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芯:剝開中共「人民法院」畫皮(10)
【大紀元3月10日訊】
十、剝開中共「人民法院」畫皮之十:
不願著裝的奧秘和過年期間的「打路」——幾家歡樂幾家愁
「打路」是某地邪黨法院幹警口耳相傳的一句隱語、行話,專指空手套白狼,謀取財貨。在中共邪黨法院系統內,有多少人,多少年,過年從不花一分錢,全靠「打路」辦年貨。這在一個民主、法制、公平、正義的社會裏簡直不可想像。但在中共邪黨法院系統內卻司空見慣、習以為常。許多人逢年過節不是自己掏錢去採買物品,而是一心一意地等著人家給自己「安排」、「進貢」、「表示」。有時「等」不來或等不及,就直接打電話敲,或開車上門「討」。因此,那些有權有面子的,家裏就像開商店。吃不完,用不了,還變賣,還送人。每年過年都是一道「坎」,有人憂來有人盼。平頭百姓憂的是要「燒香敬供」,頭頭腦腦盼的是紅包收入。遇上那些「禮尚往來」(實為狼心狗肺)的法院領導親自用私人名義給你發了賀年片(公款開銷),這個年你不拜還不行!
九十年代中下期,有那麼幾年過年期間,法院時興以庭、科、室為單位發獎金。結果一般幹警得一份,分管副院長可得若幹份,而院長則可得一、二十份!(一般來說,該院設有多少庭、科、室就可收到多少個「信封」)!那錢兒就像長了腳似的,專門往頭頭腦腦們的口袋裡跑!以前逢年過節,下級法院有時送點東西來,上上下下不論多寡人頭一份,這叫「送」。後來上了癮就主動張羅,這叫「弄」。不論是送還是弄,統稱「打路」。過去那種集體送集體得、大家弄大家分的傻事現在沒人干了。警燈閃爍,各顯神通。後備箱裡,塞滿年貨。這叫誰有本事誰弄,誰有面子誰得。燒的是公家汽油,或起早,或摸黑。反正禮不送百姓,官不拒來賓。頭頭腦腦得了財,還要用公款待客。
年復一年,月復一月。人心越來越貪,手段越來越黑。等到什麼時候法院、法官不愛錢、不貪財了,那才是真和諧、真穩定、真太平!過去有人說,煙酒茶,全白拿。其實何止是煙酒茶呢?你若有緣份,到某些人家裏去走一走看一看,那幾乎都是「白」的呀。舉個小例子:有的人家老老少少幾部手機,都是七鬼八弄搞來的,自己沒花一分錢。而且更新換代來得特別快,話費還有人惦記著給你往卡上打。
上世紀八十年代過年,初一早上,法院還時興上上下下串個門,拜個年,笑著比一比誰家抽的是啥煙?自從「讓一部份人先富起來」的政策出籠後,悄悄的個人發了,慢慢的單位塌了;平頭百姓被刮光了,自尊心倒強了;領導們與時俱富腰包鼓了,警惕性也高了。相當多的邪黨法院都專門建了「院長樓」。為了給送禮者提供方便,為了送禮者不至於敲錯門,許多邪黨法院「院長樓」的選址或出進都是考慮了「避嫌」而設計的——若不是另住一方,或單門獨院,便是一個單元、兩套樓梯、沒有對門。不像一般幹警的宿舍,每個單元都是共樓梯。一家敲門兩家望,眼睜眼閉不方便。就是那些送禮的,如果不預約,如果不屬於「貼心小棉襖」的範圍,你也難進領導的門。不是領導小心眼,是怕你看花了眼,嘴不緊,到處嚷嚷。現在的領導都習慣於「悶聲發大財」,最煩人嚷嚷。他們的家底當然不會全部擺在桌面上。但他們寬敞明亮的居所(儲藏室另外配置且不計入住房面積亦不需交費),和舒適雅緻的裝潢陳設,無法不讓人心猿意馬、浮想聯翩。所以新年初一「拜跑年」這一習俗終於被掃進了歷史的垃圾堆,而代之以電話預約電話拜年。甚至那些不動聲色、悄無聲息的手機短信,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心意和好處送到位。
某年大年初一凌晨,中殃台文藝晚會剛剛結束,一個電話打進某院長家裏。某院長笑瞇瞇地問是誰這麼早?誰知電話那頭破口大罵:「你不得好死!」氣得該院長過年期間一直烏著臉,像得了癆傷病。某家邪黨法院的院長為了顯示自己人脈廣,經常吹噓與新華社某記者是好朋友。誰知這「新華社記者」亦非善類。在過年前夕,帶了一個小兄弟來到該法院,開門見山稱是你們院長的好朋友,要年貨。手下熱情款待,院長避而不見,記者死活不走,非要「上院長住的地方看一看」不可。合演了一出現代版「葉公好龍」。最後該法院用車送瘟神,煙酒年貨花了數千元。這無恥記者竟然說:「這種酒(約150元一瓶)你們拿得出手?不怕丟你們院長的人?」
還有一個無恥之徒,風聞某邪黨法院院長愛鑽營,喜虛榮,便乘虛而入。06年11月20日上午,該騙子給該法院打來電話,自稱是省政府政研室的,可以給你們院長發一篇文章,要院長火速坐車去省政府「面商」。該法院覺得事情有些突兀蹊蹺,便細問了兩句。誰知「省政府研究室」竟神神秘秘慌不擇言了:「你們那兒市政府不是在開人大會嗎?他來了對他換屆有好處!……」這是一個有趣的官場「生物鏈」——院長吃法院,法院吃老百姓,誰曾想到還有人處心積慮地想吃法院的院長呢?這些人嘴上稱朋友,其實都是賊!而真正的賊,則比他們幹的都漂亮!
某家邪黨法院的辦公大樓一貫戒備森嚴,是頭頭腦腦們幕後交易、藏污納垢的好地方。但2002年元旦前夕,一夜之間,院長、庭長辦公室被撬了十九間。翻箱倒櫃,一片狼籍,慘不忍睹。就像文革期間被造反派搞了打砸搶一樣。於是趕快花高價買回兩條純種狼狗。但時隔一年的過年前夕,這幫賊又「光顧」了該院辦公大樓!有人說這是「日偽掃蕩,清剿咱共產黨、八路軍」;有人說這是「鐘點工,定期打掃衛生」;還有人說,這是賊道也是神跡,是另類公平另類公正,另類報復另類報應!中共邪黨法院沒法了,只好到處裝攝像頭壯膽。
但天理報應常常出人意外,讓人不寒而慄,似乎不盡恐懼正滾滾而來。例如經常鼓吹「那個社會你是改不了的!都在吃!改不了的」某中級邪黨法院院長某某某,終於吃出了糖尿病。正在人們悄悄議論他受報之時,又傳來剛剛卸任、年僅60歲的前任院長患肺癌晚期的消息。這前任院長平素相當愛惜身體:只喝好茶,不沾煙酒。養得白裡透紅,壯壯實實的。他什麼病不得,卻偏偏讓他得一個肺癌——且發現時已經到晚期,現臥醫院受魔難等死。當人們還沒有從「不抽煙得肺癌」的驚詫中回過神來時,又傳來一位前院長得乳腺癌動手術的不幸消息。一個大老爺們得乳腺癌,真讓人匪夷所思!數月之間,該邪黨法院三屆院長接連受惡報,這真是善惡有報無處可逃啊!
再如某職工為了轉正,曾忍痛掏包給某院長「燒香」。但該院長期望值過高,遲遲不辦(該院長曾為一把門鑰匙,敲詐了另一職工十餘次,數千元)。某職工大怒,搶進該院長家裏,見面就是兩耳光!大罵:「你收了老子的東西,又不給老子辦事!」一時鬧得雞飛狗跳牆,上上下下都沒有面子。唉喲,誰說沒有天理?誰說沒有報應?睜開眼睛瞧吧!真是蒼天有眼神目如電、天地難欺報盡方休啊。
國家給法院工作人員配發工作服,是一筆不菲的開支。可相當多的法院幹警,寧可把一套一套的新服裝壓在箱子底,也不願多穿。特別是前幾年的服裝,國徽、天平、大蓋帽,一著起裝來,那威嚴、氣派就不一樣。別說開口做工作,也不論局外人是否受感染,那著裝者本人也會頓時覺得莊嚴,高尚、純潔了許多。一些狗苟蠅營的念頭也就不容易冒出來。可為什麼有的法院幹警就是不愛著裝、習慣便衣打扮、心甘情願混同於普通老百姓呢?說白了就是受不了那份「精神約束」。一本正經地著裝穿制服,不便吃、不便玩、不便拿!諸位只要留心一下那些便衣消費、便衣消遣的邪黨法院法官,一定會恍然大悟心頭一亮!若中共邪黨法院有誰不服氣,亦何妨手摸胸口問問自己:我究竟饞不饞?廉不廉?是不是一個乾淨正派的法院人?或者手摩肚皮想一想:這一肚子的油水是怎麼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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