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七年到一九四五年,日軍的鐵蹄踐踏了中國半璧河山,屠殺了數以百萬計的無辜人民。國民黨將士前撲後繼地抵抗侵略軍,用鮮血書寫了一頁頁可歌可泣的抗戰史。南京保衛戰,台兒莊大捷,徐州突圍,武漢會戰,萬家嶺大捷,個個戰役都振奮了中華兒女的鬥志,激勵了全國的人心。毛共在這長長的八年裡躲藏在延安,舒舒服服地過日子,開展「整風運動」,搞垮黨內政敵,樹立毛澤東的絕對權威。它趁火打劫擴大地盤坐大勢力,千方百計迴避與日軍交火,甚至同日寇勾勾搭搭,處心積慮去顛覆合法的中華民國政府。
毛共在一九三五年一月十五日至十七日開遵義會議。毛澤東拉攏一些人推倒秦邦憲,捧張聞天做總書記。張聞天作為報答,就封毛澤東做政治局常委。過了幾天,分在後勤隊的賀子珍來看他,笑問道:「毛高佬,你被中央撤職三四年了,這次耍了什麼手段又撈回一個政治局常委來當?」毛澤東用手摸著他那像女人一樣的小嘴,得意地說:「還是曾文正公的書有用。『己欲立必先立人,己欲達必先達人。』我僅是巧用兩句,立即扭轉乾坤。」毛自一九三二年十月十二日被革職後,日日飽玩《曾文正公全集》。總算被他學到了一鱗半爪。張聞天優柔寡斷。毛澤東把他當作傀儡。從此毛共的軍政都被毛澤東把持。一九四一年九月,毛澤東半開玩笑地對張聞天、秦邦憲、王稼祥、周恩來等人說:「大家都說洛甫是漢獻帝,我是曹操。但我不具備曹操的美德。曹操滿足於文王的爵位。只是他的兒子後來篡奪了帝位。我本人則要持劍篡位。」等到九月下旬政治局會議快要結束時,毛澤東突然站起來說:「最近幾年中央的工作實際是我主持,洛甫僅是掛個名而已。現在,請洛甫把職務印章交出,使我今後的工作得到方便。」突如其來,眾人愕然。毛澤東毫不臉紅。張聞天十分尷尬。任弼時出來打圓場:「就這樣交接,顯得太不嚴肅。這個問題最好留待第七次黨代表大會解決。那時將會通過正式決議。」其他幾個政治局常委沉默不言。會議草草收場。會後,毛澤東推張聞天去山西「解放區」視察工作。自己立即佔據張的位置發號施令。直到毛共第七次代表大會才作出決議,承認毛澤東為「總書記」。
毛澤東知道自己篡奪「總書記」的行為很不光彩,也有很多人不服。為了打擊黨內異己,鉗制言論,樹立自己的絕對權威,毛澤東在一九四二年二月至一九四三年七月在延安開展所謂「整風」。毛在此前已網羅了康生、陳雲、李富春等人。他又以封官委爵的辦法收買了劉少奇、彭真、高崗。毛就用這些人做打手,組成一個「整風運動委員會」。一九四三年一月以前,「整風運動委員會」的主席是康生。一月以後,因劉少奇回到延安,「整風」工作由劉少奇主持。「整風」分三伙進行。第一夥由彭真領導,在「中央」黨校進行。來自全國各地的頭目劃歸這一夥。第二伙是「陝甘寧邊區」的頭頭腳腳,由高崗指揮。「中共中央」大本營的人馬屬第三伙,由毛的心腹李富春主持。「整風運動委員會」規定每個人都必須發言並寫交代材料。檢討本人的錯誤言行,揭發他人的錯誤言行。只能說壞的,不能說好的。但是對毛澤東、劉少奇、康生、李富春、彭真、高崗等人就不能說壞話,只能講好話。「整風」後期,劉少奇推波助瀾。他搜索枯腸編造了「毛澤東思想」一詞,要每個人都反省自己過去怎樣無知,「不懂毛澤東思想」,「盲目崇拜馬列主義」。「不懂毛澤東思想」就是「不懂革命」。「盲目崇拜馬列主義」就是「教條主義」。今後一定要高舉「毛澤東思想」的旗幟,痛下決心「摒棄教條主義」。又要每個人都發誓般地表態,說「毛澤東是偉大的天才」,「毛澤東是中國共產黨的最英明的領袖」。檢討材料如果沒有寫上這樣的字句就是反對毛澤東。「反對毛澤東就是反對中國共產黨」,「反對中國共產黨就是反對中國人民」。毛唆使他的心腹把鬥爭矛頭指向「留俄派」。指責他們是「教條主義者」。結果逼得張聞天寫「檢討」,秦邦憲承認「錯誤」,何凱豐低頭「認罪」,陳紹禹靠邊站。「整風」工作亂哄哄的鬧了一年半。「留俄派」被搞得七零八落。周恩來和彭德懷也被指責是「經驗主義者」而降低了權威。賀龍的老婆薛明揭發林彪的老婆葉群是國民黨的特務。賀龍和林彪恰巧都不在延安。兩個婦人越鬧越凶。白嫩的臉蛋都被對方抓破了。最後薛明揪住葉群的頭髮,葉群扯著薛明的衫襟,撕扭著去到「中央」組織部組織科,要王鶴壽科長「明斷是非」。王鶴壽好不容易才把兩個婦人勸開。後來賀、林二人回到延安。賀龍對林彪說:「你老婆有問題,是薛明揭發的,揭發得好。我老婆有問題,你老婆也可以揭發嘛!」林彪說:「賀大鬍子不要幫老婆。我就不信葉群是國民黨特務。她在南京中央電台工作過是事實。但是我們這裡的人又有幾個不是從國民黨那邊跑過來的?」賀、林兩家於是結怨很深。「整風」運動中很多人被逼得上吊、投河或服毒自殺。毛澤東眼看原定的目標已經達到,就指使康生、劉少奇等人開展「挽救失足者」的行動。說「黨中央毛主席原諒你們的過失,不念舊惡」。大家要回到「毛澤東思想」的紅旗下繼續革命。特別是對彭德懷、賀龍、林彪這班武將,因為要倚靠他們帶兵,所以對他們及其家屬的批評是淺嘗輒止,不敢太過苛刻。許世友原是張國燾的部將,到延安後做了一個不算大的軍官。「整風」時被逼得大喊大叫。毛澤東派人叫許世友來到身旁,問:「你相信我還是相信張國燾?」許答:「相信毛主席。」又問:「你跟我走還是跟張國燾走?」許又答:「當然跟毛主席走。」毛說:「好!你回去吧,繼續帶兵。我保證你今後什麼麻煩事都沒有了!」毛澤東就是這樣玩弄「整風」,搞垮內部政敵,發展私人勢力,樹立自己的權威,將黨權軍權牢牢掌握,使毛共集團步調一致,把槍口炮口齊齊對準一心抗日的國民黨。
一九四五年盛夏,延安暑氣蒸人。一日,毛澤東午睡。突然一頭大豬直闖床前。毛急呼警衛驅豬。警衛卻不見來。毛手忙腳亂,乃俯身拿起木棒朝豬盡力劈去。豬尖叫一聲,忽作人言:「為何打我?有豬則有毛,無豬則無毛!」毛澤東頓時驚醒,始知是夢。自覺滿身大汗,枕蓆皆濕。他起身洗澡,暗忖此夢有些蹊蹺:「豬者,朱也。他曾在寧都會議上,投票反對我。張國燾另立中央,他和劉伯承一度寄身張的麾下。我同江青結婚,他又與張聞天等人說我的壞話。無豬則無毛,此豬要留。豬可傷害我,不可不防。」他派人去叫朱德,說有重大軍事問題要商量。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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