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15日訊】
結構一分析,意思就明白
常有緬甸友人學了多年的中文後,還是心存:學中文很難的念頭,他們會說中文是世界上難學的語言之一。我不以為然,我常對他們說:只要你有心想學,中文確實不難學,非但容易記憶,而且也很有趣,不信我告訴你,中文的數目字「一」就是一橫,「二」就是兩橫,「三是」三橫。把東西放在土裡就成「埋」,一個分成兩半就「小」,「手」拿掃「帚」就可以「掃」,「口」裡的東西到「土」裡是「吐」,這麼隨便一點破當下就明瞭,世上哪一種文字有這種能耐。
「你說的倒是不錯,可那些筆畫多的字多難記,像常用字裡骯髒的「髒」,嘴饞的「饞」都有二十幾畫,你說怎麼能輕易就記下來呢?」
「那是你按筆畫記,當然繁雜難記了。要是你能認識結構中的字義,只要一分析就能馬上清楚明白,你看本來是土「坑」,坑裡的土變成「骨」頭就是「骯」字。而「死」人被丟棄,覆蓋土後長了草=草字頭中間一個「死」人,下面是「棄」字的下一半,構成了「葬」字;埋死人的土坑若被挖掘而露出「骨」頭,而那正是被「葬」不很久的死人,你說「骨」+「葬」不就是「髒」字嗎?
至於嘴饞的「饞」字,也像上面所說,認識結構中的字義,只要一分析就能馬上明白:「食」字旁表示與飲食有關。毚就是狡兔。古人有句話說「狡兔三窟」:狡猾的兔子有三個洞,意即不易捉到,必須靠狗才能捕獲。又說:狡兔死,走狗烹。也都提到「狡兔」可見那是古人想吃的獵物「毚」,一提起很想吃的東西,那種意識就是「饞」了,嘴想吃就說「嘴饞」,心裡渴求看到的就說「眼饞」,借用人們想吃的「毚」來搆陷人的「言」語叫「讒言」,這麼一聯想還愁不記得嗎?
「那是因為你懂得很多字的意義,才能這麼方便就記得。」「是啊!這就是說你要多「學」多「問」,你不就能成為一個有「學問」的人了?」「好說!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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