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25日訊】自從鄧小平“圓滿升天”以后,江澤民就不斷為鞏固權勢和揚名后世祭出一連串花招,最早是“講政治”,但是講一個政治還不夠熱鬧,于是要“三講”,接著覺得“講”還不夠過癮,又出來“三個代表”。如今离開中共十六大江澤民“禪位”只剩一年多,他老人家又冒出個“德治”出來,可不知是不是“臨別秋波”?
然而情況似乎已經是時不我予了。三月五日,上海銷數最多、并且有“海外版”的地方報紙《新民晚報》居然刊出《謹防“江郎”德盡》的短文,在太歲頭上動土。
眾所周知,“江郎德盡”是從中國成語“江郎才盡”延伸而來,中國的臭知識分子就是喜歡舞文弄墨來顯示自己的博學和“理論聯系實際”,更達到含沙射影、指桑罵槐的目的。它不在江郎德盡的“德”字上加引號以示以“德”代“才”,而是在“江郎”兩字上打引號,說明作者要讀者特別關注這個“江郎”。由于江澤民剛剛提出“德治”,而這位作者認為江郎已經“德盡”,明顯的是影射“江郎”乃江澤民也。
選擇在三月五日發表這篇短文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因為這天是毛偉大題詞“向雷鋒同志學習”三十八周年。這位雷鋒是中共炮制出來的“共產主義”道德樣板,直到今天,每到這個時候,還有那么一些人在為雷鋒和毛偉大招魂。然而雷鋒這個樣板出來以后不久,中國就陷入悲慘的文革浩劫之中,為了爭奪政治權力而道德淪喪。接下來在毛澤東思想和雷鋒的旗號下,中國人又為爭奪經濟利益而失去應有的公德。如今江澤民的儿子江綿恒以“何德何能”的身份既坐上中國科學院副院長的“副部級”,又在上海身兼多家“官倒”的董事長和董事,做其“電信大王”。江氏家族以其失去政治、經濟公德而“德盡”,一點也不夸大。
這篇雜文的署名是“吳文元”,不管是真名還是筆名,都使人想到毛澤東發動文革的筆杆子、后來身居“党和國家領導人”的四人幫成員姚文元。,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十日就是姚文元在上海發表了《評新編歷史劇“海瑞罷官”》而吹響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號角導致神州大地翻天覆地。如今這個“吳文元”又會如何?
今年三月五日又是全國人大九屆四次會議開幕之時,上海市委書記黃菊、上海市長徐匡迪都到北京開會去了。“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這樣一篇明顯把矛頭對著江澤民的文章居然可以連過几關破門而出,而且就發生在江澤民上海幫根据地,說明了就連他的基礎上海也“靠不住啊”。由此也可見江澤民統治基礎的脆弱,所以社會上有任何异動,都要心惊膽跳的“消滅在萌芽狀態”。
而起火的后院也決不是光是几個臭知識分子在搞事,而是包括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領導階級在內。在這篇“反動文章”發表第二天,上海正泰橡膠厂的一千多名工人因為被迫下崗而出來示威。如果是正常的下崗還有話可說,問題是因為貪官污吏和官僚主義當道導致企業虧損,卻要廣大工人來承擔這個損失,那些領導卻好官我自為之,身為“領導階級”如何吞得下這口气?
上海的正泰橡膠厂同大中華橡膠厂都是上海“解放前”的老厂,這些當年響鐺鐺的私營企業落在中共手里,特別是現在貪官污吏橫行的時候,都淪落到上了市撈了一筆之后還要面臨“關并”的厄運,也可見國家和社會已經墮落到什么程度了。也怪不得人大在通過聯合國的《經濟、社會及文化權利國際公約》時,要排除工人參加和組織工會的基本權利。那是不許“領導階級”爭取自身最起碼的生存權而听任自稱是“工人階級先進分子”組成的中國共產党的任意宰割。
上海据說是中國大陸經濟最發展的城市,也是最廉洁的城市,如果連上海都如此,其它地方可想而知了。
江郎德盡,人禍叢生;江郎不除,國難未已。(轉載自《前哨》)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