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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列五

巫石吉: 天才的磅礡思維

巫石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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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我對於天才的研究,他們對於美感敏銳而富有另類思維,往往比較有人情味,在這方面遲鈍的人不但性格枯燥,且心性多半庸俗而冷酷。一個國家民族也是如此,愛美欣賞美的創作的民族性情傾向自由和民主,厭惡教條和專制思維。

天才的思維浪漫多情,對自然和生活的深沉美感是觸動創作靈感的潛在動機,一個國家民族需要天才的引領,讓其形而上的智慧哲思散發萬丈光芒。

有思想巨人,才有富強國家;有智慧天才,才能有劃時代巨擘。

帕烏斯托夫斯基擅長用信手拈來的故事,尤其是大師生活中的小故事,來說明這一類藝術的真理。有一天,安徒生在林中散步,看到那裡長著許多蘑菇,便設法在每一朵蘑菇下邊藏了一件小食品或小玩意。次日早晨,他帶守林人的七歲女兒走進這片樹林。當孩子在蘑菇下發現這些意想不到的小禮物時,眼睛裡燃起了難以形容的驚喜。安徒生告訴她,這些東西是地精藏在那裡的。

「您欺騙了天真的孩子!」一個耳聞此事的神父憤怒地指責。

安徒生答道:「不,這不是欺騙,她會終生記住這件事的。我可以向您擔保,她的心絕不會像那些没有經歷過這則童話的人那樣容易變得冷酷無情。」

在某種意義上,美、藝術都是夢。但是,夢並不虛幻,它對人心的作用和它在人生中的價值完全是真實的。弗洛伊德早已闡明,倘若没有夢的慰藉,人人都非患有神經官能症不可。帕氏也指出,對想像的信任是一種巨大的力量,淵源於生活的想像有時候會反過來主宰生活。不妨設想一下,倘若徹底排除掉夢、想像、幻覺的因素,世界不再有色彩和音響,人心不再有憧憬和顫慄,生命還有什麼意義?

帕氏說過,人人都有存在於願望和想像之中的、未在現實生活中得到實現的「第二種生活。」應當承認,這第二種生活並非無足輕重的。說到底,在這世界上,誰的經歷不是平凡而又平凡?内心經歷的不同在人與人之間鋪設了巨大的鴻溝。在人生表象上,夢幻也是真實的人生謳歌。

一切皆夢幻,一切皆曾經有過,一切皆泡影。然而劃時代的天才能將當下時代領航至超越時空藩籬,讓後來所瞻仰歌詠屬於這時代的不凡天才,從而研究了解這時代的美感、思想文化等等,也就是說:「天才所屬的時代,是一個多采多姿的泡影。」

一切皆有為法,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天才的創作過程離不開靈感。所謂靈感,其實包括兩種不同狀態。一是指稍縱即逝的感受、思緒、表象等等的靈機一動,或如帕氏所說:「不落窠臼的新思維或新的表象如閃電似地從潛意識深處迸發出來。」這時必須立即將它們記下來,不能有分秒的耽擱,否則靈光一閃會如曇花一現永遠消失無蹤。這種狀態可以發生在平時,便是積累創作靈感來源的思維,這靈感思維來自天才的直觀。此外,透過閱讀寫作也可以產生,尤其是寫到文思泉湧、欲罷不能的美好時刻,那種信手拈來的神奇妙心,發乎情,止於所不可不止的靈氣活現,才是預感到創作力高漲而產生的振奮喜悦。

天才的創作在有意無意之間,非一般思維所能理解,他們的靈感呈現跳躍式的精進,只可驚訝驚喜驚嘆,卻抓不住他們思維的軌跡,屬於渾然天成的「道法自然。」

陸游在詩裡說過:「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偶一為之是種偶然,偶然亦必然。宛如孔子所說:「吾道一以貫之。」孔子的道不僅道通天地有形外,還能思入風雲變態中。思也風雲,行也風雲,孔子的道一以貫穿前古、當下至今綿延二千多年,影響整個時代、全世界的每個層面中,與在哲學上有天才之稱的柏拉圖所確定的一個很棒的觀點:「在多中認一,在一中認多。」似乎東西方的哲學精髓不謀而合,純屬妙不可言。

再次體悟張載所說:「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研究探索天才的創作與哲思,大都有這份磅礡的豪情雄心,方能起步於飛龍騰雲駕霧的深不可測,只能搖頭讚嘆不已,雖不能至,然心嚮往之。@(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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