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到我身边。听我对你讲一个故事,关于活着,关于生命和爱,关于灵魂的终极归宿。这是一个长长的上海故事,来到上海和离开上海的故事。
在病房里,我手不释卷,一口气读完了一整本书。随着不断地阅读,我的身体竟然感受到了书中提到的种种超常现象,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慢慢清理我的身体。
书中讲述的“真、善、忍”道理深深震撼了我,这正是我生命中一直在寻求的。他解答了我人生中一直困惑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人从哪里来?人活着的真正意义是什么?灵魂的终极归宿在哪里?
读完后,我激动地对那位奶奶说:“这是本宝书,您能不能帮我请一本?”奶奶微笑着答应了。过了几天,她再来病房时,为我送来了《转法轮》和《大圆满法》,又告诉我,修炼法轮功,不仅要学法修心,还要通过炼五套功法调理身体。
就这样,时年25岁的我,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
男孩离开医院后,我再也没有和这位老奶奶见过面,再也没有在上海的街头,修炼人的人群里遇见过她。然而,她在病房里安静读书的样子,那样宁静的姿态,在我记忆里,年复一年,凝固如玉石雕像。这凝重的姿态仿佛一种承诺,一种宿命的等待,在我饱经了生活的磨砺后,等着我,将《转法轮》这本宝书,交给我。一期一会,她完成了和我在宿命中的承诺与交付。
自从开始修炼,我的生活开启了新的篇章。我心里始终惦记着炼功的事。一九九九年四月的一天,阿宝下夜班回来,兴奋地报吿他的新发现——在我们家附近,一座大厦的门前小广场,就有一个法轮功炼功点,早上看见好多人在那里炼功,那里还挂着义务教功的横幅。
我一听,高兴得直拍手,迫不及待地让阿宝带我去,恨不得现在就是第二天一早。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跟着阿宝来到了炼功点。那里已有不少人在炼功,动作舒缓柔和,每个人都神情平静,整个画面充满了祥和。
我站在一旁,观察着他们的动作,动起手臂,跟着他们学着做。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姐微笑地走过来,温和地对我说:“你的动作不太标准,我帮你纠正一下吧。”言辞间,透着亲切与善意。
正在炼功时,我的眼睛突然又感觉干涩难忍,于是,我停下来,习惯性地拿出随身携带的七八种眼药水,往眼睛里滴。这位大姐轻言细语地对我说道:“你开始炼功了,就不用再滴药水了。”
我不敢相信地连连摇头:“我不是为了治病才来的,我就是觉得书上讲的道理好,教人做好人。但我的眼睛不可能好了,只能依靠药水。”
她微笑着说:“你就试试看吧。”
那天,我知道了这位大姐的名字,李玮红,家住静安区。
回到家,我决定试一试李玮红的话,就把我那些不离身的眼药水全都从包里掏出来,摆在桌子上,盯着钟表,静等眼睛发痛的那一刻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三分钟过去了,眼睛没痛;三十分钟过去了,眼睛也没痛;三个小时过去了,我的眼睛居然还是没有一丝不适。我简直不敢相信,心里充满了惊讶和喜悦。从那天起,我的眼睛再也没滴过眼药水,也不再需要去医院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炼功后,我的天目开了,能够看到屋子里旋转的法轮,围绕着我的身体缓缓旋转,仿佛在帮我净化全身。短短的时间内,我周身的各种慢性病痛,通通消失了。我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是什么样的轻。
阿宝看到我修炼后的巨大变化,欣喜不已,十分支持我炼功,我们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正当我沉浸在修炼带来的喜悦中,父亲突然从江苏老家来到上海。我高兴地忙前忙后,做了许多他爱吃的家乡菜。饭后,父亲犹豫了一下,说:“我年纪大了,在外奔波不容易,想开个五金店维持生计。你兄弟姐妹手里都没积蓄,只有你这里还有些钱……我本不想开口,但家里确实困难。”
我放下筷子,轻声问:“您需要多少?”
父亲迟疑了一下,看着我的脸色,艰难地说:“五千。”
我微笑道:“我给您六千六吧,六六大顺,祝您开店顺利。”
父亲见我如此爽快,沉默片刻后,又艰难开口:“你大哥打算在街上买块地皮盖门面房,还差八千块。盖好门面房,我就可以在里面开店了。你帮你大哥就是帮我。”
我心里一阵犹豫,毕竟这几年经历了太多风雨,钱来得不易。但我很快想到了《转法轮》书中的一段话:“当然,我们在常人社会中修炼,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应该的,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对别人好,与人为善,何况你的亲人。对谁也一样,对父母、对儿女都好,处处考虑别人,这个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
我心头释然了,温和地说:“爸爸,您为我们操劳了一辈子,孝敬您是应该的,我愿意借钱给大哥。”
就这样,哥哥顺利地建了两层小楼,父亲也开了五金店。
后来,我的姐姐们造新房时也来找我借钱,我都尽力帮助。看到家人一个个过上了更好的生活,我感到十分欣慰,感到了实践“真、善、忍”理念做一个好人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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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明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