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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1日訊】有了假唱﹐蚊子聲也能變成轟炸機
在各種電視晚會或演唱會上放錄音﹑對口型早已不是什么新鮮事了﹐但習慣不等于認同﹐著名聲樂教授金鐵林以及歌唱家程志便對這種現象深惡痛絕。金鐵林首先從錄音設備的強大功能談起﹐“現在的錄音設備實在是了不得﹐輕輕推一下﹐頂得上練十年功﹐蚊子也能變成轟炸機。有了假唱﹐隨時隨地可保持最佳狀態﹐時間久了﹐高音唱不上去﹐把在學校多年練的功都荒廢了﹐不僅對演員本身不利﹐對觀眾也是一種欺騙﹐造成了兩方間的一種不信任﹐說實話﹐現在電視上真唱假唱我都看不出來。”
而歌唱家程志的發言則更為尖銳﹐“這些年我曾多次出國演出﹐在國外﹐電視晚會是被禁止的﹐即使需要錄像﹐也必須與有關院團簽下合同﹐而且需交納一定的費用。像我國這種電視台搞晚會的做法是對舞台藝朮的一種削弱﹐這并不符合藝朮市場運行的規律。但電視台的這種特權也使得演員迫切與電視台掛鉤﹐而這其中也不乏托關系找路子的末流演員﹐相聲﹑小品的演出形式決定了它現場演出的特性。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唱歌﹐但因個人水平有限﹐更為假唱提供了生存空間。這雖然只是極少的一部分人﹐但不要因一小撮人攪混了一池青水。”
音樂教材的盜版不遜于盜版碟
中國藝朮研究院音樂研究所的居其宏為我們舉了一個例子。“我曾看到過一部關于音樂史的著作﹐33萬字竟無一個注碼﹐甚至有些用引號的部分也沒注明出處﹐正確與否都無從考証﹐顯然是對比別人勞動的一種無償占有。”不注明出處尚且可稱為一種寫作習慣上的失誤﹐而中國音協的顧春雨為我們講的故事則更為離奇﹐“我曾受到過一封信﹐一位讀者曾看到過一本由音協出版的關于單簧管考級的書﹐其中錯誤很多﹐他批評吳雁澤不該為這樣一本書作序﹐其實音協并未舉行過單簧管考級﹐也從未出版過此類的教材﹐吳雁澤作序更是無從談起。”提起盜版教材﹐人民音樂出版社的董樹立則有些無可奈何﹐“截至去年下半年﹐我們出版社被盜版的圖書就達上百冊。我曾到几個省地同有關部門去查處盜版﹐但由于地方保護主義嚴重﹐如果沒有舉報﹐簡直無從下手。另外﹐由于《版權法》的某些疏漏﹐也造成了取証的相對困難。”
有的孩子非常投入地彈著一個接著一個的錯音﹐有的甚至聽不出是什么曲子
首師大王國安教授的一席話絕不是聳人聽聞﹐“音樂界不打假﹐便沒有真正的藝朮存在﹔社會不打假﹐人與人之間便無信任度﹔國家不打假﹐則國將不國了。”而教育作為一個國家未來的支柱﹐它的“真偽”關系著一個國家未來的前途。單從鋼琴考級而言﹐多次參加鋼琴考級﹑來自總政歌劇團的錢志文感慨頗多﹐“多年前音協剛開始組織鋼琴考級時﹐我認為這是一件很好的事﹐但后來﹐我越來越覺得僅用這一紙証書來認証特長生是十分不公平的。我曾在外地見到有的孩子非常投入地彈著一個接著一個的錯音﹐有的甚至聽不出是什么曲子。而參與考級的老師有些是拉小提琴甚至是搞聲樂的﹐可想而知考出來的學生是一種什么水平。我還曾聽說有些老師騎著自行車趕場一樣地專教‘考級’﹐這種老師也應屬于打假的對象。”
急功近利是“假”的根源
北京廣播學院的何曉兵教授為我們舉例了几個“假”概念﹐“首先。音樂是一種世界語言﹐假﹗因為音樂只能只能是一種語言﹔其次﹐高雅=高級﹐假﹗因為在國外﹐十八﹑十九世紀﹐我們認為的高雅音樂僅僅是一種皇家音樂﹔再次傳統音樂美學﹐假﹗因為美學至今無法界定﹐第一塊磚尚無法確定﹐第二塊便無法推砌。”
在以上諸多言論對“假”狂轟濫炸之后﹐“假”的唯一辯護者樂評人金兆鈞終于發話﹐“在經濟學上﹐任何一種現象的出現都必須與成本有關﹐它便是一切假的根源。對我們來說﹐傳達道德呼吁并不可能一下子扭轉急功近利的局面﹐我們要做的就是盡力讓好的東西傳播﹐在創作﹑制作﹑表演﹑傳播﹑評論等領域必須創造條件讓‘假’變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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