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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真相

(大紀元記者吳英編譯報導) 中國政府在過去的十五年中,每到三月底四月初時就顯得特別警戒。四月對中國共產黨來說是個敏感的月份,因為非政府人權組織如國際大赦通常都在此時公布年度報告。此外,1989年發生在中國的民主運動也是由當年的四月開始醞釀的。中國對國際或國內都一貫否認1989年6月4日人民解放軍在天安門廣場對無辜學生的殺戮,因此,人民解放軍圍捕及射殺手無寸鐵...
又到了紀念“六四”的令人心碎的日子,總想寫點什麼來表達自己的心情,於是翻開了當年的日記,發現寫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不如日記直接、真實。抄錄在這裡,作為我對“六四”十五周年的紀念。
又是一年春水綠。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那個震驚世界的日子距今已經十五個年頭了,十五年來,中共領導一貫聲稱“六四鎮壓是正確的”,並稱六四已經定案,決不能翻案。在中共中央的正式文件中六四依然被定性為“反革命暴亂”。沒做虧心事,別怕鬼叫門;既然“六四鎮壓是正確的”,中共領導就應該這樣做--
二戰期間,納粹德國狂轟英倫之時,一位英國哲學家霍布豪斯寫信給他的兒子,說:「在轟炸倫敦時,我已親眼看到一種騙人的邪說造成的明顯惡果。這種邪說的根據,我認為就在我面前的這本書裡。」自此,西方引發了批判黑格爾的思想潮流。多年後,中國思想家顧准一言以蔽之:「事實上,希特勒是黑格爾主義的行動家。」
六月四日一天天逼近了。人们不应该忘记15年前的这一天,也不应该忘记62年前的这一天。这两个巧合的日子,都让我们想起嗜血成性的魔头。
日前正當我在緊張寫作我的回憶錄「中國──一個普通家庭的故事」之時,收到了有關「六四」徵文的通知,令我想起了十五年前的許多往事。當時在北京發生了一場聲勢浩大,激動人心的民主運動,我遠在香港,親眼目睹了香港民眾對大陸同胞血濃於水的民族情感和對民主的共同的訴求。遵照通知要求我們記下「六四」當時在自己身邊發生點點滴滴的一切,以紀念這場偉大的民主運動,我盡量地回憶十五...
“六四對中國的影響”是一個很大的題目,需要社會學專業人士做長期的、客觀的研究,其他任何個人的看法,包括我這樣因六四入獄的流亡人士的看法,都只是一管之見,管中窺豹而已。面對這樣一個重大的歷史事件,不同的人從不同的角度去觀察其影響。在紀念六四15周年之際,英國BBC電台調查了不少人的看法,這就使全面認識這個問題有了可能。
她在等女兒回家,她正在準備生日蛋糕上的蠟燭。女兒一歲生日時,還沒有想到有生日蛋糕這種事;該點燃兩支生日蠟燭時,是在媽媽家裡,祖孫三代,一個不缺,真的是全家歡樂在一起;女兒三歲生日,她已來到澳洲,只有越洋的電話與照片留下了印痕。第四支、第五支,她迅速地默數過去,多年來就是這樣數的……現在,她已經數到六支了,從這組生日蠟燭開始,生活又開始平靜下來,女兒來到了澳洲...
今年是「五.四」運動85週年。想到「五.四」運動,我們自然會聯想到「六.四」運動,它們的精神是一脈相承的,可是,它們的結局卻是如此的迥然不同:「五.四」運動被中共大陸尊為愛國運動、新文化運動和思想啟蒙運動,5月4日,也因此大獲殊榮,被尊為中國大陸青年的節日;「六.四」運動卻被中共宣佈為「反革命暴亂」,至今還有人因此受到牽連、逮捕和迫害。
我是1988年轉業的,轉業後見到兩次S,都是巧遇。
2004年5月1日,我,作為一個中國公民,將不帶一分錢,穿戴正常,手持瓷碗,在中國的土地上--杭州市區某地向路人乞討!我以此抗議有關當局制定的《〈關于開展加強對流浪乞討人員的管理月活動〉的規定》(此規定网上無法查閱)。根据上述規定,執法部門將限制乞討人員在某些“重要地段”進行行乞。
自從有了“六四”,就有了“六四”的謊言。每年的“六四”前后,中國政府和中國的新聞媒體都會極力制造一個樂舞升平的極樂景象;都會刻意壓制一切想讓人想起“六四”的舉動。在2003年的“六四”那一天,這一持續了十三年的謊言達到了又一個新的高峰。請看《人們日報》(海外版) 2003年6月4日發表的新華社自華盛頓發來的消息:
夜色蒼茫﹐廣場四周的帝王宮闕和共和建筑被抽象化﹐只剩下黝黑的輪廓﹐如同顢頇的巨獸﹐正聯手拉開悲劇之网﹐大气中凝固著詭异和嗜血的氛圍。 
「六四」過去15年了,在人們要求平反的時候,在中國的精英階層和年輕一代中竟湧動著一股強烈的“鎮壓有理”,反對給「六四」正名的逆流。
戴晴散布“烏雲”,使天空陷於混濁。戴晴的一席評論,把【六四】說成是中國 社會實現轉型的“倒退”和“悲劇”,並妄論【六四】不是民主運動。其實戴晴可以 把【六四】批得更具史學性,還能引經據典,如什麼歷史上的“公車上書”、“七君 子上書”,要求變革,破壞了中國封建社會的超常穩定性,影響了社會的正常發展; “戊戌變法”使中國社會倒退;“五四”運動開始了中國的暴亂時代...
1989年5月18日下午,在初夏的陣雨飄灑過後,我騎車從人民大學回北京師范學院。約莫5點左右,我來到老虎廟附近。這時,身後騎來三位身披塑料雨衣的年青人,他們邊騎邊大聲談論廣場的情形,其中的一位激動地說:“這輩子能趕上幾天這樣暢快舒心、真正做人的日子,真比什麼都值啊!”另外二位也是喜形於色,同聲附和。我快蹬幾把,趕上去,沖他們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又是一年四月天。有朋友來電說:還記得“四二六社論”嗎?今天的年輕人,大都還知道有個“六四”,但一些人已經不了解“四二六社論”是怎麼回事了。
1989年4月14日,我和幾個親屬去洛陽參加牡丹花會。4月15日,上午和中午,在洛陽的王城公園觀賞含苞待放的牡丹花;下午游龍門石窟和白居易故居。那是我第一次去洛陽,游興很濃,准備第二天再去白馬寺和少林寺。不料,樂極生悲。當晚電視新聞播放了耀邦突然去世的消息。我立即給耀邦夫人李昭發去唁電說:“驚聞噩耗,痛不欲生。”那是當時的真情實感。第二天,全家都沒有繼續游覽...
四月十五日,胡耀邦逝世十五周年紀念日,北京青年胡佳到人民英雄紀念碑獻上十五朵黃玫瑰被公安抓走﹔時值六四15週年來臨之際,傳媒頗為關注。胡佳被釋放後﹐大紀元記者專門電話採訪了他。
我因1979年出獄後,繼續從事民主運動,1981年5月再次被捕,入獄後又拒絕回答問題,並在看守所寫了三萬字的長文《批判四個堅持》,進行抗爭,要求公安當局上送胡耀幫,因此被判刑10年。其後,許良英等一批老先生為我奔走呼吁,胡耀幫先生(及其他有的領導人)多次過問,要求放人,以致監獄當局多次告訴我,也告訴監獄有關部門,說我即將平反出獄。但因為鄧小平及江蘇許家屯等人...
全美中國學生學者自治聯合會對於遭到中國警方以莫須有的罪名拘禁、逮捕的三位“天安門母親”,於四月二日獲得釋放表示欣慰。學自聯向丁子霖副教授、張先玲和黃金平女士表示慰問、並致以崇高的敬意。我們期待她們保重身體、並盡快恢復健康。
北京沒有春天。
3月28日,也就是丁子霖媽媽等三位天安門難屬被公安帶走的那一天,加拿大警方宣布日前在叢林裡發現的棄屍經DNA證實就是失蹤多時的華裔9歲小女孩張東岳(CECELLIA ZHANG)的屍體。小東岳是在去年10月被人翻窗進屋把她從睡房裡偷走的,她的媽媽第二天想叫醒她上學時才發現她失蹤了。小東岳失蹤後,多倫多警隊投入大量警力並且出動直升飛機作地毯式搜查。很多市民和機...
3月28日是最最平常的一天,中國的老百姓仍然在小心翼翼地過日子,而貪官污吏們仍然在心安理得地攫取私利,新聞"霉體"面對台灣"3-20"大選慘遭中宣部強暴唯唯諾諾地度過了緊張的8天。人們都以為日子就這樣糊裡湖塗混過去了——沒想到的是,世界上最為惡心的事情也就在這一天發生了:我從劉曉波的文章中得到了一條最令人震驚的事情,那就是,3月28日下午,六四難屬、中國人民...
驚聞天安門母親丁子霖等被抓,使我震驚,使我不敢相信。 兒子無辜被殺,母親放聲大哭,是人之常情。誰無惻隱之心,除非禽獸。 當年日本鬼子、法西斯無故殺了誰家兒子,他的母親放聲痛哭,也不會捉了去坐牢。 難道現在某些領導人,連日本鬼子都不如?現在中國,是什麼世道?難道又回到了「文革」不成?難道六四被殺的青年都是「反革命」。
2004年3月28日,中國國安機構以「涉嫌危害國家安全」為由,先後在江蘇無錫拘捕了中國人民大學教授丁子霖女士,在北京逮捕了張先玲女士和黃金平女士。24小時之內,消息從互聯網穿過各種國際傳媒,一時方內失語,海外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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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全美至少160所高校有國際學生簽證或合法身分被吊銷,引發留學生和社會各界關注。對國際學生以及想來美國求學的學生來說,了解美國政府如何管理學生簽證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