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隨筆

松街的故事之九:電影本事,馬,與父親的詩(上)
1950年代初期,我們全家落腳在台灣南部,高雄縣鳳山鎮的黃埔新村。那時候,高雄五塊厝的「衛武營」還是陸軍二軍團(大概是現今之八軍團)之總部,方圓五十公里內,少說也駐紮有兩個師的陸軍戰鬥部隊,還有好幾所軍事院校,再加上聯勤的兵工廠與被服廠等,當年的「六十萬大軍」,可能有四、五萬以上的陸軍人員就在鳳山鎮附近工作,所以每逢週末與假日,滿街熙來攘往的,都是穿著草綠色軍服的陸軍人員,他們除「瞎拼」外,多半是在夜市裡逛逛,或是看場電影。
歷史上的《岳忠武王文集》
金庸著名小說《射鵰英雄傳》曾有這樣一段描述:成吉思汗在完成霸業後,聽郭靖提起岳飛抗金事跡的往事,慨然嘆道:恨不得早生百年與這位英雄交手!雖然是小說情節,但也說明了這支中國最強軍隊的超強戰力。在史實中讓西方文明聞聲色變的蒙古鐵騎,面對已衰亡的金兵仍打得相當吃力,而岳飛的岳家軍面對全盛時期的金兵則每次以少勝多,讓金兵首領金兀朮留下「撼山易,撼岳家軍難」的千古名言。
散落人間的文字:車聲若響
純樸的故事永遠不會褪色,五十年前,公車裡上演的寫實劇,至今,戲中人物仍時常浮現腦海裡,那位率真性情的老太婆最是色彩鮮明。
散文:開在寒冬裡的花
開在寒冬裡的花註定有著不凡的風采。 雪花,是開在天空中的奇葩,它以天為幕,以地為台,它的家園在何處?為什麼在虛空中綻開?它的到來讓大地也陷入沉思…
散文:神奇的玉蘭
不知該稱為花中樹,還是樹中花。玉蘭,又曰木蘭。花分白紅,白是玉蘭,紅謂辛夷,可入藥。
冬,始於一場突來的寒風,卻不知要止於何時,停於何處。
散文:晚秋的野菊花
時光在秋季裡漫延,晴朗的天氣仿佛是打開了天窗,天邃遠淡藍,淡淡的思緒讓人去遐想天宇,遐想屬於自己世界的一抹紅陽。
松街的故事之八:我的九舅公范新懷(下)
九舅公是家中長子,在我母親的成長歲月中是她的主要「靠山」之一,在親情上,她本就相當依賴這位舅舅的。當范新懷得知甥女在北平遭他姐夫﹝我的繼外公﹞冷落時,立即挺身而出,表態願意供她一直到讀完大學。所以我母親在北師大女附中讀完高一之後,立即奔赴青島,在自己外公、外婆與九舅之照應下,畢業於青島女中高中部。
抗戰前,我母親童年時住在南京,她記得那時大多數人家的院子裡都有桂花和臘梅,秋冬兩季馥香怡人,臘梅撲鼻,桂香薰漫。
松街的故事之七:我的九舅公范新懷(上)
九舅公范新懷自幼品學兼優,是北洋交大(現今兩岸各地所有交通大學的共同「始祖」)電機工程系第一屆畢業生,畢業數年後(大約是1933年),在調到山東青島市擔任電信局工程師時,就將父母接到青島奉養。
惶惶病患碰上慈悲為懷的名醫教授
云霞知道被安排的診號是103號時,嚇了好大一跳,這簡直是天文數字嘛!會不會印錯了?弟弟陪著來看診,說「沒錯啦,就是這樣」。那是台灣知名的大型教學醫院,這位內科醫師比較有名,求診的人很多……
高智晟先生艱辛的成才之路(下)
這個階段裡,為了擺脫與艱苦命運的糾結,我從未停止過努力,終於像車陷在泥潭裡的努力:是越使勁越深陷。——高智晟
松街的故事之六:我的「開胃菜」
身為客家人的父親,娶了母親這「湘女」,幾十年之後口味也漸漸重了起來,有時候在龔家吃飯,父親會故意開玩笑地「嫌」某某菜不夠辣,龔伯媽當場二話不說地回廚房,搬出她的「法寶」,一罐她特製的「極辣」辣醬(八成用的是印度鬼椒),一面遞給我父親,還一面用她老人家的貴州話,「咬牙切齒」地碎碎唸著──「辣你不死」,常把一桌子客人給笑翻。
高智晟先生艱辛的成才之路(中)
我敬愛我的母親,她總能作出極明智的決定。而這種明智的價值總在二十、三十年後才為我們所讀懂。我無意以倒推的方式去尋找讚美母親的理由……
高智晟先生艱辛的成才之路(上)
耿格說:我畢業了,是和爸爸同時畢業的。爸爸因為從小家裡很窮,而沒有機會上大學。他對此一直很遺憾。現在我畢業了,當校長念我名字的時候,我覺得那是我和爸爸同時畢業了,這個學位是我們一起拿到的…
松街的故事之五:父親在達拉斯的那三個月(續)
每當父親回憶童年往事時,那神情豈是用「落寞」兩字可以形容的。我趕緊扶著父親回房,岔開話題。他老人家是曾歷經過那動亂「大時代」的億萬中國人之一,發生在他們那一代的,不堪回首之往事,豈止有一籮筐,愈講會愈難過。
看視頻學習隔火熏香
傳統的隔火熏香製作工藝,是陰陽相生相剋之理的典型運用。在中國古代,茶葉焙火要用木炭;熬中藥用炭火爐;烹茶用炭火爐;酒焙用木炭;熏香用木炭等等。是因為好的木炭可以祛除植物中的陰氣。
松街的故事之四:父親在達拉斯的那三個月
1992年開春後,我思親情切,將父親接來達拉斯小住了三個月,正就讀高中的培德與達兒兄弟倆,得以在爺爺的有生之年,有與他老人家相處的機會。
高智晟先生步入社會時經歷的人心冷暖(下)
返回車村的晚上,陷入絕境的高智晟想起了上一年當兵沒有被錄取的事情,忽然心裡一豁亮,「決定回家去當兵,兩年多打工掙不到一分錢,差一點連生命都不保,實在感到是無路可走。」
高智晟先生步入社會時經歷的人心冷暖(上)
高智晟先生在從未發表的一系列給孩子們的家書《爸爸的故事》裡,描寫了他從出生到成長為律師的過程中,他所在的時代背景以及所處的家庭和社會環境,一系列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的經歷,以及一些驚心動魄的故事。
松街的故事之三:從一張青島女中1935年的老照片談起
前幾個月,母親生前摯友陸素影的孫輩,自大陸寄來一張當年青島女中游泳隊的老照片,這是我手中現存,年代最久遠的母親之照片(應該是攝於1935年左右)。
前言 自1963年8月底起,我在「東海東,玉山下」的台北市建國中學(以下簡稱為建中)混了九個月左右,那是我高中時期的最後一年。至於「東海東,玉山下」又是什麼「碗糕」?我想所有建中畢業生都會記得的,那是咱們校歌的頭兩句。 我自幼成...
石頭故鄉交響曲──阿嬸家的石井
印象中的這位阿嬸仔,年輕時必定是個十分標緻的美女,黑白分明的眼睛又圓又大,蛋形臉上滿溢謙卑的笑容。雖然歲月不饒人,但以目前近老的年紀來說,仍可稱得上「佳人」。
高智晟先生講述的他幾個生死一線的神奇經歷
高智晟先生分享了許多他個人的「親身經歷領受的奇妙之事」。那些是他認識了神之後、在被中共祕密抓捕、關黑牢、受酷刑和「被釋放」的10年(從2005年至 2015年)中的見證和感悟。
石頭故鄉交響曲──我家的石圍牆
一大早,太陽還沒出來,小女孩被喊醒,睡眼惺忪中,一邊揉著眼,一邊拖著僵困的身子逕自向天井(院子,閩南語)走來,坐在仍露濕的石頭上,微微有點晨風吹拂而來,輕掠過她尚未完全睜開眼的臉龐。
松街的故事之二:我的表舅──前台北榮總院長彭芳谷醫師
母親離世前,在松街療養院的那半年期間,堅決不肯見訪客,她老人家的理由是,「形容憔悴,見不得人」,所以被我們兄弟倆擋住的親朋好友不在少數。母親在大約25歲時,曾被電影界聞人袁叢美(日後的中影公司總經理)相中,力邀她去重慶的中國電影製片廠試鏡,可以想見她老人家當年之豐采。
母親與松街的緣份很深,在松街與奧克塔維亞街(Octavia Street)交叉口的一棟老人公寓裡,一住就是三十年,她的療養院與公寓都在松街上,相距僅五個街口(Block)而已。自幼就有非常獨立性格的母親,一直堅持獨居,還好,安家於舊金山的哥嫂與家人們會常去看望她。我則遠在德州,只是每年去探望她老人家一、兩次而已。
2021年的第一天,耿和在她的推文中,公布了她丈夫高智晟先生在山東的姐姐於2020年5月跳河自殺的噩耗。這是中共法西斯在對高智晟及其親人的迫害記錄上新添的一筆血債。高智晟的姐姐在他七個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二…
絕句:此生——奉寄家母和家父
此生何事問前緣,長育大恩知故年。 揮寫光明是吾命,好春相會九重天。
高智晟先生早年的一些故事
在2021年的宗教自由峰會上耿格接受採訪時,談到了她的父親高智晟先生在2017年再次被失蹤前與她通話時告訴她的一個夢。高先生是一位非常虔誠的基督徒,說那個夢是上帝給他的一個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