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四真相
1989年學潮爆發時,我剛滿20歲。20歲,在大人眼裡我仍然還是一個孩子,但是已是大三學生的我,顯然認為自己早已長大成人。我曾經在一篇文章裡寫道:「20歲,是一個可以做父親的年齡,但是我仍然還是一個離開父親就難以自立的孩子。」那種渴望自立卻又無可奈何的心情躍然紙上。如果不是1989年的學生運動,我可能在幼稚和成熟之間掙扎幾年,然後同大多數同齡人一樣慢慢學會長...

「六四」天安門大屠殺是中國人民永恆的歷史傷口,也是大陸現在當權者的一根軟肋。據說中共高層已經多次討論過關於「六四」事件的評價問題,但都不能達成突破性的進展。顯然當權者越來越沒有興趣再背「六四」的歷史包袱了,但問題是誰能夠做「六四」的替罪羊呢?

六四的紀念高潮漸漸平息。一年一次,中華民族的海外兒女,懷著一顆赤子之心,背負著「反華勢力」的枷鎖,爲死于「人民公僕」槍口下的年輕學子鳴冤,爲中原大地不再血腥呐喊。

痛定之後,長歌當哭。當民主女神被坦克碾碎時,邪惡的獰笑更加張狂了起來。一群年輕的孩子和一群良知未泯的無辜公民倒在了血泊裡,血肉之軀豈能擋得住冰冷堅硬的坦克?在一個以暴力為基礎,以殘酷為樂趣的政權面前,生命像狗屎一樣的低賤。殺人者帶著殘酷而僵硬的微笑滿意地啜飲著他們流出的熱血。

5月19日下午,有人給我打電話,說是:「有位外國朋友想見你。」我馬上告知對方:「我身後尾巴粗著呢。」回答是:「沒關係。」當時約定5點30分在兆龍飯店隔壁的太平洋百貨門口見。

1989年之後,在朋友的帶動下,我參加了尋訪與救助那些遭受當局迫害人士的人道活動。記得是在92年底時,我瞭解到了劉京生等人的情況,於是匆匆地找去看望劉京生的家屬。劉京生等人因對當局在89年屠殺請願學生和北京市民的暴行強烈不滿,團結起來進行抗爭,正准備從事紀念“6.4”3周年的活動時,不幸於92年5月間被當局抓捕,都關押進了北京半步橋的警察局看守所內,涉案有1...

按:於此「六四」十五週年(2004年)之際,真實地記錄1993年~2003年「六四」當天及前後的歷史檔案,深具「毋忘六四」之史料價值。我所渴求的,乃是通過認識這段悲壯而震撼的紀念歷史和爭取平反六四之事件,聲明——並一再聲明——中國必應、必須和必將具有的「堅持人民主政的共和原則」,亦即民主。

今天是六月三日,在這個特別的日子裡,我覺得應該寫點東西,以紀念六四英魂和支持中國的民主自由運動,雖然微不足道,但是發自內心,如果讓民主人士知道國內還有一大批普通人在支持他們就足夠了。

卻說六四北京城槍聲傳來,我們學校馬上炸了鍋。。。作為我校動亂的「策劃者、組織者、煽動者」(其實只是「之一」,但學校硬要給我這麼定性:)),五月底剛剛從北京返回學校的本人責無旁貸承擔了相當部份的學生組織工作。

移民加拿大這些年,常碰到來自香港和台灣的友人,還有二十多歲的大陸青年,聽說我從北京來,就好奇地問我,六四那年你在北京嗎?你親眼見過開槍殺人嗎?每一次,當我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心頭湧起的是兩句話:不願回憶,未敢忘記。

六四前夕,剛剛參加完國際筆會獄中作家委員會在巴塞羅那召開的第五屆大會及「全球文化論壇研討會」的獄中作家委員會成員、活躍在中國大陸的互聯網作家趙達功先生在巴黎艾菲爾鐵塔腳下,向能看到大紀元網和新唐人電視台節目的讀者和觀眾講了下面的話。

我再次醒轉,床頭的熒光表已顯示四點二十五分。女兒在臂彎裡酣睡,氣息中帶著清甜的奶香。從隔壁屋裡仍然傳來強力迅疾打擊鍵盤的叭噠叭噠聲,這是他敲打鍵盤的方式,唯一的方式,我稱之為亂箭破空。如同珍愛情人般他守護著他的計算機,每日與之相伴的時間遠遠超過我這柴米油鹽妻。我支起身,到底沒喊出聲——喊了也沒有用!

早上班剛在辦公室坐穩,總經理路過時對我說:「難道今天不是個好日子嗎?」我一時未能對他的話意馬上反應過來,所以臉上帶著疑問看著他。他接著說:「今天是一個強調中國人權的好日子,15年前天安門廣場上的血……」。另一位同事走過來說:中國政府應給六四平反,給法輪功平反……。

今年三月中旬﹐有報導說﹐李鵬寫了書名叫“關鍵時刻”的回憶錄,以日記形式撰寫,描寫15年前鎮壓六四民運的重大事件、決策的來龍去脈。然而當局不准出版﹐因為李鵬在回憶錄中極力撇清他同六四屠殺的關係。

轉發者按語‥‥ 六四在大陸的回聲——一組大陸人士關於六四的文章和書信轉發者按語:這是大陸殷之聲先生生前關於「六四」的文章和殷先生遺孀劉真女士關於「六四」的家書以及一位朋友今天寫的關於「六四」的信件。

「六四」及其「份子」對北京來說是甚麼呢?托爾斯泰在《復活》中多次談到聶赫留多夫獵袋裡的一隻鳥——這是一只受傷而不死的鳥,它不斷在獵袋裡撲騰,使獵袋的主人一陣陣惱羞成怒,因怒成恨。事實上這是一群候鳥,每年春夏之交,他們會從世界各地在夢中飛向天安門廣場,其鳴也哀。今年是第十五個春夏。加拿大溫哥華有位作者叫安田,或者說流亡在海外的受傷而不死的鳥中的一只,從這年早春...

月亮孤零零地照在北京的頭上,只長白髮,不見彩虹。 這是第十五個不寐之夜,我的長街上住滿了年輕的名利之徒和年老的棍子與太師椅;抬眼耶城,我要擔心踩到各類猴子的尾巴——還有我自己的。

平反者,糾枉理正也。《漢書.雋不疑傳》載:「每行縣錄囚徒還,其母輒問不疑:'有所平反,活幾何人?'」由此可見,中國歷史上冤屈誤判的案件不會少,自然平反的故事也多如牛毛。這一方面說明我們有敢於正視事實、勇於糾正錯失的傳統;另一方面,也表明我們還的確是一個熱愛至少是善於製造冤假錯案的民族。當然,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如此苛責似乎不當。但是,對「過」進行一番分梳卻並...

「6.4」死於中共屠刀下到底有多少人?!事隔15年仍然是未解之迷。顯然,死亡人數和中共報導人數出入很大。事隔15年,中共依然刻意隱瞞慘案真象,刻意隱瞞屠殺的真實人數。

難忘「六、四」,因為那是中華民族史上一場驚天動地的偉大愛國民主運動;難忘「六、四」,因為那罪惡的槍炮和坦克把善良的中國人民從惡夢中驚醒;難忘「六、四」,因為那滿腔熱血憂國有民的青年學子的冤魂還在向我們傾訴心聲:

網頁『為六四正名--簽名』http://www.89-64.org/6415/Signature.asp?disp=All中有許多精彩留言,現摘取其中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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