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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11日訊】 在中共近來不斷抓特務的同時,國際知名的軍事評論家、加拿大漢和情報評論負責人平可夫也被中共党營媒體人民日報所屬的「強國論壇」公開指責爲美日特務。
平可夫說「強國論壇」的網路管理規定極嚴格,其他國家的訪客似乎不能在該網頁自由張貼言論。因此,該論壇的張貼方式是不公平的,再說,人民日報是官方報紙。
平可夫在致「強國論壇」的信件中,首次透露了他成爲今天國際知名的軍事評論家的成長歷程。
「一九六八、六九年期間,我的父母親每個晚上受到毒打、批判,五、六歲的我看在眼裏,就因爲我祖父是資本家、母親有海外關係,每天夜晚,批鬥會結束,父母親背著我回家。邊界山區的深夜寒風刺骨,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二十米開外有人跟著我們,開始是打火機打火,後來又拉槍膛,有時連續數次,聲音清脆,父母聽到以後即刻換成縱列走向,母親走到前面,把我從背部抱到懷裏,父母用兩面胸膛保護著我。
「『我要有三長兩短,你一定要保護好兒子,讓他成材,遠走高飛,我死後,不要哭泣,不要屈服,不要哭!』父親似乎在哭泣,不斷重復一樣的話。我的身子一直從母親身上往下墜落,母親的手顯然像癱瘓了一樣軟。我當時並不知道什麽是死亡的真正含義,但是母親回家之後的悲傷、恐慌情形的確嚇壞了我。這樣的日子,持續數月。」
「『我要一把鋼槍,保衛我的父母』,這是我幼年的強烈願望,每次路過軍營,我就止步看槍。然後走上今天的道路。我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中國的事情!問心無愧!加拿大才是我真正心目中的祖國。過去、現在、將來,我都不會從事反對中國的任何活動!」
平可夫還談到了在日本的艱難留學生活:「每天深夜三點,我必須起床把兩百多份朝日新聞送到每家訂戶手上,不管下多大的雪,刮多大的風!換取朝日新聞的獎學金,把書讀完。累了,就把最後的錢換成車票到山形縣阿信的故鄉反思,我就是阿信!阿信的童年就是我!」
平可夫說,漢和情報評論是在多倫多註冊的私人新聞機構。我們發佈軍事、外交新聞,傳送給我們的訂戶。完全獨立自負盈虧。英、日、美、台甚至中國的新聞媒體都引用過我們報道的新聞。如果長期閱讀漢和,則應該承認我們的報道是平衡與公正的。至少我們真誠地希望公正、客觀、平衡。沒有惡意針對任何國家。我們對美台軍售、中俄軍售、國際多邊政治都予以了客觀、實事求是、有證據的報道。只就事論事,說明事實。沒有任何政治目的。請問攻擊我們的人,您們有沒有一條證據具體說出,證明我們的新聞與事實不符?
漢和情報評論在公司準則中明確以多種文字規定在新聞採訪中,遵守任何國家的法律、不從事非法採訪活動。這其中,當然包括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相關法定。這在加拿大這樣的法制社會是非常重要的。也是我們賴以生存的基礎。我個人也有遠大抱負,怎麽可能留有把柄呢?就此,請所有國家相信我的鑒別能力。
漢和情報評論是靠訂閱制度維持,我們擁有維持有效經營的必要經費。爲了保證我們報道的客觀性,我們甚至不接受商業贊助。毫無根據指責我是美日間諜?實在不對。我個人反對一切形式、一切藉口、理由之下的武力、暴力主義以及霸權主義、戰爭行爲,我怎麽會作美國間諜?同時,我本人除了到日本防衛廳防衛研究所進行過兩次學術講座之外,同日本官方、自衛隊沒有任何聯繫,我的日本間諜身份從何而來?日本間諜怎麽使用 KANWA 的名字?我要是間諜您們還看得到我的報道?對我進行攻擊的人怎麽這麽不動腦筋?
我們是多民族國家,漢和情報評論有日文版,漢和情報評論所屬的漢和資訊中心還有其他與日本有關的翻譯、校對、電腦業務,我們的日裔員工工作認真,我爲此感到無比自豪,但是他們當中沒有一位懂得軍事、外交問題。怎麽指責日本把情報中心設立到加拿大呢?難道有人想試驗一下加拿大 ” 無產階級專政 ” 的威力嗎?如果想,來設立一下看看,不出24 小時我反間諜機關就上門 ” 拜訪”,日本、臺灣、中國也不另外。不信?試試看!
我個人不從日本獲取任何贊助,難道不允許我自己掏腰包雇傭幾個稱職的、善良的、爲人十分好的日本勞動人民嗎?有時我對中國軍事問題的批評是多一些。同時,日本、美國、臺灣我都實事求是地批評。由於新聞取向標準不同,西方的軍事評論就是以批評爲主,歌功頌德極少。您們看看英國軍事刊物如何批評英國戰鬥機在轟炸伊拉克事件中的表現。再說,公正的報道,對所有人都有借鑒作用,有什麽不好?網路的出現,使世界更加多樣化,中國也在積極進步當中。漢和情報評論目前每周訪客的點擊數量達到數百萬次,我們必須公正、平衡,照顧不同背景讀者的多元化利益。這一點,請無論如何予以理解。
我爲什麽學習軍事。事情還得從急風暴雨的文化大革命時代說起。1968、 69 年,我的父母親每個晚上受到毒打、批判。 5、 6 歲的我看在眼裏。就因爲我祖父是資本家、母親有海外關係。每天夜晚,批鬥會結束,父母親背著我回家。邊界山區的深夜寒風刺骨,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20 米開外有人跟著我們。開始是打火機打火,後來又拉槍膛,有時連續數次,聲音清脆。父母聽到以後即刻換成縱列走向,母親走到前面,把我從背部抱到懷裏,父母用兩面胸膛保護著我。 ” 我要有三長兩短,你一定要保護好兒子,讓他成材,遠走高飛,我死後,不要哭泣,不要屈服,不要哭! ” 父親似乎在哭泣,不斷重復一樣的話。我的身子一直從母親身上往下墜落,母親的手顯然像癱瘓了一樣軟。我當時並不知道什麽是死亡的真正含義,但是母親回家之後的悲傷、恐慌情形的確嚇壞了我。這樣的日子,持續數月。 ” 我要一把鋼槍,保衛我的父母” ,這是我幼年的強烈願望,每次路過軍營,我就止步看槍。然後走上今天的道路。我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中國的事情!問心無愧!加拿大才是我真正心目中的祖國。過去、現在、將來我都不會從事反對中國的任何活動!請尊重我的這一最低選擇!
在百般受辱面前,父親從來沒有還過手!以後就是在日本的艱難留學生活。每天深夜三點,我必須起床把 200 多份朝日新聞送到每家每戶手上。不管下多大的雪,刮多大的風!換取朝日新聞的獎學金,把書都完。累了,就把最後的錢賣成車票到山形縣阿信的故鄉反思,我就是阿信!阿信的童年就是我!沿著阿信的道路走下去。再艱難也要走下去!今天,當我看到自己的報道、自己的名字在朝日新聞上出現的時候,我說不出有多高興。
因此,非常坦率地說,我對共産主義制度沒有絲毫興趣。所以我才讀”蘇聯政治”學。但是,在那個時代有那麽多人受株連,我又算什麽?我不厭惡中國。能夠客觀對待過去。我認爲,爲了不再讓時代悲劇重演,就應該言論自由。就應該不對他人進行人身攻擊!如果對於我的報道失誤進行批評,我歡迎,但是個人攻擊,不應該。
我也承諾在任何情況下不對他人進行評論、或者個人攻擊。童年的生涯使我知道必須自強,我不首先誹謗他人。但是,一旦受到他人惡意中傷,就應該予給予對方堅決、有力的回擊。而今,這種回擊就是法律武器。兩年前,我同樣受到來自中國官方網站的個人攻擊。我親自到了北京,與當事人溝通,找到兩家律師事務所,立下委託書解決糾紛。但是,數月以後,中國律師聲稱這是政治案子,他們不原意受理,我再找加拿大律師,律師說按照中國法律,外國律師不能在中國提出訴訟,只能委託中國律師。因此,我對此做到了可以作出的一切。我無能爲力。
「今天,當我看到自己的報導、自己的名字在朝日新聞上出現的時候,我說不出有多高興。」
平可夫一九八八年在東京有名的青山學院大學大學院 (研究所) 學習當代蘇聯政治,指導教授是日本著名的蘇聯問題專家Hakamada shigeki教授。平可夫目前擁有七本專著,同時也是詹氏防衛周刊、月刊的亞洲特派員。
──轉自《大參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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