年﹐中共就會被拖垮。
本來﹐美國的全球戰略﹐其總原則是﹕「削強扶弱」的平衡戰略──平衡任何東亞強國與週邊國家的力量對比﹐不使任何一強突出﹐從而保持美國的戰略優勢地位。這意味﹐在亞太地區﹐任何亞洲強國若與其他亞洲國家力量對比懸殊都違反美國利益。但何以這次如此明顯地獨獨青睞北京﹐對中共施壓﹖
目前的情勢是﹐中國大陸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成為亞洲的強權﹐破壞了亞洲的均勢﹐特別是軍事均勢﹐勢必引起亞洲乃至全球的力量調整。對中國強大的疑懼﹐使亞洲力量均衡的問題進入了議事日程。
加劇這一調整速度的兩個重要因素﹐一是中共迄今仍不肯放棄自己作為共產國家的招牌及其政治統治方式﹐拒絕民主改革﹐近一兩年甚至變本加厲﹐對內加緊鎮壓異己分子和法輪功﹐對外特別是對臺耀武揚威﹐成為國際社會中的一個觸目的不協調的「異數」和「刺頭」。第二是現今北京領袖缺乏象鄧小平那樣的韜光養晦的忍耐和眼光﹐不自量力﹐打腫臉充胖子﹐搞所謂「大國外交」作派﹐以世界大國自居眩耀﹐平時好說大話﹐關鍵時刻則陽痿。匹夫之勇﹐自取其辱也。
北京的行為方式正如一個(正在迅速長大﹐但)羽翼未豐尚未成熟又不講道德的少年急不可耐地向世人露胳膊露腿展示胸肌一樣﹐徒然授人以柄﹐提醒世界注意其危險性﹐從而導致四面樹敵﹔同時並給比它強大的超級大國強力預防提供了口實﹐極易遭致原有「拳王」的預防式致命一擊﹐從而中斷了自己擴張力量的過程﹐愚不可及。
鑒于中共的這種行為方式﹐美國在東亞的第一國家利益是防止中共政權成為亞洲霸權﹐基本手段是壓抑中共﹐使中共﹑日本﹑俄羅斯與印度在亞洲大體維持均勢﹐並建立和加強亞洲安全的防禦體系。美國的力量均衡原則需要某個象征性支點﹐由于台灣在西太平洋戰略地位﹐由于台灣體制所象征的制度競爭含義﹐為維持亞洲的穩定與和平﹐為履行美國在亞洲承諾的道義負擔﹐美國力量以某種形式再次介入﹐扶植日本成為可資平衡的國家(這意味美國改變長期以來的對日政策)﹐既防止中共在目前的體制下併吞台灣﹐但又要防止臺海之間爆發衝突而影響地區穩定﹐在從日本到南中國海之間建立一道安全保障線﹐成為美國的戰略目標。
另外﹐應當客觀了解﹐美國的第二項國家利益是在中國大陸的現代化進程中從中國市場獲取儘可能大的商業利益﹐特別是這一市場充滿了與其他國家的商業競爭時﹐尤其如此。但應注意﹐即使是互利的經貿關係﹐中共之有求與美國也大於美國有求于中共。
當然﹐很明顯﹐美國的這兩項基本利益有時會產生衝突。在這種時候﹐美國就必須確定自己國家利益的優先排序﹐即清楚何者為第一優先。布什與克林頓對華外交並無本質不同﹐雙方只是在輕重緩急上有些差異。主要表現在﹐白宮的新主政者似乎對於慢慢等待中國國內的和平演變越來越不耐煩了。
針對目前的外交困境﹐北京當然會出手一些應對策略。一方面是其領導人積極出訪﹐爭取奧援﹔此外﹐江澤民先生在最近的歐亞論壇上也希圖建立某種心照不宣的反美統一戰線。 同時在中共內部會議上嚴詞指責布什﹐並表示將以“後發制人”的方式﹐破解美國的「新月形包圍圈」。
但北京手上究竟有幾張「牌」呢﹖一曰「市場牌」(即中國大陸潛在市場)﹐二曰「亞洲掌權者的共同利益牌」。雖然中共很善於用那個「潛在的龐大市場」作誘餌﹐週旋于各西方大國之間﹐並誘使各國以對華綏靖政策作為進入中國大陸市場的交換條件。但在根本利益上﹐從現實考量﹐在關鍵時刻﹐各西方大國也好﹐亞太國家的利益也好﹐都會把與美國的關係置于與中共的關係之上。這就使北京的外交努力只具有表面的效果﹐不具有實質的意義﹐在關鍵時刻經不起考驗。就連一向慣于奉承北京的極精明的政治家李光耀最近也改變口風﹐認為有必要讓美國涉足亞洲﹐以便「平衡」日益強大的中國。
目前的中共政權本質上是一個過渡性政權﹐並不是處於一種制度性穩定的狀態下。擺在北京當局面前的﹐只有兩種選擇﹕
第一條路﹐是堅持自己的共產牌號和政治極權統治﹐從而無可逃避地﹐被拖垮前蘇聯的同樣一根套索絞死。其悲劇是﹐在這一過程中﹐中國人成為中共的人質﹐有可能成為一段混亂時期的殉葬品。
另一條路﹐是北京真正實施實質性的政治改革﹐融入國際主流的憲政民主體制。那時﹐雖然與美國等強國仍有競爭﹐但那是一種性質完全不同的競爭﹐正如法國﹑日本等國與美國的競爭一樣﹐不至兵戎相見﹐不會傷及國之根本。而且屆時中國可以結盟的外交空間﹐可以比現在大很多﹐其成敗利鈍﹐猶難定論。
因此﹐後一條道路﹐是在目前的外交困境中﹐中國獲得拯救的唯一道路。對中國人自不必說﹐即使對現今中國上層的多數政治菁英﹐也不?鬲I展抱負﹐留下歷史功名之路。中南海袞袞諸公﹐何去何從﹖請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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