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奇:谁使花中仙子叶凋零
【大纪元2020年07月18日讯】在沙俄、苏俄瓜分中国以前,中国的地图形似娇丽海棠叶;然而1949年后,大陆人民对此一无所知,以为自古以来就是那幅雄鸡图呢!
外东北的中国人被谁赶尽杀绝?
俄罗斯驻华使馆以中文微博庆祝海参崴建城。这个被他们抢走的不冻港有了俄国名字:符拉迪沃斯托克——统治东方。中国网民群情激奋:是可忍,孰不可忍?但《环球时报》胡锡进却让国人“打开围绕那段历史的心结”,并称“少数人拿着放大镜寻找俄罗斯对中国的不友好”、“以证明俄罗斯是中国最阴险的对手”.. ….
怒不可遏之余,想起鲁迅先生为这种嘴脸所画的素描:“可惜中国人但对于羊显凶兽相,而对于凶兽则显羊相,所以即使显凶兽相,也还是卑怯的国民。 ”作为华人怎可忘记,沙俄为在外东北地区剥夺中国居民永久居留权和清政府居民管辖权,于1900年一手制造了庚子俄难!
7月,俄军在海兰泡搜捕了男女老幼三千余人,逃跑者当场诛杀;又以送中国人过江为名,迫他们徒步二十多里,行动不便者尽被屠!至黑龙江边,根本没有渡江船——人们被鞭打、刀刺、斧砍、枪击着赶进江中,连婴儿也不能幸免!从17日至21日,共四次屠杀;至22日宣布,市内中国人全部肃清。
与此同时,俄骑兵在江东六十四屯凿沉渡船,未及逃离的居民被集于屋中焚烧,被害者以千计。伊尔库茨克、尼布楚、伯力、海参崴、斯列田斯克、双城子、库页岛等地,亦展开同样的大屠杀,遇害中国居民不下20万!列宁亦曾指斥沙皇政府在中国的政策是一种犯罪:他们把村庄烧光,把老百姓驱入黑龙江中活活淹死,枪杀和刺死手无寸铁的居民及其妻儿…..
这哪里是拿着放大镜才看得见的罪证?企图使黑龙江成为内河而非界河的俄罗斯,就是中国最阴险的对手!胡锡进们提醒中国人需要接受事实,且“不能表达我们有意在未来收回那片故土的任何官方意愿”,因为“中国是国际法的维护者”;那么,刚出台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维护国家安全法》,对于在联合国备案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大不列颠及北爱尔蘭聯合王国政府关于香港问题的聯合声明》、《香港人权法案条例》以及《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又意味着什么?
鲁迅先生早就指出:“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
觊觎并瓜分了外蒙古的又是谁?
按照1912至1949年中华民国时区划分图显示,全中国土地面积达11,418,174平方公里,为亚洲第一大国,世界第二大国,但是拿走了中国外东北的俄国得陇望蜀,还一直觊觎着中国的外蒙古!虽然苏维埃政府于1919年、1920年、1923年,三次对华发表废除帝俄时代和中国签订的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宣言,却也只从1896年算起;而斯大林上台后,干脆连这种表态也予以否认了。
不仅如此,他还把沙俄没能实现的野心继承下来。第二次世界大战接近尾声之时,斯大林藉出兵北中国战场,胁迫国民政府同意外蒙举行独立公投。 1945年,他赤裸裸地对蒋经国说:“倘使你本国有力量,自己可以打日本,我自然不会提出要求”、“老实告诉你,我之所以要外蒙古,完全是站在军事的战略观点。倘使有军事力量从外蒙古向苏联进攻,西伯利亚铁路一被切断,俄国就完了。”
显然,斯大林并不是要给蒙古地区人民自由,独立不过是个借口,瓜分中国领土、为苏联架设战略屏障才是目的。唐努乌梁海地区的一部分就并入了苏俄版图,而蒙古人民共和国则直到1992年苏联解体,才真正获得独立。
1949年10月16日,刚刚宣布成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即与蒙古人民共和国建立了大使级外交关系。 1950年2月24日,人民日报又以《关于承认和保证蒙古人民共和国的独立地位》为题,高调称赞:“承认蒙古独立,对每个真正爱国的中国人来说,是天经地义的事,值得欢呼的事。只有国民党反动派才痛恨蒙古独立… …”
诗意的海棠叶,至此才不可逆地被凋零了!
卖国,只可能是窃国者的专利!
外东北的原住民通通被赶尽杀绝,连名字都改成了炫耀征服的俄国字,哪还有一丝一毫炎黄华夏的遗存?在中国历史上,从没有哪一个国家能像俄国那样,大肆瓜分中国领土、屠戮中国人民之后,仍被奉为座上宾!也没有哪一朝统治者,在国家敌人与民族仇人面前,那么心甘情愿地充当儿皇帝的!
1991年——苏联崩溃前一年,唯一合法政府代表14亿人民,与苏联签定《中苏国界东段协定》,确认苏联对外东北的统治及黑龙江为中俄国界;2001年再签《中俄睦邻友好合作条约》,规定缔约双方相互没有领土要求。争议的外东北江东六十四屯归属一锤定音,永永远远地不复还了。
五千年来,哪个统治者不是信誓旦旦地宣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是故出卖国家也好,分裂祖国也罢,都是普通人无法染指的专利!但凡一个政府把卖国的帽子加诸平头百姓身上时,不是蓄谋掩盖自己卖国,就是阴谋转嫁执政危机,小心!里根总统就提醒我们:除非政府的权力受到限制,人类就不会是自由的。控制住你的政府,否则,它会控制你。
1989年5月,在北京香山参加一场五四学术研讨会。席间有一男士起身发言:在香港搞民主,要比大陆难得多!闻听此言,心里很不服气,忍不住要反问。他继续说:因为人们并没有迫切的欲求,当下的生活己经足够自由,夫复何求?那一刻我明白了,他说的搞民主难,难在有了自由的人不需要再去争取什么。于是转而羡慕:大陆何时会有这种感受不到压迫的日子?
如今,英国人打造的东方明珠回归了,从过去到现在都一直叫香港,也始终由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说汉语写中文的华人居住,但自由港却不再自由,甚至谁喊一句“光复香港”就可入罪——分裂国家。这是不是一种精神分裂症候——幻觉?百姓哪来分裂国家的资本?就算想卖国,拿什么卖?手上是有外东北还是有外蒙古?或者有军队,帮老大哥出征,御敌于国门之外?再不济有银行,满世界大撒币而不顾民生疾苦?
百姓能卖的,无非是那条在掌权者眼中连草芥都不如的贱命,但这贱命在造物主眼中却无比珍贵,因而赐下与生俱来的人人生而平等的权利。12世纪初的基督教神学家约翰(John of Salisbury),于《政府原理(Policraticus)》中明确揭露人间僭越者的恶行:在暴君和国王之间有这样一个唯一的主要区别,是后者服从法律并按法律的命令来统治人民,而暴君就是依持武力来压迫民众的人,是使法律化为乌有并将人民沦为奴隶的人,因而诛灭暴君就是正义的合法之举。
深盼自由归于全地,那本就是造物主赋予祂子民的恩典;也相信全世界向往自由的人们,必将看到荣光重归香港乃至中国大地的日子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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