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看下面兩首預言詩(出自《諸世紀》):
東北「野戰」
第 4紀第 48首
英文:
The fertile, spacious Ausonian plain
Will produce so many gadflies and locusts,
The solar brightness will become clouded,
All devoured, great plague to come from them
中文:
肥沃,廣闊的奧索尼亞平原,
將產生如此多的牛虻和蝗蟲,
黑壓壓的遮蔽了太陽的光輝,
他們吞噬了一切,造成了巨大的瘟疫。
這首詩預言了第二次內戰時期,在「肥沃,廣闊的」東北平原,產生了數量眾多的邪惡軍隊,他們在內戰中象「蝗蟲」一樣「吞噬了一切」,給中華大地帶來了「瘟疫」。
本詩第一句「肥沃,廣闊的奧索尼亞平原」 ,其中 「奧索尼亞」 是古希臘對義大利南部部落的一個稱呼,可是義大利南部並沒有「肥沃,廣闊的」 平原,那麼這一句是指歐洲外的一個古國的「肥沃,廣闊的」 平原,其實這裏指的是中國東北平原的黑土地。
本詩第二句「將產生如此多的牛虻和蝗蟲」,預言了東北平原將產生數量很大邪惡軍隊。在《諸世紀》預言詩中,靠人海戰術來作戰的軍隊被比喻成「蝗蟲」 ,這在下文還有介紹;當邪惡驅使著穿著黃綠軍裝士兵,不顧惜他們的生命,迫使他們以人海戰術,「前仆後繼」蜂擁而上地作戰的時候,那情形就像蝗災一樣,許多與之作過戰的人,都有過這種感覺;世界上沒有其他的軍隊象那樣把士兵看成沒有生命的戰爭機器,為了取勝不惜一切生命代價,這種邪靈對於士兵的生命根本就不珍惜,在長征途中,「領袖」躺在擔架上「爬雪山過草地」 ,累死了多少抬擔架的士兵,可他卻依然在擔架上「吟詩作賦」 。
幾乎沒有任何後勤準備的邪惡軍隊,靠強拿硬搶沿途老百姓的物資維持,當年12月17日,將領黃克誠在電報中說:部隊沿途「到一處吃一處,吃空燒盡,有如蝗蟲,人民怨聲載道。」;可是直到兩年後的「遼沈戰役」期間,一些部隊仍然到一處吃一處,到一家吃一家,有時甚至連白條都不開」 (見張正隆的《雪白血紅》),「蝗蟲」習性不改。
正規軍就是本預言詩中的「蝗蟲」,而「牛虻」則指它的地方部隊。
本詩第三句「黑壓壓的遮蔽了太陽的光輝」,是預言數量眾多的軍隊,採用人海戰術,最終打敗了國民黨的政府軍;這裏「太陽的光輝」,暗示了國民黨「青天白日」的旗幟,這句就是說:「黑壓壓的」「蝗蟲」 「蔽了」國民黨的「青天白日」。
歷史上的蝗災總會帶來饑荒,人民餓饉枕道,可是邪惡軍隊發動的野蠻戰爭,這種「蝗災」給人民帶來的災難竟然比真正的蝗災還要慘烈:1948年「蝗蟲」們圍困吉林省長春市長達5個月,活活餓死了十幾二十萬無辜的長春老百姓,圍困前人口達50萬人的長春市,圍困後只剩下了17萬人。當時的《中央日報》記載:「據最低的估計,長春四周匪軍前線野地裏,從六月末到十月初,四個月中,前後堆積男女老少屍骨不下十五萬具。」這些都是被「蝗蟲」們圍困在市外被活活餓死老百姓;而蝗蟲軍隊入城後,又發現城裏到處也堆積著被圍困而餓死老百姓的屍體,後來動員了全城勞力來挖坑埋屍,用了一個多月才埋完;在圍城的日子裏,有些饑餓的老百姓不得不吃死屍,那情形慘得連「賣兒賣女」都沒地方去賣呀,「幾個大餅子就領走一個大姑娘」,「不少人都把孩子扔了,扔到馬路邊上,希望有錢人能抱走撿條命。現在的東盛小學,當年就是學校,二道河子這片那兒最多。大都是5歲上下,有的拉拉巴巴剛會走,張著小手「媽呀」、「媽呀」叫,爬到馬路上的,爬進學校的,那個小樣呀!叫不動了,就歪在那裏,慢慢就死了,活著的還在那兒爬,啞著嗓子叫「媽」…… 二道路那兒扔些小孩,一場大雨全淋死了,小肚子灌得鼓鼓的」。(見《雪白血紅》)
後來,從東北平原蜂擁而出的「蝗蟲」們,撲向了北平、天津,撲向了全中國,「他們吞噬了一切,造成了巨大的瘟疫」……
席捲全國的野蠻戰爭
第 3紀第82 首
英文:
Fréjus, Antibes, towns around Nice,
They will be thoroughly devastated by sea and by land:
The locusts by land and by sea the wind propitious,
Captured, dead, bound, pillaged without law of war.
中文:
裴吉斯,安提比斯,尼斯附近的城鎮,
它們將被完全摧毀,
蝗蟲們從陸地和海上蜂擁而來,
一路順風,
攻佔,殺戮,綁架,掠搶,
沒有戰爭的法則。
這首詩預言了在第二次內戰中,「野戰軍」(即野蠻戰鬥的軍隊)在席捲全國的內戰中,兇猛作戰,取得了內戰勝利。
本詩前兩句「裴吉斯,安提比斯,尼斯附近的城鎮,它們將被完全摧毀」,預言了戰爭席捲了全國,這些地名暗含了幾層意思。尼斯是個法國東南的一個大都會,安提比斯是附近較大的海港,海港在中文中和渡口類似,可以用「津」來表示,那麼安提比斯「被完全摧毀」,就是「平津」的意思,而天津也是北京附近的海港,所以這裏隱含「平津戰役」的意思;裴吉斯也是法國東南靠海邊的小城,如果把尼斯堪稱中國東部大都會上海,那麼這裏又隱含有「淮海戰役」的意思,被「摧毀」的「裴吉斯」和「安提比斯」,就像是「徐埠」會戰的地方了;最後,大陸的東南沿海,是國民黨退守臺灣前的最後戰場,打到了這裏,戰爭就已經席捲了全國,幾乎完全要佔領大陸了。
本詩第三句「蝗蟲們從陸地和海上蜂擁而來,一路順風」,預言「野戰軍」,也就是這裏的「蝗蟲們」,在全國「蜂擁而來」地發起了對國民政府軍隊的進攻,並且「一路順風」地取得了勝利。最後一句「攻佔,殺戮,綁架,掠搶,沒有戰爭的法則」,預言了軍隊的野蠻。這裏「沒有戰爭的法則」,點出了在《諸世紀》預言詩中所說的「蝗蟲」並不是指真正的「蝗蟲」,而是一支「沒有戰爭的法則」的野蠻軍隊,即「野戰軍」的「蝗蟲們」。我們在本章第一節裏破解過諸葛亮《馬前課》裏的預言,其中就突出了「四野」突然攻入的情形,指出了特點就是在一個「野」字上。(以上引自《救世詩篇》)
民國軍隊面對的就是這樣一支野蠻的軍隊,有點象中了邪的僵屍軍隊,沒有自我生命意識,完全「不怕死」,沒有任何戰爭法則……難怪許多國軍將領失敗得都不明不白,多年以後仍然不知道自己失敗在什麼地方,他們曾經打敗了強悍的日本人,可是他們卻被這樣一支「野戰軍」所打敗。無論如何對照兵法與歷史智慧,他們都找不到自己失敗的原因所在。
俄國的二月革命是一個溫和的資產階級革命,沙皇也以國家民族為重,退位而不是反抗到底。列寧急忙從德國趕回俄國,又搞了一次政變,把推翻沙皇的資產階級革命者們殺害,搞起共產革命來,把俄國的資產階級革命扼殺了。中共和列寧一樣,把國民革命的勝利果實摘取了,在抗日戰爭勝利後,發動了推翻國民黨政府的「解放」戰爭,把中國再次推入戰爭災難。
中共以人海戰術著稱。遼沈、平津、淮海戰役用的是人肉作炮灰的最原始、最野蠻、最不人道的戰術。圍困長春的時候,為了消耗長春城內的糧食供應,解放軍奉命不許老百姓出逃。結果打長春兵困兩個月,活生生餓死凍死陣地前城門外逃難的國民近二十萬人而不肯網開一面,事後完全沒有一絲愧疚,說「解放長春兵不血刃」。
1947年至1948年,中共先後與蘇聯簽訂《哈爾濱協定》和《莫斯科協定》,出賣祖國權益和東北資源,換取蘇聯在外交和軍事上全面支持中共。雙方協定蘇共經常供應50架飛機補充中共,將收繳的日本武器分兩期全部給予中共,蘇方控制的東北的彈藥、軍用物資平價售給中共。國民黨一旦對東北發動兩栖登陸攻勢,蘇共秘密協助中共軍隊作戰。蘇聯協助中共奪取新疆控制權;建立蘇中聯合空軍力量;裝備中共11個師。把美國援助蘇聯的130億美元的武器的三分之一運入東北。
中共為了獲取蘇聯支持,承諾蘇聯對東北陸路、空中交通的特權;對蘇提供國民黨政府和美軍行動情報;以東北物產、棉花、大豆、戰略物資供應蘇聯,換取精良武器;蘇聯有優先開採中國礦產的權利;有權在東北和新疆駐軍;蘇聯可將遠東情報局設在中國。如果歐洲爆發戰爭,中共應派遠征軍10萬,勞工2百萬支援蘇聯。除此之外,中共還承諾將遼寧、安東省的特別區域在適當時併入朝鮮。(以上引自《九評共產黨》)
國民黨的失敗一是由於在一場筋疲力盡的抗日戰爭之後要面對一個險惡的敵人,二是對中共的邪惡認識不足。歷史上確實從未有過如此無人性、不人道的集團與軍隊,用任何常識去認識和判斷它都是錯誤的,它就是最邪惡、最違背常理、最具破壞性的東西,任何輕視這一點的人都會受其所害。歷史發展到今天,可惜還是有許多人,包括民國中人,包括世界上的人,都仍然對它認識不清。
所以民國最後比南宋更慘,只好偏安於孤島臺灣,一去就是幾十年,復國也許永遠成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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