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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外交官:忆中共牢狱之苦 解加国时局关键

加拿大前外交官康明凯(Michael Kovrig)。 (Julie David de Lossy/Crisis Group/A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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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5年04月09日讯】(大纪元记者李君成加拿大温哥华综合报导)被中共拘禁近三年的前加拿大外交官康明凯(Michael Kovrig)近日抵达温哥华,再次以亲身经历和对当今时局的观察,警示加拿大人认清共产极权的本质与野心。

2018年12月1日,温哥华国际机场的一个低调时刻却最终震惊世界,也导致康明凯在北京拘留所遭受了34个月的心理摧残。

当日,华为财务总监孟晚舟在转机时被加拿大边境逮捕,其被指控财务欺诈,将接受庭审以确定是否引渡美国。

9天后,中共政府以间谍罪的名义逮捕康明凯及另一位加拿大企业家迈克尔• 斯帕弗(Michael Spavor)。

时光荏苒,三载春秋。

2021年9月24日,孟晚舟以“承认指控事实,但不认罪”,与美国政府达成暂缓起诉协议。第二天,孟被释放回国,几小时后,康明凯和斯帕弗得以离开中国领空。

同为被捕三年,康明凯和孟晚舟的遭遇却截然不同。

当孟被软禁在自己的温哥华豪宅内,接受司法程序,进行公开庭审时,康明凯却亲身经历着共产极权的铁拳。

他被单独监禁6个月,不见任何阳光,也无法分辨时间。在萤光灯24小时昼夜的悬照下,他每天遭受六至九小时审讯,后被秘密审判,投入监狱。康明凯说:“这绝对是我经历过的最艰难、最痛苦的事情。”
再次回到加拿大,他从未谋面的女儿已是2岁半的小女孩。他仍记得那一天阳光灿烂,草木葱茏,鲜花盛开。

他说:“我永远不会忘记那种奇妙的感觉,一切又都变得新鲜而美好,我推着女儿荡秋千,她对妈妈说,‘妈妈,我太开心了’。”

清醒认识中共的威胁

又三年。2024年9月,康明凯一改往日的沉默,接受了CBC新闻专访,描述了他在中国被捕和入狱后的部分经历。

上周三(4月2日),他又亲临温哥华参加活动,向大温商界人士讲述了他的肺腑之言。

他说,西方社会无法忽视这样一个事实:中国共产党“极度冷酷无情,一心想控制一切,并将自由社会的持续成功视为对自身生存的威胁”。

他说,他想传递的关键信息是:不是中(共)国的海军很快会出现在温哥华港,而是就在西方自由世界的本土上,它正在俘虏世界“精英”,恐吓当地华人团体。

在《温哥华太阳报》的描述中,这位现年53岁的前外交官热情、自信,并且见多识广,目前正在为“国际危机组织”工作。

在这场与温哥华商界领袖的私人谈话中,他提醒所有人:中(共)国是一个“掠夺性的独裁政权”,中国的专制政权和日益强大的军事力量,直接威胁到世界的自由民主制度,包括加拿大。

他说,虽然现在全世界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川普总统发起的关税战上,但如果忘了美中竞争的重要性,那是不明智的,“加拿大人无法逃避21世纪最重要的地缘政治竞争。”

同时,他意识到世界各地华人社区的脆弱。尤其大温的华人社区,占当地总人口的20%,却很容易受中共恐吓,被中共统战部等进行操控。

他说,中共“跨国镇压,以确保海外华侨忠于党,不挑战党的议程”,要么和其党话语一致,要么“让他们害怕中共,根本不敢说话”。

“(中共的)一个关键目标,是让批评者噤声”,康明凯说,“显然,这不仅包括香港人,还包括任何可能主张台湾自治的人。”

他提醒加拿大人,中共的威胁从未停止。本月加拿大自由党候选人蒋振宇(Paul Chiang)辞职事件就是一例。

蒋振宇曾在其选区办公室举行少数族裔媒体见面会,表示拟出选该区的保守党代表郑敬基正被香港警方通缉,称假如把他带到中国领事馆,将可获100万港元赏金。

亲身体验共产极权的暴政

康明凯对中共的认识来自亲身遭遇。回想自己在北京被带走的那天,他正和怀胎六月的妻子从超市散步回家。

正当他要踏上公寓台阶时,十多个穿着同样黑衣的人冒了出来,随后他被铐上手铐,蒙上眼睛,推上汽车,最后消失在拘留所的大红门后。

他被带到走廊尽头的一间牢房,角落有一张铺位,两名便衣警卫关上了一道磁力锁厚门。

牢房的窗户被涂黑,萤光灯24小时亮着,完全隔离,加上每天六到九个小时的无情审讯,永无止境。

他说:“他们试图霸凌、折磨、恐吓和强迫你……接受他们错误的(逼供)版本,而你在这个版本中是有罪的。”

在最初的几个月里,他痛苦、悲伤、屈辱、羞愧和内疚,因为他的拘留可能给他的家人带来麻烦。他说,这是一种巨大的心理折磨。

由于不合作,拘留所削减了康明凯的饭菜;审讯期间,将他固定一张高背木椅上,不准交叉双腿或改变姿势。

在这种高压折磨下,“拯救自己的唯一方法就是卑躬屈膝,乞求他们的怜悯、原谅,道歉和坦白。”他说。

但他不愿妥协,并想方设法不让自己崩溃。“我意识到我必须以某种方式重新掌控自己的思想和时间。”他说。

康明凯给自己制定了时间表,以便有时间概念,同时做瑜珈和冥想。“我决定,我要尽我所能,我要证明他们没有打败我,没有压垮我。”

“联合国单独监禁的标准时间时不超过15天,超过就被认为是心理折磨”,他说,“我在那里待了将近六个月。”

“我对绝大多数中国人怀有极大的同情”

尽管遭遇如此摧残,但康明凯对绝大多数的中国人仍抱有积极想法。
首先,他的妻子是中国人,他的女儿有一半中国血统。

他说:“我对绝大多数中国人怀有极大的同情、尊重和钦佩,他们大多勤劳,尽管生活在掠夺性的独裁政权下,却取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繁荣。

“我对这个体制本身——中共——抱有负面情绪。每个为这个党国工作的人,都被困在一个他们无法摆脱的体制中。”

他认为中国人对中共体系是恐惧的,所以有那么多人移民海外,转移资金,以防止中国情况进一步恶化。“这个系统里的每个人都被困在这个系统里。”他说。

康明凯认为,加拿大政府有责任确保每一位公民,无论来自中国、印度、俄罗斯、伊朗或其他任何地方,免受外国威胁和干涉。而几十年来,加拿大政府对中(共)国压迫性的帝国主义和控制一直极其天真。

他认识的许多学者和商人,虽然不是华裔,但害怕遭到报复,不敢表达对中共的真实看法。他们担心失去商机或再也不被允许访问这个人口大国。

康明凯承认,让每个加拿大人都感到安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他说,我们政府的目标应该是人们认识到:中共对加拿大的渗透和长臂管辖,是有“长期的秘密机制”的。

他认为,这就好比要教育孩子如何防止在学校被霸凌:“告诉他们要注意什么,并制定程序来介入,防止这种情况发生。”◇

责任编辑:李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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