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茉莉
前几天,自由亞洲電台記者邀請我和中國大陸的一位學者,討論一個有關“中國高收入階層最欽佩的人”的議題。我這人一貫大大咧咧,心里怎么想口里就怎么說。沒想到,那位和我對談的邱先生忍受不了我的言論,在討論中途扔下電話就走了,把我和女記者晾在線上。女記者說:“哇,這种情況我可是頭一次碰到。”

在不少災難幸存者眼中,哈娜迪是一個惡魔的化身,她的心靈完全被黑暗蒙住了。把這個女人作為藝術品浪漫化,既是贊揚殘酷的“伊斯蘭圣戰”,嚴重傷害了以色列人的感情,妨礙以巴和談,也是對世界所有愛好和平的人們的一個侮辱。

在瑞典,我經常碰到庫德族流亡者。這些庫德人來自土耳其、伊拉克和伊朗,几乎每個人都有一段曲折辛酸的流亡史,都夢想庫德人能夠有自己的國家。他們中有人曾是在伊拉克北部山區和薩達姆部隊打游擊的庫德族將軍,有人曾是土耳其庫德族地區的地下民選市長,還有的是伊朗官方通緝的庫德族政治犯。

在毛澤東110周年冥誕之際,美國之音12月24日新聞天地節目導演了一場激烈辯論,他們邀請美國天普大學教授、全球反獨促統聯盟會會長程君复,和《晚年周恩來》一書的作者、前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室務委員、周恩來生平研究小組組長高文謙,就毛澤東的歷史功過進行討論。

每年十二月十日諾貝爾頒獎盛典,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都收到一枚獎牌。每一枚獎牌的設計,都是獨一無二的,是瑞典文學院委托著名藝術家,根据每個獲獎作家的藝術特色精心設計的。

1982年,哈拉德才十五歲,就被父親精心包裝,當做禮物,送給薩達姆的表兄弟侯賽因做妻子。侯賽因是被哈拉德稱為“叔父”輩的人,娶了這么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妻子,從此對薩達姆忠誠有加。不久,小拉娜又和姐姐一樣,被父親以同樣的方式,毫無選擇地嫁給了侯賽因的弟弟。

五歲的小安德魯是幸運的,他享受了他出生的國家--美國朝野一致的熱情關懷。和他的幸運相比,三歲的四川小女孩李思怡卻在她自己的國家,陷入萬劫不復的地獄。和安德魯的母親一樣,小思怡的母親也被人抓走,但執法人員不認為她有什麼兒童權利,她被封閉在無人理睬的黑暗中,哭喊掙扎全都無用,只能在門上留下的一道血跡,死於飢餓之中。

「他們沒有佩帶武器,但他們的頭比剃刀更鋒利,他們的筆比雷聲更喧響。」當杜導斌揮手自茲去,從容做楚囚之時,越來越多的中國知識份子從「精神之囚」中站出來,對中共當局的以言治罪勇敢地說「不」。在筆者做義工的「關注杜導斌」網站上,簽名數字一天天穩步上升,上面那句英國學者托馬斯的名言,很自然地出現在筆者的頭腦裡。

十一月下旬,國際筆會年會在墨西哥舉行。獨立中文作家筆會的兩位代表--萬之和貝嶺,為杜導斌在會議上搜集到幾十位代表的聲援簽名。這個名單中,有我們熟悉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南非作家戈迪默,還有各國的著名作家和筆會主席。與此同時,日本作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大江健三郎也致信前中文獨立作家筆會副會長鄭義,說:“鄭義先生,我在要求釋放劉荻同學和杜導斌先生的公開信上簽名。”

2003年11月18日,國際筆會屬下的獨立中文作家筆會全體會員通訊大會選舉結束。一位朋友打電話給我,說:“茉莉,祝賀你成為獨立中文作家筆會歷史上第一位女性理事!”

“關注杜導斌”的維權活動自國內拉開帷幕,就以其不同凡響的聲勢震惊了我們,据說也震動了有關當局。到今天為止,簽名數字已逾千人。在這次簽名活動中亮相的,既有國內最著名的一批學者,如許良英、茅于軾,也有一直堅持在人權抗爭最前線的知識分子劉曉波、王怡;既有旅居海外的著名中國學者高爾泰、作家哈金,也有以馬悅然為代表的一批西方著名學者和漢學家。

网络作家杜导斌被捕之后,由国内知识分子撰写的两个公开文本:刘晓波等21位国内学者《关于网络作家杜导斌因言获罪一案致温家宝总理的公开信》,许良英等《关于湖北警方拘捕作家杜导斌的50人声明》,拉开了一场“关注杜导斌”声援活动的序幕。

獲知杜導斌在湖北被捕的消息時,正是瑞典灰暗陰沈的寒秋天氣,我的心情也如同樓下那一片片在風雨中飄零的黃葉,悲哀、沮喪而無力。一個愛爾蘭人曾說:“如果不知道這個世界終將使你心碎,那還當什麽愛爾蘭人。”在北歐遙望中國那無處不在的文網高牆,我這個流亡多年的中國人,覺得自己的心也快要碎了。

在去捷克首都布拉格參加“第四屆國際聲援西藏大會”之前,我就想到一個問題:西藏流亡政府的代表已經兩次去中國訪問和中國政府對話,達賴喇嘛長期提出的“放棄獨立只求真正自治”的主張,已經被提上談判桌,那么,那些長期支持“西藏獨立”的各國聲援西藏組織,是否能轉過這個彎子來?

來自45個國家的250多位支持西藏團體的代表,在會議廳仰首靜候達賴喇嘛入場之際,我獲得大會組織者的許可,与几位向達賴喇嘛敬獻哈達的代表一起,站在大會主席台上等候。一臉慈祥快樂的達賴喇嘛和各位敬獻哈達的代表握手后,走到我面前,我簡單地介紹了自己的中國獨立作家筆會成員身份,向他遞交了這封信。然后,我們微笑著互道“扎西德勒”,雙手合十為對方祝福。

在羅馬式或哥德式的天主教堂里,圣壇是非常最注目的地方。在圣壇中央,挂著圣母瑪利亞的畫像,圣壇兩旁挂著耶穌畫像,周圍牆上挂十四幅耶穌受難畫像。這樣的設計,在我這個不信教的人眼里,很具有普世關怀的意味。母親的形象,為人類受難的人子形象,標志著天主教作為一個大宗教,從來就是面向社會、面向生活的。

被稱為“苦行僧”的理想主義者胡佳,多年來致力環保,關怀愛滋病人,做出了很大貢獻。十月九日是劉荻的生日,北京下著連綿不斷的小雨,為了營救現在秦城監獄的劉荻,胡佳坐自行車奔波了一天。他在上午先給劉荻的奶奶劉衡打了兩個電話,詢問究竟是哪個司法部門拘押了劉荻,并且表明他想要幫助劉荻。劉奶奶不希望給胡佳帶來風險,她認為很難找到相關部門。 當天下午14點45分,胡佳到達...

注:10月9日,是劉荻被捕後的第一個生日。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裏,每一個關愛的眼神,每一聲溫暖的問候,對這位在秦城監獄孤獨面對鐵窗的姑娘,對她年邁傷心的老奶奶劉衡,都會是莫大的安慰。海內外的關心劉荻的朋友,我們可做的事情很多,例如,我們可以給劉荻寄生日卡或一點小禮物(地址:北京市金台西路2號人民日報宿舍22樓4單元305號郵編100026劉衡女士);我們可以在網...

記得那年在香港的一次記者招待會上,我曾見過劉慧卿一面。她的香港話我听不太懂,所以把開會的時間大都用來欣賞她的風采了。除了贊嘆香港這位第一個出任立法局直選議員的女性好漂亮之外,我還很欽佩她始終堅守民主人權理念的立場。

听到安娜.林德女士(Anna Lindh)遇刺身亡的噩耗,我正在圖書館里。剛從報架上取下報紙,想了解一下這位女外交大臣在醫院做手術的情況,一位熟悉的圖書管理員走到我面前,輕輕地說:“你看的這個已經是舊聞了,她已去世了。”

中國已經成為一個巨大的世界工厂。西方跨國公司在人權紀錄惡劣的國家投資設厂,受到人們的注意与審視。已經有一些跡象表明,進入中國的跨國企業并未促進中國的民主和法制,相反,為了賺錢,他們降低自己的道德標准,适應了中國制度性的腐敗。

仿佛是我拉響了一根導火線,流亡者回國的問題在海外討論熱烈,十几天過去仍未平息 。罪魁禍首的本人,在公開网站上和私下里,都收到大量的反饋。對朋友們真誠的理解和 支持,筆者心怀感激;對一些無聊的斷章取義和人身攻擊,筆者不屑理睬。但在一些反對 者的意見中,筆者發現一些很有意思的說法。這里挑兩個來分析。

我們都喜歡讀童年故事,原因無他,因為我們從來就不愿意長大。事實上,在我們成熟甚至滄桑的外表下,或多或少保留了一點童稚的心愿,誰不愿意無懮無慮、享受被人呵護和疼愛的特權呢?

“我不可能把祖國放在鞋底帶走。”記不起這是哪一位西方作家的名言了。十年來我的流亡經歷證明,盡管在北歐湛藍明淨的天空下享受自由,魂牽夢繞的,仍然是無法隨身帶走的故鄉山水与人情。

中國政府正在靜悄悄地做一件好事——私下邀請海外流亡的异議人士回國。這個主要由國安部負責執行的工作,至今為止,已經展開兩年多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工作范圍越來越廣,從中央到地方一層層深入,越來越見成效,至少在表面上,中國政府對流亡者回國的態度變得寬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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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中關稅戰持續升級,為防止中國商品傾銷至歐洲,歐盟正致力於遏制從中國大量湧入的劣質廉價電商產品。歐盟委員會警告,歐盟檢測到的不安全產品急劇增加,主要來自中國。
歐盟委員會於週三(4月16日)發布了歐洲「Safety Gate」(Sa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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