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死一生

957年7月25日,新華社在中央機關反右鬥爭蓬勃開展的綜合新聞中,點了我的名。8月7日,新華社又專門以《新華社揭發反黨分子戴煌的一系列反黨言行》為題,發了一條長達3000多字的新聞,竭盡胡謅編織之能事。其全文如下——
過去在戰爭時期,我們為了人民的美好的未來,真正做到了自願、愉快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而今天……人民的不滿卻日益增長而普遍。這只能說明,我們存在著若干嚴重的而又帶有普遍性的缺點,不能不引起我們的警惕。     
1956年10月的一天晚上,新華社在外交學院分別專攻英文、法文、西班牙文的幾十位同志,正在新華社大院最東邊的「口」字樓頂上的大會議室溫習功課,突然有人大發一聲驚叫:「波蘭出事了!」
我是懷著沉重的心情離開鹽城的。不要說全黨的事業令人憂心忡忡,就是家鄉的這些壞幹部能不能被果斷地處理,也使人深為憂慮。
在四鄉八鎮,這樣的新惡霸有多少?   「說不清!」人們往往這樣回答。   但是,請他們一個一個地說下去,他們卻都能娓娓道來——   
七月下旬,酷暑難當。   一天清晨,我的一條腿上貼著一大塊膠布,一隻胳膊吊在繃帶裡,從上海乘船渡江北,於當天傍晚到達南通的天生港。第二天一大早,又從天生港乘坐長途公共汽車,顛簸了一整天,於當晚踏上了生我養我的故土——蘇北阜寧縣城南約30里外的溝墩鎮。   
第二天,我要到医院割瘤子。深蒙照顾,我被送进了一般人难得一进的位于延安西路的华东医院。据说,过去蒋介石这样的人在上海治病,也就住在这家医院里。医院的大门口没挂牌子。我所见到的病友,不是高级老干部,就是名教授名演员。病员们都可以点菜吃小灶,上下顿之间或夜晚纳凉时,自己的肚子饿了或来了探亲的亲属与好友,一按电铃,值班护士马上就会送来冷饮和小点心。医院里的医生和医...
1956年6月下旬,蘇聯第一次正式派出友好艦隊訪問中國,泊留地在上海。新華總社特派我的老友李財因和我前往,配合上海分社的同志們完成這一報導任務。我的任務是寫好最後的兩篇稿件——我軍「南昌」艦到長江口外迎接蘇聯艦隊和蘇聯艦隊進入黃浦江駛達南京路外灘的拋錨地。
拿土改運動的發展來說,從1946年的「五四」指示到1947年的《中國土地法大綱》,至全國解放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土地改革法》,若干具體政策的變化是相當大的。如果說,這當中起初有過若幹不周不當之處,一旦發現立即修正補充,本是無可非議、完全合乎事物發展規律的,正說明了我們黨的英明與偉大,不會有損於任何人的威信。但是毛主席在給某些地區執行者的指示中,往往批評下面這...
國內工作會議接近尾聲了。 一天下午,我們接到了通知,要大家趕快準備一下,馬上乘車去中南海和毛主席照相。
1953年3月初,我正在朝鮮前線的許世友兵團採訪,突然聽到他不幸去世的消息,我和大家一樣痛哭流涕,哀愁萬分。全世界的共產主義運動損失了這樣偉大的領袖,我不知道會不會再有第二個斯大林領導全人類繼續奮鬥。
據說在偌走的古部北京城,直到人民共和國創建伊始,只有屈指可數的幾棵原產亞熱帶地區的菩提樹。其中三棵分佈在一些公園裡,第四棵就在我們新華社通向佟麟 閣路南口的後門、也叫西門的小四合院裡。每到春夏之間,滿樹隱藏在橢圓形葉子下面球形花托內的點點小白花,向整個小院飄發出一陣陣沁人肺腑的馨香。人從樹下過往往就會把這種馨香攜帶到別處,從而使嗅覺敏銳的新華人立刻就套脫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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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特朗普)政府已經制定了一份新的,更廣泛的美烏礦產協議。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週五(3月28日)謹慎表示,烏方已經收到礦產協議的草案,但尚未接受該協議,需要律師進一步評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