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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行各业修炼

梅花香自苦寒来 成都女子李智生死闯关

新西兰法轮功学员李智访谈

李智近照(大纪元)

【大纪元2016年05月11日讯】(大纪元记者易凡新西兰奥克兰报导)“我家老表是开旅游车的,成都的旅游业很发达,他开长途从成都到九寨沟。2008年5月的一天,他们三辆大巴开到汶川在山边休息。三辆车休息完了,正要出发的时候,按照平时通常情况下,他们都是三辆车一块儿走。就在休息完了要开车的时候,我家这个亲戚忽然莫名其妙地说,‘不慌道,我先抽根烟’。那两辆车已经开出去了,就在那个时候他忽然想抽根烟,于是就没有启动。就在这一刻,地震发生了!那两辆开出去的车,顷刻间被倒塌的山体给埋了,我家老表和一车人惊的目瞪口呆……”

秋日的午后,来自成都的法轮功修炼者李智接受了本报采访。她用清晰的嗓音向笔者讲述了她所经历的既平凡又不同寻常的故事。

出生于1960年代初的李智,从小生活在中国天津,那里冬天很冷,所以她经常跑去滑冰。平时李智喜欢打乒乓、旅游,小时候还擅长短跑,得过很多奖。1994年李智从天津调到“天府之国”成都工作,任成都新都四中数学老师。在这个西南重镇,她生活了近20年的时间。

辗转走入修炼行列

“家中最先走入修炼的是我大哥和嫂子,我大哥是搞海底石油勘探的,他前后炼过十几种气功,多年来他好像一直在寻找着什么,直到他找到法轮功,之后就再也没改变。”李智说。

李智的父母随后也开始学炼法轮功。在之后的一次例行体检时,李智的父亲意外地发现,他多年的肝硬化竟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当时的场面非常戏剧,因为她父亲的保健医生知道老人家有肝硬化,所以一度以为是B超机器坏了。经反复核查了几遍之后,医生才最后确认,肝硬化真的不见了!

即使如此,李智并没有马上学功,因为生性好动的她觉得修佛修道、入静打坐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直到1998年3月,李智从哥哥那里知道,修炼法轮功可以使人变得年轻,使人青春常在,爱美的天性使她终于动心了。就这样,懵懵懂懂的,李智走到大法中来了。

在集体修炼环境中,李智才慢慢明白了《转法轮》书中所讲述的道理,看到了自己与别人的差距,心性在一点一滴中提高上来。“我发现自己心态平和了,脾气变好了,身体也变化了,别人也真的说我更漂亮了。更重要的是,凡事能为别人着想,渐渐的能遇到矛盾时不埋怨别人而向内找,修大法让我感到其乐融融。”

风云乍起

然而,平静的修炼生活不久就被打破了。1999年7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了对法轮功暴风骤雨般的打压,这一切在一夜之间全都变了。

1999年10月13日,李智和几名法轮功学员在一位同修家中交流,不一会儿就被警察全部抓走,理由是“非法聚会”。新都四中校长半夜赶到派出所:“如果你坚持炼,学校所有人的奖金和晋级名额就全部取消。”李智被迫辞职,并被刑事拘留十五天。

1999年11月26日,派出所警察以“座谈会”的名义把李智和很多大法学员骗到当地洗脑班(对外称“法制教育学习班”),除了强行参加还要强制收费。在班上李智将其录音机的音量关小,结果又被拘留十五天,罪名是“扰乱社会治安”。

2000年7月13日夜,当地综治办主任闯入李智家中,要求李智进出自己家的小区一律签字登记,结果被严词拒绝。该主任理屈词穷,将李智第三次拘留。这一次刑拘在成都莲花村看守所,李智绝食抗议遭受了“龙抱柱”酷刑(如图所示)。脚镣约重二十斤,遭此刑的人生活完全无法自理,连厕所都上不了,腰只能长时间弯曲,极其痛苦。

“龙抱柱”酷刑(明慧网)

生死闯关

然而,这一切却无法让李智屈服。“我就这样一次次被抓,一次次被骚扰,反复的迫害使我无法再正常生活。2000年12月,我毅然踏上了去北京上访的路。”在去北京的途中,李智再被绑架,后被非法劳教。

2001年2月,李智被送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这里因为迫害大法弟子而臭名昭著。“中共对法轮功学员有一整套迫害政策:转化不了,劳教所将面临上级的各种压力;而每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警察和劳教都能得到奖金或奖励。在这种软硬兼施的政策下,劳教所的警察和犯人迫害起法轮功学员来更是心狠手辣,毫无底线。”

“我们在劳教所里坐的是牢中牢,24小时被包夹监视。长期被体罚、虐待,随时面临毒打、禁闭、电棍、加教,这些我都经历过……今天我讲述这段经历,回想自己和昔日那些同修的无名承受,不堪回首。”

“如果说我刚刚走入修炼不久,理解还不深入,那么在这种恐怖与压力之下,我反而更明白了自己要选择的道路。因为这种善与恶的反差太明显了!太强烈了!我因此认定了一点——守住良知,绝不妥协!在法轮功学员心中,这种坚持不仅仅是为了尊严、为了信仰,这是一场善与恶的决战!”

就这样,李智用顽强的意志和超越生死的正念闯过了非法劳教期。

善恶自选

在1999年之后的若干年中,李智先后被抄家两次,被关押洗脑班两次,非法拘留三次,被派出所滞留八次,派出所、居委会、公安局、综治办等到家“突查”二十次、还有电话骚扰、跟踪、监控不计其数。

“对我一人尚且如此,对亿万法轮功学员又会如何?难怪辽宁省司法厅官员10几年前就在大会上说,对付法轮功的财政投入已超过了一场战争的经费!”

“而且这种迫害不仅仅是对法轮功学员,对我们的家庭、工作单位也是迫害,甚至对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本身都是一种迫害。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人做坏事都是要偿还的。现代人被共产党无神论毒害,他不相信有神,也不知道善恶有报的道理,可是他们不论是被诱惑也好,被指示也好,不知道这个理就会无知的、麻木的干很多坏事。”

“也并非所有的警察都是这样。我被劳教的时候,X中队有一个X姓的副大队长(警察),她和别人不一样。她在自己认为安全的情况下,会对大法弟子给予一点点关心和问候。有一次她跟我们说,其实我们非常佩服你们这些坚持信仰的人。”

“尽管她对大法弟子很同情,但是一旦有其他人在场,她绝对一点儿不敢表现出来。她想对大法弟子好一点都不敢,而只能顺从上级的指示,同时自己也很难过。这是共产党对人性的扭曲!”

“在劳教所里还有一次,有一个吸毒的女孩从另一个中队调过来作我的包夹。我有机会就给她讲讲真相,生活上尽量照顾她们。尽管包夹经常欺凌辱骂、甚至虐待我们,但我们心中没有仇恨,对她我也是一样。”

“有一天,她突然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作你的包夹吗?我说,不知道啊。她指了指远处的一个警察,其实她是我的表姐,她专门把我从其它中队调过来,让我跟你学学怎么做人。”

“我听了,既惊讶又感动,毕竟有人内心还有良知……”李智平静的表示。

谁是邪教

李智通过自己这么多年亲身的经历认识到,真正邪恶的是江泽民和中共,中共是真正的邪教。

“没修炼的时候我就不喜欢共产党,尽管那时并不明确。我觉得共产党的干部的做派,和它们的那些精神口号,就是不喜欢。我喜欢追求美,希望这个世界、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平和、友善,特别不喜欢勾心斗角,不喜欢这些硬邦邦的东西。”

“而这么好的大法,共产党却要打压。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多的同修被活活地迫害死,黄敏、周慧敏、赵忠玲,她们都是非常优秀的人。祝霞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在非法关押过程中被强奸致疯。在我的心灵中,因为修炼以后我们都知道,修炼的人是那么纯净,心地那么善良,这样的好人被活生生地整死,就渐渐认识到:共产党确实太坏、太邪恶了!”

有一次被抄家,20多人闯入李智的家中肆无忌惮的乱翻。李智的丈夫从外边赶了回来,就问了一个像是头目的人:“你们有搜查证吗?”对方大言不惭地回答:“没有,但这属于突检。”李智丈夫气愤地说:“你干脆直说,对待法轮功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俗话说,盗亦有道。强盗还有强盗的规矩,但共产党没有,他们穿着制服,带着大盖帽,光天化日到你家里明抢,你却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劳教所的假新闻更是欺骗了老百姓。一遇到节日或敏感日,就会有媒体来采访。每到这种情况,劳教所就把真正的法轮功学员全部锁在楼上禁闭起来,然后让吸毒犯和卖淫犯们穿戴一致,冒充法轮功学员在院里排着队唱歌。善良的观众永远也不会想到关于法轮功的新闻竟是这样‘拍’出来的。”

这一切都让李智看透了中共的本来面目,《九评共产党》更让她从理论上认清了中共的邪教本质。

自我救赎

“只有解体中共才能停止迫害,是共产党迫害法轮功把它自己迫害倒了,所以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就成了每一个人选择善恶,自我救赎的过程。”

李智给我们举了一个生动的例子。“我先生的表妹夫,我们管他叫老表,是一个退伍军人。他母亲,也就是我先生的娘娘(姑姑)本身就信佛,而且她看到了我修炼后的变化,所以我向她讲三退她非常相信,一讲就退了。”

“给老表劝三退我印象特别深,在他临出车的时候我跑到驾驶室外仰着头跟他讲,让他退,念大法好。他答应的特别爽快,说:好好,表嫂,我退,我退。”

“给他退了之后,我娘娘特别高兴。她说,你知道吗?他是开长途车的,有的时候知道他晚上没回来我可担心了,每次都是知道他回来了,我才睡着,这下好了。”

吉人天相,果不其然,在随后的一次出车中,发生了本文开头的那一幕。“在生与死的劫难关头,他得到了神的护佑。”这件事在他们老家邛崃县广为人知。

2013年,历经魔难的李智离开成都,踏上了新西兰这片自由的国土。生活安顿下来后,她仍然利用业余时间在景区、在街头、在市中心向华人朋友讲述三退。尽管没人给她一分钱,尽管她时常遭遇不解的冷眼,但她苦口婆心,无怨无悔。“这不仅是为了信仰,而是为了每一个良知未泯的人,为了他们在劫难来临之前得到救度。”

如今的李智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尽管她早已不再像当初那样为了美貌而执著,但是信仰常驻内心使她拥有慈悲的容颜。正如李智所言:“真善忍的美好,已深深地扎根在我的心底,永不磨灭!”

李智一家2007年于中国

责任编辑:刘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