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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林

1994年年底,我因爲長期絕食,身體極度衰弱被中隊安排與老Q居住在一個房間長達一年之久,不再參加中隊的勞動和改造。因此我有機會與這位68歲的老支書長期交談,他不僅長得非常像嚴順開扮演的阿Q,而且思想品德也與魯迅小說描繪的阿Q一模一樣。
我開始謀求反抗:組織一批人逃跑。我先分析了情況:晚上逃跑比較困難,有4道鐵門攔住我們;白天在大院裏逃跑要容易些,但是還是要跨越兩道大門,大門平時上鎖。瞅空子可能越過第1道大門,但看門人會喊叫,到第2道門就會被攔住;不過有一個途徑,1輛大卡車每天進到院裏裝卸東西,司機跑到廚房喝水,如果我們幾個人沖上卡車,強行開走它,可以把鐵門撞開跑掉。
剛讀了呂加平先生論述朱元璋不是漢人一文,正好文後有他的電話號碼,我便馬上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談到呂文中論述的問題,和我的疑問,即朱元璋為什麼要掩蓋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及可否從明史清史裡找到相關依據,呂先生說這是一個大課題,工作量極大,今後需要一批專家系統考證才行。
共產黨管理中國已有50多年了,幾乎在所有方面的管理都是失敗的,最典型的莫過於賣火車票這件事。這本來是一件小事,又關係到共產黨的面子,但是年復一年,就是管理不好,其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爲極權制度的致命缺陷。
在沙河收容站的最後幾天裡,因為老是睡在水泥地上,受了涼,我犯了急性支氣管炎,發燒咳嗽哮喘,難受極了。這種病拖長了可能轉為慢性支氣管炎,可能一輩子都好不了。我每天數次報告要求治病,老國軍也幫我吶喊。根本沒人理我,忍無可忍,我絕食抗議。絕食兩天以後,幹部喊我出去,我以為是給我看病,卻被一車押到了大尖山收容隊。
北京的友誼商場,可能是中國最典型的豪華商場,主要為北京使館區的外國人提供商業服務。我有幸逛過幾次,那裡的商品價格之昂貴,令我吃驚。幾乎是同樣品質的商品,比起一般的商場,要貴10-100倍。因為只能宰一宰剛到北京的外國人,所以那裡的顧客很少,少到任何情況下,營業員人數都比顧客多10倍以上。
我曾經是一個狂熱的愛國主義者,因為那時候我把國家等同於人民,等同於我唯一會使用的中文,等同於我們悠久的傳統文化,等同於與這個國家有關的一切。
關於希拉克墮落的政治與經濟原因﹐劉曉波和陳破空已經闡述得非常清楚﹐我這裡則從宗教和文化傳統角度稍微補充一下更深層的原因。
他們曾經象鮮花般燦爛,在克拉瑪依劇院舞台上載歌載舞,獻給他們敬愛的黨政軍首長,而首長們卻像一群豬野蠻地踐踏他們,踩死了他們。
我的祖父今年84歲了,月前我從鄉下接他到我家裡住了一個星期。他的耳朵聽不清聲音,眼睛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誰。我帶他到醫院看,他不願意去,他說醫生治不了他的病,另有原因。
中國已成為名副其實的垃圾國,幾乎每一個城鎮都在巨大垃圾山的包圍之下,各地市政當局除了撈錢之外就是搞些『面子工程』,對付垃圾的唯一辦法就是亂倒亂堆,貽害無窮。一到夏天,垃圾堆附近蒼蠅蚊子密密麻麻,簡直如同世界末日一樣可怕。各種細菌滋生其間,繁衍瀰漫,形成毒域,造成各種威脅人們健康的傳染病輪番出擊,肆虐中華大地。
共產黨人有一本書名叫《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裡面的主角保爾-柯察金最後被煉成了一塊沒有思想、沒有靈魂的馴服奴隸。這樣一塊廢鋼鐵竟然曾經是全世界許多人的偶像。
互聯網為我們開闢了一片嶄新的天空,大批鞭笞暴政的網絡武士應運而生。
大家知道,一個物體必須至少有三個支撐點才能穩定。但是世界上有一樣東西,只要一個支撐點,那就是陀螺,我小時候曾經非常迷戀的玩具。只要你不停的用鞭子抽它,它就可以不停的旋轉下去。後來我思考共產主義原理,發覺它就符合陀螺原理。傳統社會有政權、教權、族權三個支點;現代民主社會有政權、法權、教權三個支點,所以都比較穩定。而共產黨單純依靠政權管理社會,猶如陀螺只有一個支...
韓幹事曾是五中隊的管教幹事﹐所謂管教﹐主要任務就是打人。每個中隊一般都有管教官員﹐管教隊副或管教幹事﹐電棍和手銬一般歸他管理﹐別的隊長需要這些刑具的時候要向他借用。
記得上小學時到處可見、遍佈中國城鄉的標語:毛主席教導我們:美帝國主義是紙老虎!蘇修帝國主義也是紙老虎!
1996年臺海危機﹐2003年臺海危機﹐都讓一些人提心吊膽﹐至少當成一回事﹐我卻感到奇怪﹐台灣究竟有什麼可以害怕的﹖
剛剛過去的2003年可以說是中國人民的民權覺醒年﹐以孫志剛案為典型﹐在各方面正義力量的聯合壓力下﹐最終導致萬惡的收容制度結束。
每次想道北韓人逃亡的的悲慘處境,特別是野獸般的人民軍把逃越中朝邊境的難民用粗鐵絲穿過肩胛骨或手掌心,一兩百人穿成一串,拖回朝鮮槍斃,想像那種恐怖的景象,我的眼睛就會忍不住濕潤。那是多麼可怕的人類慘狀,納粹也沒有這樣幹過,納粹也沒有這樣殘忍。但是這個世界照樣容忍。
90年代中期,在四川山區一個縣裡,有一個大逃亡事件,驚心動魄。足以證明那些黨政軍領導幹部們都是一群豬。
97年我剛出獄的時候,蚌埠人正流傳著一個悲慘的故事。蚌埠曾是安徽省最重要的工業城市,但是在80年代的改革浪潮中漸漸沒落,六四屠殺之后一年比一年衰敗,工厂紛紛停產半停產,大批小型集體企業倒閉。
王國翠是個人見人愛的美人兒,在蚌埠看守所,人們經常談論她,她就被關在我們隔壁的19號牢房。凡是偶爾見過她一面的人,談起她來總是兩眼放光。
阜陽舊稱颍州,人口密集,是安徽最貧困的地區。明末李自成賊軍對安徽戕害最深,十室九毀,十人九亡。清初只得從江浙遷徙民眾到安徽居住,史有‘湖廣填四川,江浙填安徽’之說。唯獨阜陽少受沖擊,太平天國雖毀了安徽江南江北,阜陽卻未受蹂躪,日寇當年占領了阜陽周圍城市,卻始終沒有占領阜陽。所以徽商、徽菜、徽派建筑雖名聞天下,安徽真正的民粹卻還在阜陽。
勞改是可怕的,彷彿是地獄旅行。中國勞改隊比但丁在神曲裡描繪的地獄還要可怕得多,尤其對於異常孤立的政治犯。除了生存的艱難,肉體的折磨,疾病的摧殘;還有精神的苦痛,心靈的煎熬,靈魂的悲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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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5日(星期六)下午5點多,兩架架飛機先後從德州哈靈根機場飛離美國途經洪都拉斯飛往薩爾瓦多,兩架飛機共載有261名乘客,分別是委內瑞拉黑幫「阿拉瓜列車」和薩爾瓦多黑幫MS-13集團成員的非法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