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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紀實文學

同行四人中,各懷著不同的心情難以敘說。母親抱定求孫的宗旨最是虔誠,劉啟建心裡在想什麼她沒有吭聲,范小妹在經歷了這場歷時兩個月,初逢社會的驚嚇正在反思,所以很少說話。
說起柳成蔭的祖上,都是好人,特別是他的曾祖母和祖母,為人慈善,還擅長針灸,平時為鄰里治些小病,按村民的說法呢,也是積德的善人。也許是這點原因,他的好運竟然悄悄的來了。
第一封信的到來,使我陷入了一連串迷惑之中,她為什麼一個人關在屋子裡?為什麼看穿了這世界的欺詐?難道這些話隱含著一種陷阱?
柳成蔭當時認為:如果能確切的驗證鬼神是否存在,宇宙的祕密可能就容易知道了,自己的痛苦和困惑也就可能解決了。
劉局長的坦白和開門見山,顯示了他對民建全國主要領導人孫起孟盡責盡心了。母親的眼裡露出了感激的眼光,她那渴望已久離開這野蠻無理,欺侮她,傷害她的蔡家醫院,總算盼到了。
是一部真實的故事,只是為了安全起見,做了一寫技術的處理.裏邊認識難免錯誤…
劉局長聽到這裡,不停地皺著眉頭,中國人怕硬欺弱已是風氣,被欺侮的人是明也欺,暗也欺,到處都一樣
分居成了我同劉啟建「蜜月」期的奇怪現象,這個剛剛建立起來的家就出現破裂的危機。這難道不是這小小醫院黨支部的壞心眼造成的麼?不是中共二十三年迫害結出的苦果麼?
經過一下午的交談,我對她還沒有任何好感,我們雖有相似的家庭出身,經歷也有相似之處,但對於中共的專制政權,她的認識卻與我完全不同,由於相似命運而產生的同情,並沒有讓我對她發生愛憐。
過去,「公社」開批鬥會便將她們聚在一起遊街,批鬥,加上兩位老師常到醫院看病,親眼見到醫院職工對母親的欺侮,同病相憐,結下了患難之情。
白糖「憑票」供應,農村裡是不分配白糖的,所以白糖很稀貴,糖開水是農家用來招待貴客的「飲料」。
小妹在我母親身邊生活多年,對母親的不幸很同情,加上她出身農家,對農民的處境,有切身之痛,不公平的社會現實,使她萌生了對現實的反感。
中共統治三十年來,一面空喊消滅城鄉差別的口號,一面為鞏固它的統治,實施了嚴密的戶口管理制度,人為將國民劃為城市和農村兩類,農民在生活條件和勞動條件上都比城市的貧民更苦
中共改革開放時期,在經濟上實施改良,而政治制度仍然奉行毛澤東那套,人民要求把暴君焚屍揚灰遭到拒絕。
我知道,要爭取較為寬鬆的條件,除了靠自已鬥爭,不會從天上掉下餡餅來。而王明眼看我當著這麼多人面,被一個過去踩在腳下的右派指責,怎不惱羞成怒?
B>第五節:對母親的岐視(3)我們忍受了二十多年,看慣它在「無產階級」的革命幌子下,幹的對善良百姓的公開搶掠。眼前發生的只是一個小小鄉村醫院,在住房分配時所表現的強盜行為。
醫院領導們為策劃新房而挖空心思,暗中私自交易並隱瞞一年的私分方案,終於才公開!以王明、李德富為首的分房小組,完全沒有按工齡分房的原則,而是利用職權將本該由大家公開評分的房子私自瓜分了。
共產黨一貫有「保密」的規定,凡是黨的政策、會議決議,老百姓是不能過問的。這一條被分房領導小組利用得很好,他們把本該由職工討論決定的分房條例,和打分辦法當成了黨的「絕密決定」。
圍觀的人喧嘩起來,七嘴八舌各有評議,二樓窗口上也探出許多身子來。看來,醫院職工這種蠻不講理,對母親任意呵斥欺侮,根子還在這書記身上。
今天聽她剛才的這麼一喊,使我首先感到刺耳的是,她用輕蔑的口氣直呼其名,吆喝年齡比她大三倍的老人!何況買菜是醫院伙食團定在炊事員份內的事,怎麼現在命令起掛號室裡忙得不可開交的母親去做?
在他的人生中根本就沒有「求知」,求理想這種想法,有幸於他父親的權位既給他的前途打了包票,他還有什麼「理想」可以追求呢?這種社會裡產生的特權階層,壓根就把教育當成一種裝飾。
怕只怕執政者的頑劣,視教育如敝履,教育只當成粉飾社會一團糟的遮羞布,以此忽弄世界。用「教育興國」欺騙百姓,用改善教育環境和教師地位的空話來欺騙社會。
「反正學校的任務就是管著這些孩子不出校門,不到外面惹事就好」!他無所謂的說,只有對文革遺風無可奈何的人,才用這種自欺欺人的辦法對付學生,這倒合符統治者的要求
何校長反右時整過不少的老師,被整的老師心有隱痛,現在,凡是他出面去請老教師,都會以年事已高相拒絕,迫使他想出用老師去請老師的絕招。
說到弟弟,當年從電力校畢業被下放農村,開始就在這裡落戶,至今田大伯的兒子還保存著弟弟當年使用過的農具,這麼十幾年了,弟弟下落不明,每提到他,母親都很傷心。
我們邊吃邊聊,話題當然是「昔不如今」,這可不是共產黨報紙上像宣傳「舊中國」那樣,向老百姓「灌輸」的,實在因為昨天的飢餓在農民心中留下的傷痕太深,所以自然而然的談昔今對比。
既然平反是自上而下的一種施捨,有它的政治目的。落實到具體的人,工作也好,待遇也好,豈會超出共產黨的恩賜?也不會讓受害者擺脫當奴隸的命。
小小一個區教育局,和它管轄下的托兒所,便是當時社會的縮影,當官的絕不會根據母親製作的幾件玩具和撰寫的幾本教材,在工作條件、生活起居、住房、待遇等等方面按中共平反冤案的規定,給她起碼的安置。
我本意想向往日的師長們,為我指點求職的門路。沒想到,卻從他們身上上了文革一課。親身經歷文革浩劫的錢教授,剛才表現出的想說又不能說的那份痛楚,不知寫下來沒有?
中共統治下的大陸是一個只有獨裁者政策,卻無法律可依的地方,執政者可以隨心所欲的頒布政策整人,以後,新的人上台又興另一套政策;在這種不與人民約法三章,也不受人民約束的獨裁統治下,有評理的衙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