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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家

6月28日,自由主义思想家富兰克林动议在开会前先向上帝祈祷。代表们惊愕之余,没有采纳,但这一提议本身和富兰克林的虔诚祈求上帝帮助的发言,却缓和了会场的气氛。到那一天,一些小州的代表已在扬言,如果没有平等代表席位,就散会。但在他的发言后,人们的头脑冷静下来,会议开始了。
最后,富兰克林总结说,“我们的国家给予外国人的不是别的,是好的气候,肥沃的土壤,卫生的空气,自由的政府,开明的法律,自由,可以在其中生活的好人民和衷心的欢迎。在国内已经拥有这些或更优越的条件的最好是留在他们的原地。”
美国人民终于夺得了独立,也迎来了和平。在完成这一“永远会招人挑剔、责难的使命”的过程中,富兰克林没有留下遗憾,而是铸成了巨大的外交成功。
在英美和谈合法地正式开始以前,富兰克林并没有坐等。7月9日,在和奥斯瓦尔德举行的非正式会谈中,富兰克林提出了一份备忘录,上面列出了他考虑到的和谈基本要点。他把它们分为必要的4点和补充的4点。
富兰克林不是无所指的,他是希望英国内阁将加拿大和新斯科舍割让给美国。他小心谨慎地提出了这一点。
令人想像不到的是,出生富贵而又多才多艺的李叔同,正当事业、家庭一切顺利美满之际,他却爆出剃度出家的消息。
早在1779年,法国外交大臣通过法国驻美大使杰拉尔德就两件事向美国大陆会议提出建议,一是敦促大陆会议派出议和使团到欧洲去,以便一遇有利时机便开始缔和谈判;另一是建议大陆会议接受西班牙提出的西班牙在美洲领地和美国之间的边界问题的方案。这是美西外交中的一块拦路石。
在已经成为费城、伦敦、爱丁堡、格丁根、鹿特丹和巴黎的学术团体成员后,1781年,富兰克林被接受为波士顿的美洲艺术和科学院成员;1782年,他成为帕杜亚的科学、文学和艺术科学院的外国会员
除了繁忙的公务以外,富兰克林的生活中总是有许多的朋友,有着广阔的社会交谊,也有亲密的私人朋友,还有他在帕西的家。
1779年,亚当斯返回美国后,弗尔仁尼通过杰拉尔德建议大陆会议派一个和平使团到法国来,并且特别指名希望派亚当斯担当此任。
驻法国的美国使团的三使节在共事中,都发现了这种合作代表美国从事外交活动的不便和困难。阿瑟‧李已给大陆会议去信,暗示自己是受命负责驻巴黎使团的合适人选;亚当斯则明白陈说这一工作由一个人干比让三个人干更好;7月22日,富兰克林在给大陆会议的信中这样陈说自己的看法:
条约原定于2月5日签署,但在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当晚举行仪式时,法国的特命全权大使杰拉尔德感冒了,仪式只得推迟到次日——2月6日举行。
12月7日,富兰克林草拟了建议书,次日由谭波尔呈递给法国外交部。12日,美国使节秘密地来到约定的地点和弗尔仁尼会晤。到了那里,弗尔仁尼和杰拉尔德已经等在那里了。寒暄过后,富兰克林、迪安和阿瑟‧李便静等弗尔仁尼开口说话。
富兰克林住到帕西以后,由于他的名气和事业,几乎被信件和来访者压得透不过气来。任何人只要想起关于美洲的话题,或多少知道一些情况的,都给富兰克林写信;商人们则没完没了地申请到美洲去经商;
然而,在法国人心目中,富兰克林是英雄,是他领导了北美殖民地的反叛来反对腐败了的旧社会秩序。由于他很少在外露面,使得人们更加喜欢他,想见他。一时间,希望得到他的签名成为一种时尚。富兰克林在法国人中的如此印象对他的使命是有益无害的。
《独立宣言》的公诸于世,意味着一个新的国家——美利坚合众国——诞生了。这个国家从她降生的第一天起,就面临着倾覆的危险。就在《独立宣言》问世的前一天,3月间从波士顿退到哈利法克斯的豪将军的军队在得到扩充休整后,在斯塔腾岛登陆。
回到费城以后,富兰克林逐渐地康复了,但他的痛风病,“使我从你上次离开我们后一直没有参与大陆会议和大家的工作,因此对发生的事知之甚少,只知道正在酝酿起草一份独立宣言”,他在6月21日写信这样告诉华盛顿。
富兰克林在启程去坎布里奇之前当选了宾州议会议员,11月15日他回到费城时,议会正在开会;在大陆会议方面,11月16日他受命安排两艘快船运送邮件;第二天,他被选入委员会处理殖民地俘获的敌船和货物;23日,被派入一委员会处置那些拒绝接受大陆币的人;29日,他受命加入了一个秘密的5 人委员会,任务是“和我们在大不列颠、爱尔兰和世界其他各地的朋友们进行通信联系”,即处理外务。此即美国国务部门的前身。
离乡背井10载有余的富兰克林回到了费城市场街那已经没有了妻子身影的家。那所房子矗立在那里已经10年了,但对他来说还是新的。富兰克林和女儿萨拉、女婿理查德‧贝奇叙过久别之情,尤其是黛博勒去世的前前后后,好一番痛惜、伤心又夹杂着父女重逢的欢欣之后,一家人平静地生活在一起了。
不论卡萨姆是从统治手法和统治后果的选择来考虑,而佛兰克林则是出自真诚的政治理想,两个人在一点上是相同的,即设法恢复英国和北美殖民地和谐统一的关系。这一点就成为他们后来合作的基础。
在耶诞节那天,他在《公众广告》报上刊登了一篇声明,说明那两人对此事一无所知,毫无干系,“是我一个人得到这些有关信件,并将他们转寄到波士顿的。惠特利先生不可能传递它们,因为这些信从来就不在他的手中;而出于同样的理由,坦普尔先生也不可能取走它们。”
与佛兰克林在英国乃至欧洲的学术圈子里广交朋友、声名大长同时,英国政界的最高当局英王和内阁对他却怀有另一种感情。
1770年为麻萨诸塞州的事务忙碌了一年,佛兰克林在1771—1774年期间每年都出游一次,主要在英国境内观光、访友。1772年4 月,阿贝‧莫勒列特应舍尔伯恩邀请访英,曾同佛兰克林长谈,话题广及商业自由、人口、美洲殖民地、音乐、物理学和美学。
佛兰克林1764年再次出使英伦,在伦敦一住就是10年。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他牵挂着远在费城的家和亲人,他也享受着近在身边的亲情和友谊。  
北美殖民地的形势却是另一番景象。1768年,麻萨诸塞州议会联络弗吉尼亚议会,共同发出巡回信件,呼吁殖民地各州团结御侮。于是英国政府又颁布了一次唐森德条例:解散麻萨诸塞议会。
1766月2月印花税被废除后,富兰克林要求宾州议会准许他回到美洲去。然而,得到的答复是州议会任命他为下一年该州驻英代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