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 mkdir(): No space left on device in /www/wwwroot/iloveguava.com/zhizhutongji.php on line 51
双色球中奖计算-百 富 娱乐-leo烦

社會/紀實文學

股市和樓市的泡沫是一個個懸在人民頭上的炸彈,泡沫從一個領域傳到另一個領域,共產黨利用一切市場機會瘋狂掠奪,其實往市場投入資金的也是中共成員
共產黨的理念視天下蒼生為草芥,邪教思想的暴政才是真正的暴政,它的歷史就是一部不間斷的殺人史,它已經習慣於找一個藉口殺人,殺完人之後讓人民自己反省
我得到馬太平的批准,才戰戰兢兢地過去,隔著監欄我仰著頭看他,我們就這樣一個裡一個外,一見如故地交談起來。他說自己一直關心中國的民主大業,一直想寫一些親身的經歷
號裡就這麼大的一點地方,每個人舉手投足都會碰到別人,坐班就暴毆那些動作不慎的犯人,高壓使得號裡像隨時可能噴發的火山。看守所是管教獸性表演的舞台
今天早晨,我還沒醒的時候,他們就在打「五根」與此相比打漢人是小巫見大巫。目睹那種沒有任何反應的被打,你才會感覺出生為一個漢人的「幸福」
我很驚訝:「你們用了那麼多網特啊?」他口氣凌厲:「什麼網特!」我慌忙解釋:「哦,就是控制了論壇的五毛黨。共產黨的體制就是一種時刻尋找『敵人』的特務制度
院子裡的喇叭響起廣播體操的聲音,我太羡慕下面的管教們在自由地舒展身體,記得我過去非常痛恨這種預先設計好的集體行動,現在卻感到是一種多麼美妙的韻律節奏啊!
管教給槽子的等級待遇好得難以想像,在號裡他們想做什麼都隨便,竟然呆膩了還能出去溜達,市所的210監室的第三號人物叫邢玉龍,他晚上扒在監欄上喊:「*管教,放我出去,憋死我了!」
船家一抬腿,一兜范天保的腿,「噗嗵」一聲,范天保就躺在船上。船家並沒費事,打腰間取出一根繩子來。原來進船艙裡,就是取繩子去了。這范天保也不急忙的起來與船家交手。
我對宗教的好感出自宗教對正義者和窮人格外關懷。可是,中國不允許存在真正的宗教,那些教徒非常仇視正義者和窮人,在一個都不忠誠的環境裡一個忠誠者會被挑出來說成叛徒
犯人按監室點名的次序蹲在地上,幾個捂得嚴嚴實實的白衣女護士進來給每個犯人抽了血,我不知道她們是哪裡的,我們是一群實驗室的小白鼠,一切行動都得聽憑擺佈。
504來來去去的犯人很多,看不出罪行與懲罰有多少相關,而權力、金錢與懲罰的相關性較大。對一個利益在黨的法律誰都說不清楚
號裡整個系統圍繞坐班設置,根據坐班的不同喜好,有很多各種分工,分為專事參謀的、管理物品的、專事挨打的、專事按摩的、專事洗衣的、專事備餐的
美國的經濟是分散在國民手中,他總體的力量是非常強大的,而中國的經濟是集中在一個政府手中的,當然單純看這個政府要辦的事情就會有實力,但是除了
我個人的親身經歷充分說明一心工作、任勞任怨的人在社會上備受擠壓、忍辱負重、到處碰壁;搞歪門邪道、吃喝玩樂的人卻在社會上風光無限、備受關照、暢通無阻
共產黨的監獄是世界獨一無二的,它的基本規則就是逆向改造人的思想,讓所有不認同它的人改變思想,面對一個冷酷的沒有出路的審判流程,犯人很快就會放棄自己的權利
這裡面的規矩是犯人不能自己看內容,他們必須在「小少爺」的監督下簽押,我到最後也不知道筆錄的內容。
「大人物」吃完午飯回來,顯得很疲倦,又在屋裡睡了一個下午。等他再次走出來時,一幫員警對我審訊的內容突變。
我微笑地望著窗外的媽媽,她是一位有超常耐性的母親。我根本就沒有想到媽媽每天都在這裡等候,時刻瞭解我所處的位置,防止我可能被秘密轉移或者失蹤。還沒等媽媽反應過來,車子已經啟動了。
馬太平決定給啞巴治病,一雙塑膠底鞋準備好,光著腚撅在鋪板上的啞巴被按倒,「大個」掄起鞋使勁抽,「啪、啪」地膿血噴了出來,濺起挺老高。啞巴痛苦地扭動著身體
人類已經征服了許多險惡的生存環境,像南北極和珠峰,都已經實現了零死亡率。可是在這裡,死亡仍然時刻威脅著我們每一個人,只有你設身處地,才能感受到共產黨對人民折磨的極限
唯一可以舒展身體就在睡覺時,看伏契克小說裡的監牢是「從門到視窗七步,從視窗到門七步」和504大小差不多,不過這裡裝的不是兩個人,而是四十多個人。
我們的所有生理機能都消退為動物級別,像一隻被關在實驗室裡的白鼠,完全處於身體被人擺佈的地步,這就是中國人在共產黨體制下的基本狀態。
他的話前言不搭後語,我不想再回應。我的心裡在想,共產黨玩弄文字的功夫空前絕後,還想把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糊弄下去。可憐那些軍人在宣傳機器下成了不怕犧牲的消耗品,他們的生命在戰爭前和戰爭後都一文不值。
我知道給共產黨充當打手的都是流氓無賴,共產黨教育出來這些流氓且用金錢利益豢養。共產黨的原則就是把淫亂無恥的大門敞開,把正義真誠的大門堵死,這個環境裡最適合流氓生存
我被罰是因為我要求政治犯的權利,這也不是出事的原因,原來的原因是我被打,我被打的原因是什麼,連我也想不起來了。反正自從成立了針對我的嚴管組,無論我什麼樣的行為都可能挨打。
開始,我以為他們判斷錯誤,冤案早晚會糾正的。後來,我才知道新進的犯人要被折騰幾宿,但是我過了審訊期還是這個樣子,每到晚上,每隔幾分鐘,他們就把我弄醒,做一個翻轉的手勢,我就得按照命令翻個身。
在這段疲憊和枯燥的日子裡,我每天反思一遍自己的行為,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反而我對中國司法環境有了新的認識,只有在整個社會價值中體現出自由高貴的品質,才能讓一個人產生對失去自由的懼怕。
我一邊看著各個監室的電視監控,那些犯人像一個個的木頭疙瘩,共產黨就是靠消耗窮人的生命打的江山,政權一到手就歧視、仇視甚至打擊窮人,它早已喪失了基本的道德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