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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大地震

汶川地震後,各種捐款排行榜在中國問世,連中小學生也未能倖免於被學校排名之難堪。但“民意”獨獨漏掉了一個最應該捐款的巨富群體──那些借著父輩政治權勢撈取巨額財富的高幹子弟。豪氣干雲的“民意”很乖巧地自覺“遺忘”了這個群體。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現在海外媒體都在關注四川汶川地震的情況,但是卻忽略了對即將可能發生的渤海灣地震的警告性報導,這不行的,須知:前有近憂,更須遠慮。
地震罹難人已醒,惡黨殘暴罪之源。三退自救歸正路,直教邪靈化灰煙!
二十多年前,筆者的女兒還在讀初小,有一天我檢查她的作業本,看見學校佈置的一道作文題《過年時你最想念誰》?引起我的注意,我想看一下孩子最想念爸媽呢,還是外婆、弟弟?結果孩子的答案竟然是「最想念的是英明領袖華主席」。我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便問女兒「你認識華主席嗎,他是誰呀」?孩子不好意思地說「老師叫我們都要這樣寫,不這樣寫,要『遭』」。
(李大同:1952年出生於中國四川。1979年進入《中國青年報》工作至今。1995年創辦《冰點》專版。2006年1月末,《冰點》被中國當局停刊,李大同被免去主編職務。李大同著有《冰點故事》和《用新聞影響今天》。)
四川大地震過去已近一月,在此一月,經歷了大悲大憤,災難中雖然有鄰里間的相互救持,親人間的滴血愛護,更有老師為學生護難等人性光輝,但也看盡了中共和一些國人之醜。號稱百萬雄師的解放軍三天進不了災區,一位年輕的女導遊卻能從災區帶領二十幾個遊客,扶老攜幼僅五個小時就逃出災區,號稱全天候作戰能力的中國空中之鷹,卻因天氣條件不能在災區降落。海內外捐款已達四百多億時,有達...
五月上旬,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訪問日本,開展所謂「暖春之旅」,被一些文人稱之為「外交大反攻」的開始,欲圖扭轉因為西藏屠殺與傳送奧運火把造成的形象傷害。這個「大反攻」的確存在其條件,因為現在的日本首相是號稱「親華派」的福田康夫,這是「親華世家」,因為他老爸福田糾夫早在1942年就出任南京汪精衛政府的經濟顧問,1978年擔任首相時還與中國簽訂「日中和平友好條約」...
從中共把發生在龍門地震帶上100年中的第四次強震——汶川地震報導成「百年不遇的歐亞板塊中的罕見強震」,中共就已經開始掩蓋對這個中國最活躍、最恐怖的地震帶的監控了。這次汶川地震過後,國家地震局局長陳建民更是猴急猴急地向媒體宣佈:地震預測是世界級難題。言外之意,地震不能預測,本次地震根本沒有預測到。這是真的嗎?
人民是國家的主人,他們交納賦稅,供養政府。而後者為前者服務本就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的事情,正所謂:爾俸爾祿,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難欺。如果政府做的好,也不過是做了屬於它本分的一點事情。而時時刻刻保持對政府的問責,則是作為國家主人的公民不可忘卻或剝奪的神聖權利。
自四川5.12大地震之後,中共媒體一直進行「正面」報導,對豆腐渣校舍和學生遇難人數一直顧左右而言他,猶抱琵琶,遮遮掩掩。
我們一直在流血,先知的血,仁者的血,青年的血,少年的血,無辜者的血,百姓的血,這些血構成我們60年來最大最腥紅最恐怖的血寫的事實。我們幾乎每一天都在流血,卻不知那每一滴血都是不可流的。
成都西面有兩條公路,西南出城便是著名的川藏線東端。而由西北出城,五十公里就到灌縣的都江堰,離那裏不遠有著名的青城山。青城派武功雖然在武俠小說中總有陰森的感覺,但青城山卻是道教三大名山之一。川北公路過了都江堰之後向北經過汶川然後分支,向北到松潘,向西到馬爾康,都是阿壩自治州的重鎮。汶川、茂縣、理縣和小金都有好吃的蘋果,而且山高水急,風景極為特別。岷江水非常清秀...
今年「六四」紀念日,馬英九總統的書面聲明讓許多人感到失望與不解,尤其是聲明裡面提到「從大陸官方搶救災民的迅速、大陸首長對災民的關懷、災難和抗爭新聞報導的開放、對外國救援團隊的歡迎……顯示中國大陸改革開放30 年已經有一定的成果。」根本與事實不符。
兩天前,是中國政府血腥鎮壓和平示威學生和市民十九周年的紀念日;再往前三周,是四川汶川大地震發生的日子,在這場地震中至少有八萬以上的學生和市民遇難。我在為汶川地震中失去的生命感到無比悲傷,尤其為那些被壓在廢墟下的年輕的孩子們唏噓不已。同時,我也更加懷念十九年前為中國的民主和自由英勇獻生的英雄們,尤其是那些風華正茂的學生們。
最近,僑胞對四川賑災捐款活動還在持續,捐款方式也多種多樣,既有官方渠道,如台灣陸委會、中領館,也有民間方式,如紅十字會、Unitedway、慈濟等慈善團體。相對而言,很多民眾對民間團體信任度更大。休士頓美華民主正義聯盟及國民黨休士頓黨部代表日前向慈濟轉交僑胞兩萬美元捐款時就表示,選擇慈濟就是因為他們「救災一向又快又直接。」
從中國在共產黨統治下五十多年的經歷來看,不管是大洪水、大旱災還是大地震,每一次自然災難,都給壟斷國家資源的專制政府,獲得成功扮演「救命恩人」的機會,給這個權力來源缺乏合法性的政權,增加了合法性。面對這場慘絕人寰的四川地震,知識份子能夠做的,主要是質疑、監督政府的救災行為,並對地震中發生的問題進行思考,以爭取制度上的改變。
中國當局在四川汶川地震後所有的應對行動中,最刺眼的莫過於阻止國內民間人士與國際社會NGO參與救災。5月24日“NGO四川地區救災聯合辦公室”遭到警方傳訊。5月30日,四川“5.12民間救助服務中心”在壓力之下宣佈停止聯合救助行動,由政府之外的組織參與的救災活動基本停止。
馬英九在「六四」十九週年之際發表了一篇耐人尋味的感言,感言不長,卻花了一大段文字來專門論述與「六四」紀念活動格格不入的所謂「中國大陸改革開放三十年來的一定成果」,讀來實在有不倫不類之感。
六四屠殺19年以來,中共用燈紅酒綠和歌舞昇平抹去了當年的彈痕和血跡。在汶川地震中,海外主流媒體也認為中共的表現比以往有改進。地震遇難者和六四死在坦克和衝鋒鎗下的學生和市民已經不會說話了,但地震死難孩子的家長和「天安門母親」卻在向中共討回公道。
一問黨中央國務院:為什麼不在第一時間允許國外專業的救援隊伍入境,難道政府的面子比災區民眾的生命還寶貴嗎?爭取抗災戰役的最後勝利,勝利的標準和意義是什麼?是以死多少人以下或救出多少人以上來衡量嗎?每次災難過後都在宣傳取得了勝利,可是那些得不到有效救助的災民,那些失去家園親人的民眾,接受這種所謂的勝利嗎?每年的行政開支是多少?公款吃喝,公車消費,旅遊「考察」的開...
日前,在官方的中國新聞網上看到一篇題為《九常委赴災區詮釋執政理念》的宏文,該文在結尾處寫到,「這場中國建國以來破壞性最大、波及範圍最廣的地震災害,也是對中國政府和人民的一次大考。但面對災難,中國政府無疑遞交了一份令人滿意的答卷。」瞧,救災還沒結束,急不可待的中共已在指使手下的輿論工具給自己亮分了,不用說,那當然是個滿分!
難道中國的偉大是建立在多災多難的基礎上的嗎?是不是中華民族的興盛需要多災多難,才能強大起來呢?那麼我們可以用另外一個方式來說,是不是多災多難才能救中國、救中國共產黨呢?才能創造出一個偉大的中國呢?這種邏輯讓人家聽起來覺得怪怪的。如果按照這個邏輯、按照這個思路來講,那麼似乎應該來更多一些災難,才能把中國「興起來」。那我們具體的講,可不可以把中共中央的所在地「中...
我想像不出,未來歷史學家在書寫中國汶川震災事件中,將如何書寫「孩子之死」這一章節。我更想像不出,如此多的少年青春就此消逝,為政者是否會在那麼多孩子的屍身上來一次靈魂的懺悔與反省?儘管官方在逼近8萬的死亡人數裏,刻意隻字不提死亡的孩子究竟佔有多大的比例,但人們從成片倒塌的學校、成堆的孩子的屍體上,已不難推測出死亡學生的大致比例。無怪乎有人痛呼道,「汶川啊,失去...
四川汶川地震,好多學校沒有扛過來,甚至在周圍房子都沒有蹋的情況下,學校的房子先倒下了。即使有諸多理由來解釋這個現象,總是不禁讓人要問上一句:學校就是那個鐵定該倒的地方麼?
四川汶川發生百年以來罕見的大地震,到現在四川地區還是大小餘震不斷,27日16時03分在四川青川縣發生的餘震達5.7 級。16時38分在與青川縣毗鄰的陝西寧強縣又發生5.7級的餘震,震得四川老百姓人心惶惶,都到外面空曠的地方搭帐篷。29日路透社消息,自四川發生五.一二強震後,已經發生150起規模4級以上餘震,其中最強餘震規模達到6級。目前中共當局擔心大餘震,造...
地震餘音——成都市民對話四則
汶川大地震後,面對空前慘烈的災情,許多國人責問:“這麼大的地震,地震部門難道一點前兆都沒發現?事前是否可能進行預測?有沒有人做過預測?”
今年悼念「六四」,是在悼念四川大地震的哀痛中進行的。當我在網路上讀到天安門母親的文字時,我感到痛上加痛。
在大災面前,中共看重的不是它整天掛在嘴上的人民群眾,而是手中的政權。出於一種與生俱來的危機感,出於對預報和公佈災情會造成民變,危及其獨裁統治的擔憂,中共總是想盡辦法瞞報隱瞞災情,不惜以犧牲人民的生命財產為代價,來保障其政權的穩定。
難道我們真的是一個唯利是圖,為富不仁,醜陋短視的民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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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韻藝術團在紐約市林肯中心(Lincoln Center)與奧伯尼/斯克內克塔迪市的普羅克特斯劇院(Proctors)總計20場的演出開演在即,主辦方收到來自紐約州各級政要的褒獎,包括州議會20個選區眾議員發來的褒獎令、表彰證書、榮譽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