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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平

今天我講的題目是﹕“無法面對的歷史”。大家知道﹐一部中共的歷史﹐就是一部謊言的歷史。我們看看49年以後出版的各種版本的中共黨史﹐它都告訴你﹕“中國共產黨是1921年7月1日成立的﹐毛澤東是中國共產黨的偉大的締造者。“但實際上就這兩句話全都是謊言。我們知道早在中共一大召開之前﹐中國就已經出現好幾撥自稱中國共產黨的組織。在1920年6月26號到7月12號﹐在莫斯...
旅居加拿大的陳沅森先生寫的《佛懷煽仇錄》,也許是迄今為止唯一的一部從反面揭露中共「土改」真相的長篇小說。正如作者自己所說:「『土改』過去半個多世紀,地主屍骨早已灰飛煙滅。如果作者這一輩六十多歲的老人再不寫出來,時間無情地推移,土改的罪惡將隨著人世滄桑而湮滅。倖存者有責任把當時的真相告訴後人。筆者懷著對兩百多萬枉死的地主深深的同情和敬意,為完成這一歷史重托貢獻...
中共的反分裂法尚未正式出臺,就引起台灣朝野和國際社會的一片反對之聲。且不論即將正式通過的法律文本是什麼樣子,單單是它的名稱就足以招致反對。因為目前兩岸恰恰處於分裂狀態,反分裂就意味著反對此一現狀,就是要單方面地改變這一現狀,而且還立法宣佈要以非和平的手段改變這一現狀。這怎麼能不招致廣泛的反對呢?
南宋愛國詩人陸游臨終前留下一首《示儿》詩:死去原知万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陸游死后不到七十年,“九州”倒是“同”了,但不是王師北定中原,而是北方的蠻夷滅掉了南宋。你說說看,家祭如何告乃翁?是啊,家祭如何告乃翁?陸游的在天之靈,究竟是會為統一戰胜分裂而欣慰,還是為文明毀于野蠻而痛心?統一与文明都是好東西,問題是何者优先。陸游當然...
胡錦濤上臺以來,中國的公共知識份子的處境並未得到改善,甚至還有所惡化。其實,沒有改善本身就意味著在惡化,因為同樣一種壓迫,持續的時間越長就越惡劣,其後果也就越嚴重。
八歲的女兒吃早點,準備上學,和媽媽討論這幾天晚上媽媽講的一些中國故事。
自從“六四”的一場牢獄之災,廖亦武就成了中國底層社會義無反顧的代言人--更準確地說,發言人;因為他把自己就當作底層社會的一份子。高氏兄弟在七十年代後期,因其父被迫害致死一事,也曾是上訪大軍中之一員,對上訪者的苦難刻骨銘心。於是,他們合作完成了這本《中國上訪村》。所謂上訪村,是指北京火車南站附近一片居民區,和若干中央信訪辦公處相鄰,近些年來成為赴京上訪者棲息之...
趙紫陽先生的去世,在全世界引起廣泛而深刻的迴響。一位八十五歲的老人,一位失去權力十六年,失去自由十六年,從公眾視野消失十六年的老人,他的去世,竟然能引起如此強烈的反應。這在古今中外都是極其罕見的,是沒有先例的。
去年,2004年,是八九民運和六四事件十五周年。海外舉行了多場大型研討活動,出版了好幾部紀念專著和文集。這裏,我向讀者介紹的是香港開放雜誌社出版的一部1989天安門運動紀念文集,書名是《沉重的回首》。該書收錄了天安門運動的參與者、見證者和學者們的26篇評論與回顧文章。全書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是美國與中國的著名學者專家的宏觀評論,第二部分是八九民運的親歷者和記...
流亡的政治活動家們也面臨著同樣的問題。應該說,他們面臨的問題比作家們更嚴峻。寫作是超越時空的,政治活動卻不能不受制於時間與地點:在紐約時代廣場舉行一次抗議中共暴政的活動和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舉行一次同樣的抗議活動,其意義是很不相同的。沒有了危險,沒有了恐懼,很多活動的份量就大大減輕了。勇敢本來是許多民運人士最重要的特質,可是在自由的土地上它卻無從彰顯。假如說在國...
海外久負盛名的中共党史學家司馬璐先生,以85歲的高齡,完成了他的近四十万字的大部頭回憶錄《中共歷史的見證》。實在令人惊歎,令人佩服。
最近,胡錦濤政權發起對知識界新一輪整肅。當局再度祭出「反自由化」大旗,對「自由化思想」和「公共知識份子」嚴詞批判;中宣部開出名單,禁止一些先前在官方媒體還有一席之地的自由知識份子在媒體露面;並要求媒體嚴格把關,「不得擅自報道有關蓄意爆炸、暴動、示威及罷工事件」;一批書被查禁,一些互聯網站被 封閉。與此同時,當局還採用行政手段和專政手段對一些自由派知識份子進行...
趙紫陽的去世使得中共當局面臨困境:對於這一位前國務院總理、前中共中央總書記,而且至今仍然保留共產黨員身份的趙紫陽,當局要不要舉行公開的悼念儀式?如果要舉行,怎樣舉行?怎樣給趙紫陽下政治結論?世人無不拭目以待。然而我要提醒的是,我們要質問中共當局的,首先還不是你們要如何處理趙紫陽的後事;我們首先要質問的是,你們憑什麼要對趙紫陽實行十五年的軟禁?而且直到臨死都不...
中國是個多民族的國家。中國存在著嚴重的民族問題,其中民族認同的問題尤其不可忽視。
馬基雅維裏在《君主論》裏寫下一句驚世駭俗之語,曰「喪父之痛易忘,奪財之恨難消」(「人們忘記父親之死比忘記遺產的喪失還來得快些」)。此話歷來遭人詬病,我也不以為然。不過,對此話略作變換,或許可引出另一番意思。
冷漠就是心死,冷漠不是罪惡,卻是一切罪惡發生的條件。
在中共專制下的中國,有一個群體:他們遭受迫害的時間最早,受迫害所持續的時間最長,受害的人數最多,程度最深;至今沒有得到平反,更沒有得到任何補償;他們的苦難也被遺忘得最徹底。——這個群體就是地主和富農。
維吾爾人權問題非常重要。我們大多數人,包括我自己,對這個問題都知道得很少。今天的會議,我們請到了很多維族的朋友和學者,請到了研究維吾爾人權問題的西方學者裴克凜,還有八九民運的代表性人物、同時又是維族的吾爾開希。這對於我們是一個很好的學習和瞭解的機會。
馬基雅維裡在《君主論》裡寫下一句驚世駭俗之語,曰「喪父之痛易忘,奪財之恨難消」(「人們忘記父親之死比忘記遺產的喪失還來得快些」)。此話歷來遭人詬病,我也不以為然。不過,對此話略作變換,或許可引出另一番意思。
記得在勃烈日涅夫時代,蘇聯與美國一度高唱「緩和」。當時有不少西方人相信,冷戰是錯誤的,西方應該結束和蘇聯的對立狀態,轉而加強各方面的交流,尤其是經濟方面的交流。他們認為做生意可以使共產制度軟化,誘導蘇聯走上自由化的道路。
我的意思是,作為漢人,我們應該設身處地地為少數民族著想,從而加深對他們的理解(其實,理解本身就意味著設身處地)。在此基礎上,我們才能找到妥善解決問題的辦法和方式。
在當今世上,恐怕沒有哪個國家的精英像今天中國的所謂精英那樣具有如此強烈的精英自我意識。他們十分熱衷於給自己貼上精英的標籤,唯恐別人把他們混同於普通老百姓,在一般大眾面前趾高氣揚,志得意滿。但與此同時,恐怕也沒有哪個國家的精英像中國的所謂精英那樣充滿奴性,在權力面前卑躬屈膝,曲意逢迎。
二十世紀是共產主義興起和衰亡的世紀。值此世紀之交,我們有必要對這段歷史予以認真清理。這種清理對我們中國人來說格外重要,因為共產主義在中國還沒有完全成為歷史,因此我們的清理不僅有歷史的意義,而且還有現實的意義。
今年7月7日,著名思想家、經濟學家楊小凱先生因病去世。9月,香港明鏡出版社推出由陳一咨先生主編的紀念文集《中國向何處去?--追思楊小凱》。全書共385頁,收入了四十幾篇文章,作者有楊小凱的妻子和女兒,有小凱少年時代的鄰居和朋友,有小凱海外求學時的老師和同學,有小凱的同事、同行和學生,還有許多小凱遠遠近近的友人。從這些文章裏,我們可以相當完整地瞭解到小凱坎坷輝...
由於共產黨正統意識形態的崩解,中共對言論問題的處理也出現新的局面,一方面加固漁網,一方面放寬網眼,自由人士爭取鑽過網眼,也不放棄粉碎魚網的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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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禁止中國航空公司接收波音飛機及美國飛機零部件的消息持續引發關注。分析師認為,如果禁令持續下去,效果可能適得其反,甚至可能令國產C919飛機項目陷入停滯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