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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養心得

我家的二女兒一直是我在學校裡最頭痛的學生。要扮演好一個老師和一個母親常讓我感到吃力。對於兩歲多的她而言,我就是媽媽,而且是她一個人的媽媽,不管是其他孩子還是姊姊,在學校裡一和我有親密動作她就像小糾察員一樣嘟起她的小嘴:「這是我的媽媽!」
我發現,當一個人真能為別人好,並從別人能接受的角度說話時,他的心情也會變成如詩一樣的心情,平和、慈悲、超然並充滿感動。
他兒子從學校回來,把一封印有清華大學招生辦公室的特快專遞交到她的手,突然轉身跑到自己的房間裡大哭起來。邊哭邊說:“媽媽,我知道我不是個聰明的孩子,可是,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欣賞我……”這時,她悲喜交加,再也按捺不住十幾年來凝聚在心中的淚水,任它打在手中的信封上。
在公園看到一位父親在訓斥小孩,高大的身影與那受挫的孩子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我走了過去,忍不住在孩子身旁蹲了下來,順著孩子的眼光往上一看,爸爸壯大的身影遮住了整片天空,剎時藍天白雲全部不見了!
廉從學校回來,問我:「媽咪,,琦琦說她沒有什麼才能,我告訴她,她一定有,每一個人一定有,只要願意去發現就會看到,對不對?」我說:「妳給了她很好的方向。加油!」
去年單位辦秋季旅遊時,單位裡所有同仁都是攜家帶眷出席,陳姓同事幾乎全家到齊包括陳太太、一對兒女及陳老夫人。
「走哦!到書局去了!」兩個孩子只要聽到要去書局,眼睛整個就亮了起來!因為又可以悠遊其中,好好消磨一大段暖暖的時光!
我回頭照照鏡子,才赫然發現自己竟是一臉愁容,我這才想到女兒常說:「媽咪你說我bad,就是在說你自己」這句話背後隱藏的含意。
早上的公車一如往常的擁擠,車上的人大多都在瞇著眼休息。我站在前排座位的鐵柱旁,旁邊座位上坐著一位背著書包的小男生,他正在把玩手上的小玩具。
陳彥玲教授關心孩子,關心孩子的教育,更關心孩子是否知道生命的真正價值和意義。
某一年的過年期間家族大相會,其熱鬧程度不在話下,小孩子之多就像到了幼稚園一樣,這群小朋友比大人還忙,一下衝過來一會兒跑過去的,就屬他們最樂,玩累了就開始搬出他們的玩具,每個人拿出自己最心愛的玩具開始比較,但爭執也就此開始了……。
一位親戚家住南部,從小功課就很好,大學聯考考中台北的某家醫學院,為就學之便暫住我家。一日他問姐姐蘋果怎麼去皮?次日他問姐姐怎麼洗衣服?就這樣幾天下來,他在我家學會了處理所有的生活瑣事。他跟姐姐說,從小到大都是他媽媽幫他處理所有的事,他只管讀他的書,所以,家事他是一樣也不會。當姐姐告訴我這件事時,我非常的訝異,因為他比我姐足足大了四、五歲呀!怎麼連一些小事都不會做呢?
因為先生從事研究工作, 好靜, 因此我們只有一子女,並無為她添弟妹的想法。也因此小女從出生就集三千寵愛於一身,更別提與人分享,或受批評比較了,她缺乏這種環境。因此妒忌心特別強, 每當我抱別的小朋友、誇讚別人好乖好可愛、甚至和她班上小朋友打招乎,她都又哭又鬧,耿耿於懷,顯示出很強的妒忌心。
平時我們樓下開電視,不用打開音量,他在樓上可感知有電流雜訊,他認爲自己有可能是外星來的“超人”,象電視裏的馬丁叔叔一樣。我提醒他注意和飛碟聯繫,隨時準備飛回外星球去,因爲一旦有機會我也很想見識UFO。
去年母親因病離去,我一直陪伴到最後,眼睜睜看著病魔一點點把她奪走卻無能爲力,那是一種近乎絕望的無奈。此時突然悟到:從小就接受的“無神論”是因爲無知,所以無畏,進而以爲人可以爲所欲爲,其實“人定勝天”只不過是一句鬼話。我發現,自己才過“不惑”之年就似乎已經“知天命”了。然而,所有的孩子都認定,自己的父母是萬能的,哪怕末日來臨媽媽也知道怎麽辦。
給他訂了一份雜誌一份報紙還嫌少,經常爭看大人的報紙,關心蘇聯局勢變化,問:“戈巴契夫是好的還是壞的?”開飯時用鐵夾夾出菜盤,怕掉下來打破,邊走邊小聲嘀咕:“千萬別象蘇聯那樣解體了。”
兒子拿個79分回來提心吊膽,我寬宏大量讓他好好想一想,找找原因,晚上時間自己安排。原以爲他會心情沈重,看看書補補課,誰知道他安排自己高高興興玩了一晚上。只好把他叫來談話,詳細分析成績不好的原因,幫他訂出幾條。
這些孩子不在才藝班的日光燈下成長,卻在藍天白雲、草木青蔥裡嘻笑、學習,他們逃開了成績的禁錮,擁有的是一張張燦爛的笑容。
有一天在當地的華語廣播中聽到一個感人的故事。故事大意是在中國某地農村有一位文盲老太太為了做一個真,善,忍的好人,下決心要讀一本名為轉法輪的書,結果僅在自學不到半年的時間內便可通讀300多頁的轉法輪了。
每天臨睡前看到他調鬧鐘,我就擔心地問:“你這鍾是專門爲了吵醒我們的吧?”有時他也真的是鍾一響就起床,幷到同學家去拍門,邀人家一起去跑步,結果四點多鍾把同學全家吵醒。
每學期開學後,每天晚上除了要輔導兩個孩子的功課,要給他們做飯,要給他們洗浴,還有一件必做的事:那就是整理孩子的書包。看看他們每天都在學校做了一些什麼?又要家長做什麼?看著他們在學校裡的功課,我常有一種成就感。當我坐在電腦前,或用細細的筆寫下他們生活的點點滴滴時,我的心裡就充滿了柔情與詩意。
中國民間流傳的許多東西,顯然是無法用現代科學解釋得通,而現代科學却是無所不在,如猴子變人的推論就是通過教科書灌輸給孩子。一次從動物園出來,九歲的丫丫若有所思地望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像是發現了科學定律那樣說:“怪不得現在動物園裏的猴子越來越少了。”
第一次寫作文,描寫自己:“同學們,你們知道我的樣子嗎?我在班上個兒中等,頭是三角形的,經常穿成套的衣服,有時也穿不是成套的衣服。”被老師扣了一半分。
兒子上學讀書的成本太高了:每學期用壞一個筆盒、每年用壞一個書包、二年買了四十七支鉛筆、十八塊橡皮(我專門買長條的白橡皮一分爲四)。這恐怕不能全怪八十年代的産品質量差,不耐用。儘管現在不時興“憶苦思甜”了,我還是拿出丈夫二十多年前買的,從小學五年級一直用到大學的鐵皮鉛筆盒給兒子看:筆盒早已銹迹斑斑,看不出本來顔色,但開合自如,現在仍然可以用。兒子覺悟了,自動提出他的竹制筆盒用萬能膠粘上裂縫還可以繼續用。
上音樂課,老師讓大家唱一遍歌,大家唱完了,兒子一個人還在繼續唱,據說是那首歌太好聽了,自作主張再唱一遍,被老師點名批評。
暑假到廣州,兒子對外公頗有微詞,“你如果不是跟外婆結了婚,就不算是我們家的人。你看,外婆生媽媽、媽媽生我、我們三個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你和爸爸是因爲結婚才跟我們在一起的。”他大發一通議論後,轉念想想又問我:“人是不是因爲結了婚才會生孩子?”“你的身體怎麽會知道你和爸爸結了婚,然後肚子裏就會有了我呢?”非要刨根問底把自己的來龍去脉搞清楚。
上課仍開小差,一個學期下來,被老師收繳去不少新式圓珠筆、象形動物鉛筆刨、原子印章之類的“課堂玩具。”我注意經常檢查兒子的書包,凡是好玩的東西都搜出來,不讓帶去。但據老師反映,他自己的手指也可供研究半節課,總不能把手指也繳走。
五歲十一個月學習拍皮球,每次最多十幾下,動作不協調;喜歡玩“鬥獸棋”,常趁對手不注意,多走幾步或把棋子調換。
鶏下蛋了,咯咯一叫,我讓兒子去撿鶏蛋。好幾次,發現他到了鶏籠跟前就使勁的點頭,這一奇怪的動作令人費解,一問才知道,“我怕它們以爲我是小偷偷鶏蛋,先給它們點點頭敬個禮,鶏就不會啄我的手。”
從這段時間開始,我只好求助于沒有法子的法子-預備幾根小棍子放在門框上,隨時可取下打屁股,企圖讓他稍微規矩點。但不到萬不得已不輕易使用,怕打多了反而弄出個千錘百煉的“金剛身”,刀槍不入更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