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高行健說得很清楚,世界上有兩個中國,文明中國和野蠻中國,雖然他并沒有進一步說明,那一個中國代表文明,那一個中國代表野蠻,只要有小學生程度的智慧,就不難對號入座,而且絕對錯不了。
這是高行健本人的切身感受,以他在台灣的如魚得水,与大陸對他的百般屈辱,就明顯地說明了「文明」与「野蠻」的區別,有人說高行健是在鼓吹「兩國論」,筆者也認為這是「兩國論」的另一种版本。
無獨有偶,最近陳水扁提出「統合」論,我認為很有意思,民進党對「統一」視為中共繼對台灣的第一個陷阱「一中原則」之后的第二個陷阱,所以只要看到听到「統一」就感覺周身不自在,僅從文字的意義上來看,「統一」的「一」字,就含有一個中國的意義,「統合」的「合」字就避免了這個一中的陷阱,「合」字本身就含有不止一個的意義,正因為不止一個,才需要合,說白了,這還是避重就輕,迂回曲折的「兩國論」,在專門玩弄文字技巧的中共面前,也算是還以文字游戲的反擊,盡管你口口聲聲一中原則,我還是兩個中國的表述。
現在由高行健提出文明中國与野蠻中國的兩國論,比陳水扁統合的兩國論更具体更明确地說出了兩個中國的事實,中華民國大陸委員會主任委員蔡英文這次在灣區演講中,也公開抨擊中共無視中華民國存在的霸權思想,也間接說明中共的野蠻本質。
從歷史的觀點而言,孔孟學說儒家思想的仁政,佛教的慈悲普度眾生,李白、杜甫、魯迅、胡适之、高行健等文人,都代表了一個永存的文明中國,秦始皇焚書坑儒,漢武帝閹司馬遷,康熙、雍正、乾隆的文字獄,到毛澤東文化大革命,鄧小平六四屠殺,江澤民用導彈瞄准台灣同胞、鎮壓法輪功,都是代表一個野蠻的中國。
人類已進入二十一世紀,這個野蠻的中國還存在,壓迫著中國人民,威脅台灣人民和世界和平,所謂「二十一世紀是中國人世紀」的幻想,如果讓中共這個野蠻的中國繼續窮兵黷武倒行逆施,二十一世紀就絕無可能成為中國人的世紀,因為世界上所有的文明國家,包括中華民國在內,都不可能長期容忍這個野蠻中國的暴行,中共鎮壓法輪功已經從党、政、軍、特相繼失效,而提升到一個近乎文化大革命方式的全民運動來消滅法輪功,情況似乎已進入攤牌的決斗階段,表面上中共擁有全國的一切力量,對付手無寸鐵而且從不反抗的法輪功,應有絕對的优勢和必胜的把握,但事實可能不是那簡單,法輪功僅憑「真、善、忍」這三字真理,不但放之四海而皆准,而且已經喚醒中國人民產生出近乎Civil Disobedience民眾不屈服的精神,類似當年馬丁路德和印度甘地的那种和平理性非暴力的不合作、不屈服、也能逆來忍受的偉大精神,恐怕江澤民這次的野蠻作風,极可能就敗在「柔能克剛」的法輪大法之下,說不定因此引發各种各樣社會矛盾的激化,而致政權崩潰,這將是法輪功幫助文明中國戰胜野蠻中國作出了最大的貢獻,寫到這里,我「雙手合十」口念「真、善、忍」的偉大無私。
(原載:世界日報)
— 作者王德耀是中國民主教育基金會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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