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

冰花,冰天雪地的精灵
冬天,即使温暖的室内,在靠近窗子的地方,还是有丝丝的冷意,寒暖交锋,玻璃上,便会留下形态各异奇奇怪怪的花来。这些短时间内绽开的冰花,有的像奇峰怪石,有的像飞禽走兽,有的又像奔跑的巨人;有的则似菊非菊,似莲非莲,看似这个,又像那个……这些窗上的冰花,一身素白,笑对冬天的肃杀,一身傲然之气,它们简直就像冬天里的精灵
看火车的日子
火车跑得很快,时光跟着在大地奔驰,男孙小恩要上大学了,望着桌上的小火车模型,又回忆起小恩小时候的情形。
新年随想
时间真快啊,元旦即将到来,新的一年又将开始了。 此时的大陆,北方已经是冰雪覆盖,北风呼啸了。而南国的景象还宛如夏天一般,竹林、椰林、芭蕉林郁郁葱葱,鲜花遍地。
散文:冬日随感
又是一个冬日,大雪已过,天却未寒,只等此次风雨过后温度骤降。想来学生时代,对冬日有着无尽的幻想与期待。也曾附庸风雅地在雪落之时泡一壶茶,叹一声“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也曾夜归之时自诩为“柴门闻狗吠,风雪夜归人”。想起曾经种种,不禁莞尔。
散文:守灵时刻
我最亲爱的母亲大人蔡丽瑛于昨夜飘然仙逝了。以她素来的康健体质,尽管已高寿,我们都理所当然以为她再活个五年当不是问题。前晚她还一如以往推着她可爱的助步车和我一起出门散步,经过家门还不想回家,又邀我一起去逛水果店和在外晚餐。可惜一切都太突然。
云游红尘:碧水清清涤凡尘
杨柳青青,绿水悠悠。城中河穿过整个市区,蜿蜒向东南方向流去。河边新修了绿化带与人行步道,并在多处设置了些健身器材,这里便成了中老年人健身的好场地。
云游红尘:合欢园里黄花开
合欢园坐落在南郊二环的路边上,是一个小小的街边公园。占地面积不大,园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树,特别是临街边的迎春花、桃树、双瓣海棠、梨树、丁香等,每当春天花开时,那真是姹紫嫣红,分外妖娆。现在虽已是秋末,树上的花朵没有了,但地上的菊花却在黄澄澄地盛开着,金光灿烂,不是春光胜似春光。
云游红尘:夕阳无限好
正是金秋十月,天高云淡,阳光明媚。季节虽已过了寒露,但这几年的天气却是极其的反常,本该是秋风送爽、黄叶飘零如蝶飞舞的季节,气温却依旧徘徊在二十五、六度,树上的绿叶仍然青翠欲滴,丝毫没有深秋的味道。公园里丝棉木已是硕果累累,一簇簇红色的果实衬着碧绿的叶子,犹如秋之花,非常美丽、动人。
散文:生命从冬天开始
阳光倾泻而下,若是没有风,空气暖暖的,让人通体舒爽,使人想到造物主的恩赐,即便在严寒肆虐的日子。人和万物何尝失去他一刻的眷顾?
寒山寺随笔
寒山寺位于苏州市姑苏区枫桥镇,坐东朝西,面对古运河,在晨曦一抹或暮色苍莽之时,于湖水岸边听得入耳的木鼓钟声不觉令人感叹天地悠悠的怀古幽思,人人不由自主的吟唱唐代诗人张继的千古大作《枫桥夜泊》
电影《消失的他》:万物有裂痕,光从隙中生
新世纪影视最近推出的新片《消失的他》在网络上讨论得很热闹。看完之后,我也感触良多。 影片讲的是阿祥和薇薇这对甜蜜的校园小情侣在毕业后走向社会的一段爱情故事和人生经历,两人的不同选择,揭示了现代年轻人在面对感情时是考虑现实利益还是遵循传...
松街的故事之十九:讲“聊斋”故事给我听的范表舅
前言 上世纪四十年代的中国,只能用“兵荒马乱”来形容,在浩劫中遭“骨肉离散”的家庭比比皆是。我这在台湾成长的第二代外省人,除了父母与我老哥之外,就没有其他直系亲属在台。但父亲方面的堂亲,与母亲那儿的表亲倒是有好几位,我的表舅范如仲就是...
散文短章:金秋
绚丽的秋天,浩大而奢华,令人迷恋,陶醉。此时,遍地的金黄,是对金秋最妙的诠释。人们笑意盈盈,心灵也满贮金子的色彩,怎么能不开心呢?秋天是淬炼金子的季节,也是在彰显金子的纯度,秋之神采,凝重而丰饶,让你无时不被幸福所萦绕。
散文:行在秋风里
水绕着山转,路顺着溪行,车子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疾驰。眺望远处,山重水复,路好像到了尽头,待到近前,豁然开朗,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散文:在回归的路上
那年夏天,我们登上了海拔两千公尺的拉拉山,说是避暑,其实另有目的,应该说有其寓意,只是大伙心照不宣。 我们的小巴士在北台湾的崇山峻岭间盘旋,第一天就攀上了峰顶,大家站在布棚下迎着凉风,看着脚下支支杈杈蜿蜒的山路,身旁有人吐了口大气说:“总算上来了。”我觉得,像经历了一段曲折的过程。
韩亦言:其味无穷之“兮”字
兮,汉典的解释是助词,相当于“啊”:“表示感叹的语气”或者“表示赞叹、肯定的语气”。但在实际的使用中,尤其是用在诗词中,一个兮字所能表达的意思或所起的作用远远多于上述二点。本文简单谈谈我个人使用的体会。
不死药的神话,从嫦娥说起
药能治病救人,药能长生不老。人们对无病无灾的福份向往,沉淀了一种持久的文化理念。古人对药的崇信,引发出许多神话故事,让我们来看看中国古代文化之中的“药”的神话寓意吧。
随风飘逝的炊烟(下)
眼前的河滩早已不是我记忆中的河滩。那片记忆中广袤无边的槐树林早己被砍伐一空。那河岸边开着雪白芦花的芦苇丛不见了,那长着硬邦邦蒲棒可敲木鱼的浦芳草也没有了,那有着紫红穗子的秋芒也失去了她的芳影。长着甜甜草根的叶子像韭菜叶一样的无处不在的间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风飘逝的炊烟(上)
村落虽然还是过去的名字,但早已经物不是,人非昨:过去的沙土路不见了,墙也不是处处可见青苔绿痕的夯土墙,街上、庭院没有了枝繁叶茂的槐树、榆树、椿树和婀娜飘逸的杨柳,更填平了用吱吱扭扭辘轳吊水的水井。房舍也不再是过去典型的一进、二进院落的四合院。
散文:月圆之夜
月,照进囚室。这里原是堆放杂物的小仓库,一扇窗的玻璃碎得七零八落,挂满灰网。夜里,骤起的风吹得身上冰凉。前两天,闷热的晚上,加上蚊虫的叮咬,她根本就睡不着,转眼间,就像换了季。
前言 十年前,我曾写过一篇“服兵役的那一年”,详细地交代了我那自觉“骄傲”,在花莲与马祖前线服兵役之经过,时间点大致是1968年的下半年,加上1969年的上半年。当时正值“八二三炮战”十周年,两岸局势不宁静,我在马祖的服役地点是“白犬...
乡野间,敲起纯朴的响板
“赖阿姨”这个称号,久已响遍台湾南部纯朴的村里间,老的年青的、男的女的都这么亲切的叫,您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喜欢这个称呼;现在就跟着赖阿姨的板声,体验她的乡野传奇。
尤利娅‧孟德尔:我在乌克兰的家人的故事
我的曾祖父曾经很富有。他拥有大量的土地,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座风力磨坊,这对面粉的生产是至关重要的。 当共产党人夺权之时,他说服了人们要接受这种新的政治,以便使乌克兰成为苏联的一部分,而不是俄罗斯帝国的一部分。他认为这是他对俄罗斯帝国的崩溃所做的贡献。
韩亦言:谈谈诗人、诗与远方
我为什么要写作?我美国的一位诗友说,她写诗开始于一个不幸的时刻,即她亲爱的父亲去世。诗歌成了她摆脱痛苦、抒发情感、以及思考人生的重要的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如同呼吸一般。而我,非常的巧合,开始动笔写文学作品,也是我亲爱的父亲离世之后。当时我想,我必须为这个世界留下一些东西,而这个东西,就是我的思与想。
流落香港的“菠萝油公主”  天涯海角总有人伴你“等风来”
风再起时,香港炎夏稠滞的热流不再,凉爽的气流抚摸着全身,全身每个细胞都有说不出来的喜悦。抬起头来,天高云淡,属于秋天的温柔漫上心头,每当此时,就觉得眼前的生活可爱许多。
站在春的门槛,觉得秋还很远,行在夏的绿荫里,也不感到秋近在眼前。天依然热着,可节气一到,仿佛一觉醒来,秋就从梦里走来,到处都充满秋的味道。
秋天来了,不经意间,金黄已染上了枝头。飒飒的清风吹过,金黄的叶子像一个个美丽的精灵,轻盈地在秋风里翩跹,用尽最后的生命谱写着秋的乐章,舞动着生命的千古绝唱。优雅、从容、坦然、淡定、却又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课后“心”聚 一期一会
曾几何时,喜欢麦当劳鸡块早餐的小男孩,蜕变为眉宇间流露心事的青春少男,我不禁开始担忧师生间会有层出不穷的剑拔弩张相处状况。来回思忖着,现在的他需要的是什么?我该如何给予他实质协助?
散落人间的文字:最想念的假期
小五那年暑假,我又回到外婆山上的家,记得父亲从公车窗口,探头向我跟外婆挥手说再见,公车匆忙卷起沙尘开走后,就开始了奇妙的永难忘怀的假期,至今,我脑海中仍然时常回忆起来。
犹记接触写作的起点源于考试,虽然最后结果不尽人意,却在日复一日的生活里埋下喜爱写作的种子,并悄悄地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