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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嶽散人

這種思維模式或許是我們這裡暴力革命始終是被歌頌的後遺症之一,或許是農業社會裡「揭竿而起」的樸素正當性的一種現代翻版,但說到底,雖然很多人有這種漿糊的邏輯,窮追其根源,應該說還是在這些年的教育上。說白了,總是想著用狼奶養大群眾,就應該想到養狼的後果:未必全能成為看家狗。這些年不論是沿襲當年的革命理論還是民族主義教育,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手藝,總是這麼爐火純...
這些年做媒體的經驗告訴我,這事大概是這麼個流程:想出台這麼個政策,但也知道會挨罵,所以想做個新聞輿論的引導:你看,平時最不鳥政府的網友都認可了,你們還有啥說的?結果發現輿論引導這事兒真不是好幹的,大家還是不鳥你。這個也別怪想出這方法的媒體人士,實在是您那政策過於王八蛋化了,如果這都能被你引導成了,這個國家大致就等於生活著13億的白痴。
奧運期間不許感冒藥銷售的規定出臺了,原因是裏面有麻黃鹼啥的興奮劑成分。要是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原來我們這裏合法銷售的藥裏還有這個。但既然是合法銷售的話,想必也沒啥大不了的。只是這原因讓人很惱火。
今年的勢頭很奇怪,平日裡那些溫良的老百姓也就是時不時的捅個城管、打個員警啥的,最近接連出現大規模的與執法機構的對抗,直接暴力衝突與預謀報復相互輝映,弄得今年血染風采不斷。
北京始終是一個處在歧路上的城市,被無數的力量所左右著城市面貌、風情,以及命運。既不能真的去保存著自己的文化的同時,把現代化很好的融合在城市裡面,又不能有能力完全按照現代化的要求乾脆重新開一天地。
搶劫何時無之,很多官員們雖然不明搶,但暗搶百姓的辛苦錢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公開遊戲了,只是這位官員的搶劫確實有非同凡響之處。
據說《康熙來了》的某嘉賓穿的睡衣上有藏獨的標誌性圖案,被愛國青年看見了,提議封殺。
這樣一種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教育,能不讓奸商鑽空子才是怪事。這也是古今通例了,當年他們把某些水成為「神水」,現在叫做「科學製造」,對於他們來說,這兩種東西其實沒啥不同,貌似科學嘛。所以,科學在他們手裡,還真是能賣出個好價錢。
四川汶川地震,好多學校沒有扛過來,甚至在周圍房子都沒有蹋的情況下,學校的房子先倒下了。即使有諸多理由來解釋這個現象,總是不禁讓人要問上一句:學校就是那個鐵定該倒的地方麼?
誰都知道強買強賣是件不好的事情,大致相當於收取保護費——這個我不是瞎說,香港黑社會逢年過節的時候總是拿著禮物去收保護費,保護費比禮物自然要貴重許多。從商品交換的意義上講,這也是強買強賣的一種。
賬本不同,發生這樣的事情就是再自然不過的。只是作為一個老百姓總是不能理解,為什麼在這麼大方的有關部門的治下,如何還有那麼多為了討一口飯吃而開黑車的人。當然,也就更不理解怎麼還有童工與血汗工廠了。有哲人曾云:政府有關部門越是大方,老百姓過得就越緊巴巴的。信哉斯言。
這條新聞上面還有一幅漫畫,大致的意思是把暗箱操作拋開,政府資訊籠罩在一片光芒之下。不過呢,這事讓我想起的倒不是從此我們就沐浴在一片公開信息的聖光當中,而是直覺的反應出著名相聲演員郭德綱師傅問下面觀眾的話:“你們是願意聽呢,願意聽呢,還是願意聽呢?”
不論是那一種方式,最終的結果都不能是讓這些住在老房子裡的住戶成為展示品。把一個城市的文化建立在完全的現代化高樓大廈上固然顯得文化底蘊不足,而把歷史的沉重與負擔加在本來就無力改變自己命運的人身上,那叫做全無心肝。有時候我們應該確定一個最基本的道德準則,那就是寧可文化底蘊差一些,也不能拿狼心狗肺來當作文化。
如果不能真正從根本上改變當地的經濟環境,這種童工的事件不會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東莞這裡是不是能夠堵得住固然是問題之一,那邊就是不把童工送來東莞,也早晚會在其他地方看見這些孩子的身影。
所以,為業餘體育與業餘體育選手開闢一條可以參與的路,才是能讓體育精神發揚光大的善舉,不要再抱著我們這種「職業化」的方式不放了。要知道,奧運會是向所有希望挑戰的人發出的邀請,而不只是國家花大價錢打造各種項目的超人的。
這種暴民誰喜歡?暴政者最喜歡。因為通過宣傳的工具,可以控制暴民的爆發,來做暴政者自己不方便做的事情——暴政之所以是暴政,總是要侵犯個人基本權利的。暴民是暴政的基礎,暴政是暴民的催化劑,兩者相輔相成,缺了誰也活不下去。所以,每當看見暴民又起,我那小心肝總是哇涼哇涼的。
七傷拳這個拳種在金庸大俠的《倚天屠龍記》裡有過記載,是崆峒派的獨門功夫,其根本要義是「先傷己、再傷敵」,也就是說,自己先把自己練傷了,然後再出去把敵人給幹掉。我習武多年,自然知道這是胡扯。「七傷」兩字來源於中醫,五勞七傷,都是很危險的事情,基本都是內傷。
報載,杭州一名小學生因成績差,被排教室最後桌。10歲的他,耗時5個月在教室牆上挖出 46釐米深洞。剛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差點在辦公室裡笑出聲來,這不是《越獄》的少兒版麼?看著看著就笑不出來了,您知道,這個世界上總有種監獄是你永遠也逃不出去的,那就是刻骨銘心的寂寞。
最近這個美德又被挑戰了一次。央視《對話》欄目邀請曾經被一位農民救助過的44個人到央視來,跟救助他們的農民大哥對談一次,結果沒人答應這個事情。弄得這位編導很生氣,後果確實也很嚴重:他把這事放到網絡上了,說這些人不知道感恩。
判斷一個公共事件是不是帶來進步只有一個標準:是不是別人也能得到同樣的待遇。能,就是進步;不能,就是扯淡。許霆案這種度身訂做的正義的結果,誰要說是進步的話,不是無知,就是無恥了。
對於一個官位價值幾何,時代不同與官階大小不同自然有不同的說法。當然,這裡我說的不是直接的官位買賣,而是一種代換方式。我計算的結果大致是151億元人民幣左右,數據來源於這兩天的兩個判決。
沒有這些喝酒的公務員,自然也就沒有「禁酒令」、熊會長的離奇言論,這個道理很簡單吧?其實這個簡單的道理後面還有另外一層道理:這些依附的「毛」們如果覺得「皮」有不穩固的跡象,自然也是會跳出來為之辯護的。這是在共生關係裡所產生的一種必然結果。
更重要的是,要逐步去掉人事檔案上的那種神秘感。說白了,就是我們應該能夠查閱自己的檔案,並且就其中的一些事項做出質疑。這個道理很簡單,人不能活在一個隱形的陰影之下,不能讓自己始終活在一個未知的恐懼當中。
所以,在這個事件裡,重要的不是該不該重建圓明園,而是誰有權力擁有這段歷史。我的看法是,綁架者從來不是擁有產權的人。
民航總局目前還不知道黑匣子的錄音是怎麼流傳出去的,但這個其實不重要,不論多保密的措施都會有洩露的可能。這事的重點在於,把這種東西傳播出去,到底是尊重大眾的知情權呢,還是對社會的一種傷害?
華南虎照最後的餘波是陝西省林業廳滿處找權威機構去鑑定,言懇詞卑,但就是沒有人接招。面對這麼大的壓力,甚至在兩會上都有代表提出這件事,而且已經上升到政府信譽的高度上了,該機構自然是張皇不已。但公安部有言,沒進入司法程序,這個我是不管的。其他機構估計也是找了各種理由拒絕,以至於到現在沒有人接招。
總有種東西激盪在某些人的胸中,一旦外部條件稍有成熟,自然就血脈膨脹的冒將出來,讓所有還有正常理智的人都一身冷汗。山東這次又很好的承擔了這個角色,他們要在曲阜附近的一座海拔高度約200米的小山周圍,建設一個面積達到300平方公里、總投入300億元(據說還不夠)的「中華文化標誌城」,按照復旦大學葛劍雄教授的說法,如果這玩意兒建成了,就是中國的「文化副都」。
最近居然有十一個地方申請這個傳說的原產地,以便於成為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裡面的一名。這個也很好理解,外國情人節進入中國以後,那天賣玫瑰都能掙大錢。有國粹派覺得不爽,提議過中國情人節。中國最有名的情人不是這兩位,但民間有專門日子紀念的只有這兩位。於是,從成本與接受度方面考慮,大致湊合把這個日子定成中國的情人節了。
昨天看到許霆案發回重審的時候,許霆當庭為自己辯護時說他是為銀行保護財產,腦子當時就「嗡」的一下子,感覺這事兒有從一次悲情正劇直接變成鬧劇的可能。今天再一看新聞,許霆的律師說許霆所言保護銀行財產是真話。怎麼說呢,感覺這心裡是跋涼跋涼的。到這種昏話說出來,鬧劇都不是了,是荒誕劇、後現代、魔幻現實主義、《戀愛的犀牛》、《我們走在大路上》,反正什麼都可能。
教育部打算在10個省市的音樂課上添加京劇的內容,理由是為了傳承優秀的傳統文化。然而,劇目一列出來,基本就是對「借屍還魂」與「掛羊頭賣狗肉」這種詞彙的註解。一共十五個號稱將要承擔「傳承優秀的傳統文化」的曲目裡,真正的傳統的只有兩個,其他都是「樣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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