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并非遙遠的故事,”一粒子”就在我身邊,她這樣說:不記事時,我被一家信佛的抱養。從記事起爹爹就跟我講,祖上供佛,佛爺臨壇,房梁懸筆,地鋪平沙子,筆一動沙子上就出字,之后抄寫,這就是經書。我三爺一輩子讀經書,吃清口素,是坐著死的。我記得家住黑龍江某地北屯,共十來戶人家,誰來搭個馬架子种上小麥、黃豆就過日子。因為我是個女孩,我媽哪也不讓我去,我也沒有具体名字。可我媽總是告訴我,到啥時有德就有一切,沒德就啥也沒有。遇到啥事也不怨人家,你要是好,別人不會打你罵你,得是你自己不好。媽還告訴我,經書上說:以后會有真人真佛姓十八子出來傳大道大法,穿翻領衣服,脖子下打結,頭頂”四兩棉花”(梳分頭之意),有一本真經,有一個輪子,輪子一轉,天地間他說了算,待到成佛的那一天,善男信女,必須到京城過大篩,上邊的不要,下邊的不要,就要中間站著的,磨又磨,考又考,真火烤,頂不住你就下去了,烤住了就是成子,烤不住就是癟子。我們都赶不上了,咱家就你能赶上,到時你一定能得這個法,誰不要你可得要,撿了,抱住你就別撒開,這是一條金光大道,最直、最正,你就是一直往前走,誰叫你也別回頭,回頭你就掉下來。九歲那年,媽沒見得什么病,一夜之間就死了,十二歲時爹也死了,房子也塌了,我開始流浪,什么活都干過,什么苦都吃過,一輩子沒結婚,因為老在馬路邊蹲著等著找活干,人們就叫我”蹲子”。領養了二十几個孩子,他們都對我非常好,管我叫媽,要養我老,不讓我离開。三年前,儿媳婦說:”媽咱上公園煉功吧,”到那一看,我說:”打眼罩干啥?”媳婦說:”叫頭前抱輪。”想起我媽說的輪,煉完功回家找書看,這不正是嗎?學完五套功,給了一套煉功帶,我開始走上了修煉的路。從那時起,我每天看書翻書,因一個字也不認識,天天都看師父像。
前些日子,我叫我儿子听著點,外面有啥事,你得告訴我。有一天,我乾儿子說,煉法輪功的都去北京天安門了,我想我得去了,到天安門一看,怎么那么小呢,城門就一人來高,心里有點不相信,這到底是不是天安門呢,心里正疑惑著,就被警察抓起來了,因報姓名時叫”一粒子”,警察就把我的手腳綁成大字懸空,打了四五個小時。二十天后放我回來了。
故事到這本已該結束了,但”一粒子”隨功友來長春,与其他功友相見,大家听了她的故事,深感大法威德,欲留于此,然而她謝絕了大家的挽留,帶走真相資料,到她該去的地方去了。
象是天邊飄來的云,象是夜空洒落的星,她飄然而至,又悄然而去……
──轉自《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