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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曉波

當年,英國作家拉什迪就因爲寫了小說《魔鬼的詩篇》,而被伊朗宗教領袖霍梅尼下令追殺。今天,魔鬼們以肉彈兵工廠製造的源源不斷的著魔者,向生命向人類向文明宣讀著死亡判決。這種判決,與歷史上以上帝之名義樹起的絞刑架和斷頭臺,一樣血腥一樣滅絕人性。
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而現在的中共官員則毫無顧忌,什么錢都敢收,什么色都敢要,什么違法違紀的事都敢做。在這筆交易中,參加交易的所有人都不再是人,而成了權力的工具
去年12月18日,中國文聯七代會和作協六代會在北京召開,中共高層對此次會議的重視超過歷次,不僅中共三巨頭和儲君胡錦濤出席會議并接見代表,而且江澤民做長篇講話,朱鎔基破例為文人們做經濟形勢報告。江澤民還參加了聯歡會,親自上台,又是指揮全體代表合唱,又是演唱由顧毓秀作曲的鄭板橋詞,還用俄語演唱《遙遠,遙遠》,用意大利語演唱《我的太陽》,胡錦濤也破了例,罕見地高歌...
自由知識份子在中國大陸之所以還能生存下來,顯然與近些年來中國社會的發展所導致的中共言論管制方式的變化和管制效力的不斷弱化有關。中國畢竟不是毛澤東時代了。
貧困地區的農村孩子主要受的是物質極端匱乏的摧殘,那么,富裕地區的城市孩子主要受的就是精神日益荒蕪的摧殘。相對于農村孩子的物資貧困而言,城里孩子的物資富裕所導致的精神疾病就更為可怕。
大陸人的知情權一貫被中共所剝奪,而所謂直播,絕非是爲了尊重大陸民衆的知情權,而是爲了討好世界頭號強國的頭號人物。害怕直播,無非是害怕小布希講幾句關於人權、自由、民主的說辭;而允諾直播,無非是拿十幾億人的知情權作爲外交籌碼,與美國人做討價還價的政治交易。中共在自取其辱的同時也侮蔑自己的國民。
凡人一演上帝王,戲中的權柄也就令其乾坤顛倒,以爲自己真的成了帝王。就像毛澤東的扮演者古月,患上了偉人角色綜合症,分不清銀幕影像和生活真相,陷於角色幻覺中而無力自拔,不分場合地動不動就向群衆揮手致意。
在毛澤東號召大鳴大放時,知識人團結一致地宣泄不滿,而壓力一來,便紛紛反戈一擊,矛頭所向不再是執政党,而是自己的同類。受迫害者不僅被全社會當作敵人口誅筆伐,而且他們之間也進行瘋狂的相互攻擊,落井下石成為社會名流之間的慣用手法,有太多的所謂“罪證”都是几個人、甚至兩個人之間的私人談話,被其中某人揭發出來,就成了罪證,很多右派的帽子是知識人扣在知識人頭上的。這些落...
在當前的大陸,政權合法性喪失了道義基礎,而主要靠功利性的政績來支撐。經濟高速增長和民衆收入大幅度提高,就是現政權最大的政績。所以,由國家權威機構發佈的信息具有很強的政治性,統計數位不但出經濟繁榮,也要出歌功頌德的素材,以便製造江核心英明和社會穩定的政治神話,特別是爲了保證2002年中共十六大和2003年的政府換屆的順利完成,就更要全力營造繁榮假相。明於此,也...
最近,中國大陸出現了令人眼花繚亂的名人的假文憑丑聞,現在的官員們一窩蜂地「攻讀博士」,一些手握重權的省長、市長、司局長們從以權謀錢謀色擴展為以權謀學位,要用高學歷的知識標志來包裝。反正在中國大陸,沒有一個領域是權力無法染指的.
面對黑色的悲慘死亡,人性的高貴卻能迸發出明亮的樂觀光輝。因爲危險中的從容是無法僞裝的,高貴只能來自勇氣、自我犧牲和對己對人的責任——在終極的意義上,任何一個人的苦難都與整個人類相關。
當民族主義在中共政權的縱容下成為絕對道德霸權時,全社會的不講道德,也在愛國話語的包裝下,越來越露出流氓的本來面目,成為邪惡對人性的討伐,而與大是大非完全無關。
這位中國知識界眼中的西方大左派關於人權的觀念,特別是他對亞洲及中國的人權的看法,令中國的新左派大失所望,因爲他強調人權的普世性和批評亞洲文化對個人權利的壓抑。
隨著建立人間天堂和塑造共産主義新人的試驗的大失敗,意識形態崩潰了,謊言自行戳穿了,公有制瓦解了,個人意識和自利意識覺醒了,中共正在進行的修補性改革已經失去了道義合法性支撐,而完全淪爲維持執政黨集團的特權和既得利益的赤裸裸的暴力和收買。
毛派憑藉「共產主義道統」和「弱勢群體代表」這兩方面的資源,向江澤民發起了最露骨的挑戰。這是因為江的「三個代表」的理論如果成為黨和國家的指導思想而寫入黨章和憲法,毛派將失去生存條件,故而決心背水一戰。
如果江澤民僅僅停留在“三個代表”上,而不是更進一步,真正啓動民主化的政治改革,他想成爲中共和國家的新道統的概率極低,因爲江主導大陸的權力核心,不是靠毛打江山和鄧的改革,而是靠元老集團的欽定,他既沒有可以媲美于毛、鄧的政績,其理論也由於面貌模糊而難於服人。
我一直比較關注大陸毛派的言論,並訂閱他們的主要刊物《真理的追求》,但是此次鄧力群等人及胡鞍鋼對“七一講話”發難的力度,確實令我大吃一驚。毛派不僅直呼江澤民其名,而且拿出了所有的理論資源,以便阻止“三個代表”在十六大進入黨章,取代毛派們賴以安身立命的中共正統。給人以不計後果、孤注一擲的決絕感。
現代文明的正義準則:人是最高目的,其他的一切皆是爲實現這一目的的工具,包括政黨和政府。而在大陸,黨是最高目的,其他一切皆是手段或工具,爲黨的利益就是爲國家利益和人民利益,人權自然也要服務於一黨利益,人質遊戲也屬於保權的整體策略的一部分,不過是中共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維持一黨政權——的交易籌碼而已。
我一直傾向於把古代中國稱爲“太監中國”,大概會引起大的爭議,因爲炎黃子孫們讀過的課本上,只有正人君子,就算有過太監,按人口比例也是極少數,何況自從中國變成紅色之後,肉體上的太監已然絕迹了。但是,肉體上的太監之絕迹,並不能證明太監的精神遺傳完全根絕。事實上,“精神太監化”一直是最具中國特色的文化之一,中共執政後的五十年尤其興盛,被迫的精神閹割和自願的靈魂自閹相...
剛走下天安門城樓的江澤民,帶著申奧成功的喜慶和致謝飛往莫斯科,擁抱普京,發表演講,簽署中俄友好條約。於是,毛時代的聯美抗蘇變成了江時代的聯俄抗美,普京支持北京的一個中國和統一臺灣,江澤民支援莫斯科反對北約東擴和美國的NMD,借此同時向臺灣和美國施加壓力。
無論從開拓中共政權的合法性的角度,還是從中共特權集團的個人利益的角度,中共政權總是要尋找一種新的意識形態說辭,爲自己的權貴私有化的暴富身份進行辯護,並以此重塑其合法性的社會基礎,沒有“三個代表”,也要有其他的XX個代表。然而,只要中共不放棄一黨獨裁這一底線,再弄出多少個“XX代表”的意識形態說辭,也不能爲強盜式權貴私有化提供最起碼的道義辯護,更無助於政權合法...
中國的窮,就窮在肆無忌憚的腐敗,窮在爲維持甚至縱容腐敗的獨裁制度所付出的高昂成本上,窮在被剝奪的窮人們對這一制度的麻木性容忍上。這種窮,決不是資源匱乏、人口太多和素質低下所能辯護的,而是一種制度性匱乏,即這個制度無法激勵通過不斷的制度創新來合理配置和公平分配有限的資源,用後天的人爲的優越制度來彌補先天的自然的資源不足。反而只是爲了保護特權階層壟斷、佔有、揮霍...
自從中共執政以後,體育就是國家的壟斷行業,各級體委都是政府部門,所有的教練員和運動員都靠國家來包養,即便今天的大陸體育免不了金錢的誘惑和商業的侵蝕,但是執政黨主導體育管理部門和重大體育活動的傳統,並沒有實質性改變。
這是新經濟時代的"媒體遊街",從一個城鎮的幾條街道走向互聯網的四通八達的電子街道,把張君案變成中國最大的"犯罪秀"。在這個過程中,張君充分展示了自己的邪惡魅力,不僅在事實上,而且在公眾形象上實現了"我要做中國第一殺手"的誓言。這既是古老的司法儀式的政治化,更是二十一世紀商品時代的犯罪作秀化
十二年前,天安門廣場的大學生們和北京的市民們,經常打出象徵著勝利的“V”型手勢;今夜,類似的手勢也頻頻出現在類似的人群中;不知道今晚歡慶著“我們贏了”的人們,是否還記得當年爲了這個手勢付出了生命的人們?媒體上,到處是“今夜無人入眠”的大紅標題,而地下的冤魂則爲了等到正義伸張的那一天,已經多少年沒有瞑目了!
在幾年前的美國,辛普森案的庭審直播造成了萬人空巷的效果,被告作爲明星、黑人、殺人嫌疑犯的多重身份,具有豐富的可以作爲媒體炒作和輿論熱點的資源。最近的大陸,一個沒有任何其他資本供媒體炒作的純粹罪犯,卻贏得了明星般的輿論效果,他叫張君。在大陸的三大網站,敲進"張君"這個名字,馬上就有數百條相關內容出現,比如新浪就396條,中央電視臺現場直播張君案開庭審訊將犯罪秀...
最近,《天安門文件》的出版使中共高層極爲恐懼,因爲此書揭露了六四大屠殺的高層決策黑幕;中國最有影響的平面傳媒《南方周末》再次遭到中宣部整肅,因爲這份民間喜愛的報紙以敢於揭露深層黑幕而著稱。儘管改革以來的中國有了一定的新聞管制的鬆動,但是這絕非中共的本意,而是對外開放帶來的副産品,是政權的統治效率迅速流失的結果,獨裁黑幕已經不再是密不通風,而是四處漏光。
現在,大陸有許多仲介公司,使過去的"空手套白狼"的商業行爲正規化,這不能不說是市場經濟的一大功績。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在雨後春筍般的仲介公司中,居然出了一個"行賄公司"
江核心本來而且應該在政治上大有作爲,雖然已經錯過了1998年絕好的時機,現在仍然不是沒有機會。明年是十六大的權力交替的關鍵時期,對全國人民做一個負責的有政治魄力的退位交代,是千載難逢的黃金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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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來,敘利亞被廢黜總統阿薩德的殘餘勢力與敘利亞新的伊斯蘭統治者發生衝突,已經導致1000多人死亡。敘利亞臨時總統艾哈邁德·夏拉(Ahmad al-Sharaa)週日(3月9日)呼籲全國團結,並表示敘利亞目前所發生的一切都在預期的挑戰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