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功先生是我所崇拜的一位长者,崇拜这个词的分量很重,在我到了必须对自己的言行负责的年纪之后,我几乎很少用过它,但用在启功先生身上我却毫不犹豫。是因为他那卓尔不群、隽永洒脱的法书吗?还是因为他那无所不容、博大精深的学问?要我说,这些都是令人钦佩的,但还不足以构成崇拜的理由。我之所以崇拜启功先生,完全是因为他特有的人格魅力:“谦和慈祥、淡泊名利、虚怀若谷、包容无际。”当我思念启功先生的时候,我首先想起的不是他的学问或书法,而恰恰是他的为人。在我的心目中,启功先生近乎完人。

2005年10月10日 12:52 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