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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18日訊】張藝謀或許是近期最被廣泛批評的一位導演,不管是舞劇還是電影,他的作品都會被人提出質疑,同時,他的作品,似乎也的确在票房上面沒有以前那樣的輝煌,對于這個現實,張藝謀有自己的看法,而且,他固執于自己的看法。
新聞晚報記者遞給張藝謀一份報紙,這上面寫著關于對在滬慘遭票房失利的其新作《幸福時光》的評論,標題里有著“四宗罪”的醒目字樣。張藝謀接過報紙,迅速掃了一眼,而后放在身邊。記:對這篇報道您能否談談自己的觀點?
張:寫我的文章太多了,風風雨雨10多年,我不再針對某一篇文章作出反應,這樣會顯得很傻。
(記者以為他會把報紙還給記者,但張藝謀把它收了起來。)
張:不過我會把這些文章收起來留作紀念。 記:您是個忙人,有時間看它們嗎?
張(笑):還真沒時間,不過我訂了許多報紙,一有關于我的文章就收集起來,堆在屋子里,現在已經積攢了半屋子。從《紅高粱》時代我就這樣做。當然,有時為找資料,也會拿出些文章來看看,隔了很多年看這些文章,很有意思,遣詞造句都有恍若隔世之感。
記:對于那些批評您怎么看,現在好像批評您的人和文章越來越多了。
張:文藝評論不像體育評論,必須對事實精确。這實際上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東西,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其實一些評論文章我也是看的,也想,但不會太在意,更不會細想。我做的,只是反复反思自己的創作是不是合理,是不是真誠。香花也好,臭物也罷。我在創作中會排除這些別人的批評。在目前,我認為自己必須要做到:頭腦清醒,意志堅定,承受力強,心態健康。夸我水平不俗,砸我江郎才盡,我都不太在意。我清醒地知道自己能吃几碗干飯,所以不會范進中舉,也不會暴跳如雷。 記:您剛才反复提到“清醒”,那您認為您現在的狀態做到了這一點嗎?
張:我自認多年以來我一直較為清醒,沒有妄自尊大,也沒有妄自菲薄。我清楚自己的每一部電影能夠做到哪一步。
記:那么您感到滿足嗎?
張:創作的過程讓我有成就感。至于得獎、票房什么的,我不關心,這是功利的標志,是具體的東西,不是我的創作標准,它們不是我創作開始時考慮的東西。
張藝謀:我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飯
記:問一個比較專業的問題,您同意“張藝謀只能拍農村片,不會拍城市片”的觀點嗎?
張:我不這么看。我不太愿意把電影分成城市和農村兩大類,城市、農村什么的都無所謂,只是背景。說坦率一點,現在電影的主要觀眾就是在城市里,農村放映隊的數量現在已經很少了。我的電影是拍給觀眾看的,所以也主要是拍給城市觀眾看的。所謂“農村”、“城市”,只是包裝。難道我的農村題材的電影,就只是探討農村問題的?《紅高粱》是寫人的敢愛敢恨的精神,《菊豆》、《秋菊打官司》也是借水行船,寫的是人類共通的東西。所有的導演都希望自己的電影能拍出一個大的或者深刻的主題,沒有人愿意就一條小巷拍一條小巷。
我的每部電影的題材和故事,都是我自己選的,選擇的標准就是使我覺得有意思去拍,同時也能感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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