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耗散结构理论遇到水结晶实验(十一)
八、当耗散结构理论遇到水结晶实验
万物由何而“生”?万物为何而“生”?什么才是真正的“生”的机制?
当我们把水结晶实验的发现与耗散结构的理论联系在一起来看的时候,当我们让本文的两大主角牵起手来的时候,答案才是更令人震惊的!当我们把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才能真正发现水结晶实验的意义,我们也才能真正找到耗散结构理论的机理,我们也才能真正回答关于结构体生成的机制,我们也才能真正触及到事物的本质、问题的本质、结构体的本质和“生”的机制。
我们在本文的前半部分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其实就是在等待这一时刻的到来,等待将水结晶实验与耗散结构理论两者结合在一起进行碰撞的时刻。为了介绍主角之一的耗散结构理论的出场,所以我们在前面上溯到热力学第二定律,上溯到牛顿的宇宙论,其实这些分析都是为了阐述耗散结构理论而服务的,也都是为了让耗散结构理论与水结晶实验这两大主角发生碰撞产生出“火花”而服务的。
正所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水结晶实验与耗散结构理论就像找到了各自的另一半,他们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如同一把神奇的钥匙,会让我们打开神奇的“芝麻之门”,去窥探宇宙的奥秘,去窥探生生不息的生命奥秘、“生”的奥秘。
我们知道,即便是在实证科学体系之中,也有理论科学与实验科学之分。通常情况下实验科学的新发现往往是引导科学向前发展的动力,能够推动理论科学新的发展。当然也有理论科学领先于实验科学的情况,等待实验科学去验证它,例如爱因斯坦的理论贡献就是如此。
我们的关键论点就在于此:水结晶实验与耗散结构理论,一个是作为科学实验,一个是作为科学理论,他们恰恰是一对儿可以相互验证、相互推动的实验与理论。耗散结构理论可以给水结晶实验提供理论根据和理论解释(实证科学层面的解释),而水结晶实验为耗散结构理论提供一种验证。不仅如此,水结晶实验触及到许多耗散结构理论没有能够触及到的问题,回答了许多耗散结构理论未能回答的问题,也为耗散结构理论找寻到它自身理论上无法找寻的答案。因此,水结晶实验对耗散结构理论是补充,是发展,是更向前一步的推动与引领。而且水结晶实验对耗散结构理论的这种推动不是以理论科学的形式,而是以实验科学的形式来实现的,是用事实在讲话。另外,这个水结晶实验的发现也映证了普利高津的那句话:“对我们以自身为尺度的世界的发现才刚刚开始,而且看来和宇观或微观尺度上对世界的探索同样地充满着令人惊奇的情况。” 水结晶实验的惊人发现恰恰是普利高津这种真正科学家所期待的和渴望的。
在前面的分析中我们知道,耗散结构理论有一个没能回答的根本问题,就是:什么是负熵?负熵到底是什么?换一个说法,耗散结构形成的一个必要条件就是系统与外界有能量交换,那么什么样的能量才是必要的?是好能量?还是坏能量?耗散结构理论没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在实证科学中根本没有这个概念,只有“有效能量”或者“无效能量”的概念。好与坏是精神的层面,是道德的概念,似乎与物质的属性毫不相干。与这个问题相关的、更深层的问题就是:能量的本质是什么?是物质属性?还是精神属性?还是物质与精神一性的属性?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因为耗散结构理论无法突破自身的框框、无法突破实证科学的瓶颈与认知的极限,所以无法寻找到负熵的本质,无法寻找到能量的本质。“无法”就是没有方法,没有法理,没有“法”!因此,耗散结构理论的发展也需要有“更高的法”来指引。(待续)
--转载自正见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