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精神和物質一體的世界
「共產邪惡主義」的第一大謬論:物質和精神的絕對分離。
這個世界本來有兩面,物質的一面和精神的一面。只是在人類的眼睛裏,物質有形而精神無形。從「共產邪惡主義」的第一批宣揚者馬克思、恩格斯開始,就宣揚物質和精神的絕對的分離。也就是說,要把一個完整的世界割裂為兩個對立的世界:物質世界和精神世界。
這樣做是有目地的:首先是把完整的世界異化為兩個世界,使人們看不到完整世界的真實面目;其次就是製造兩個世界之間的根本對比,製造矛盾,挑起爭鬥;再次,便於「共產邪惡主義」本身造假,在物質世界中造假以達到對精神世界的操控,在精神世界的造假以達到對物質世界的操控;最後,這也十分有利於「共產邪惡主義」在造假,行兇作惡和煽動無情爭鬥時欺騙人們,蠱惑人們,它操控物質和精神一左一右兩面夾擊,100多年來,對人類之中任何群體勢力而言幾無敵手。而這一切在一個物質和精神保持完整一體的世界中,根本無法實現,完整世界先天自有的容通性和和諧使其操控世界的方式或者效力大衰或者立刻失靈。
所以說。「共產邪惡主義」爭「唯物主義」還是「唯心主義」根本就沒有什麼實質的內容,這只是它故意掩蓋自己的意圖,轉移人們對它的根本謬論之處的注意力的一種方式和手法。不管是「唯物主義」贏還是「唯心主義」勝,它的根本目地在這兩者爭論的過程中已經達到和完成。所以,「共產邪黨」宣揚「事實求實」,「一切從實際出發」和它在歷史上屢次表現出「極其慘痛的」受到「歷史條件限制”而無法做到「事實求實」,無法「一切從實際出發」從而遭受「極大損失,瀕於崩潰」的這兩大現象的同時存在,人們不應該感到迷惑,驚訝,同情和絲毫的憐憫。因為它的產生和存在的本身對整個世界在「割裂完整世界」這一點上所犯下的罪行與它的歷史遭遇根本無法相比。而與此同時,「共產邪惡主義」操控的每一個人,每一個理論家,從馬克思到列寧,從毛澤東到胡錦濤都不可能知道它本身的真實意圖和思想,至多是感知到諸多的表象,從而在歷史上無意中留下很多關於「共產邪惡主義」和「共產邪靈」本身的先兆畿言。
但是,人類確實以自己的親身體驗感受了自己的物質身體和思想精神相互交融的各種表現和反應。「共產邪惡主義」無力抗拒於人類的真切感悟而做到完全抹殺世界真象於人類的頭腦之中。於是,「共產邪惡主義」假邪魔「天才」之口,妄圖於世界面前「自圓其說」,說:「物質與精神高度統一」,「物質決定意識,意識反作用於物質」。又以此作為「鐵證如山」的理論「事實」,給自己蒙上一層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是「歷史證明了的顛撲不破的真理」的蠱惑人心的邪惡外衣。
在動物界,狐狸就是狐狸,狐狸尾巴藏得再緊,也會露出來。但是,「共產邪惡主義」這一世界上至邪至惡的敗壞之物,近代人類歷史罪孽的根源卻比普通動物界的獸類狡猾奸詐邪惡得多,它就憑這一「花招中的花招」,不但能騙人一時,而且也能騙人一世。古有「亡羊補牢」,對人而言,針對野狼,只要「補牢」 就可以避免再受其害;但是,對造成了人類歷史上深重災難的「共產邪惡主義」謬論,絕對的不能以一「補牢」的防禦形式處置,而必以「形靈全滅」的方式予以徹底銷毀。「共產邪惡主義」的邪說能迷住人的凡胎肉眼,但是,其欲蓋彌彰的醜惡行徑在智慧深遠的「法眼」之下,又如何能隱匿得了呢?
第一點:世界是一個一體的完整世界,世界的物質一面和精神一面本來就是一體的。無論「物質」,還是「精神」,都受到這個世界之中,宇宙之內規律的制約和限定。物質之動靜,意識之隱現,皆依規而循,照矩而蹈,豈能如人之肆意之時而任意存之?物質與意識之間,並非為前因後果,何來「決定」?意識之於物質,如人之思想之於身體四肢,思想可指揮人之身體四肢聞歌起舞而動,而人之一念竟可以改變決定人之命運,國之興衰,天下動亂之事例者,歷史之中比比皆是。如此而論,「反作用」一詞豈能涵蓋大千世界諸如此類之微妙精奧真象之深義內涵呢?
「共產邪惡主義」的「決定」與「反作用」之論,其實就是「共產邪惡主義」妄自尊大地妄圖規範整個世界與宇宙的存在與運動方式的邪惡表現,乃是以「加減之法」去計算天數世理的大乘大除之題。其起始之基點即已偏離世界運行正道有十萬八千里,卻被「共產邪惡主義」當「寶貝」,持現其歪招,學人之班門弄斧,要於整個世界身上「驗招」,可笑荒謬之至也!
歷史上聖人有云:世界「其大無外,其小無內」。人之眼中,這「無外」之「內」,「無內」之「外」中間的世界之表面現象的皮毛化描述如何去充任這整個世界的「其大無外」之「外」,「其小無內」之「內」的那一部分的主宰呢?既然「無外」之「外」及「無內」之「內」的那一部分世界事物真相於「人眼」是亙古永恆之迷,「人」又有何德何能借「共產邪惡主義」之「決定」、「反作用」之謬論去妄言整個世界的存在和運行規律呢?世界絕不會拿自己的物質「手背」去「決定」自己的精神「手心」,也不會拿自己的精神「手心」去「反作用」自己的物質「手背」。「共產邪惡主義」牽著自己的邪說之鼻一圈一圈地表演兜圈子,「丟魔現邪」,此為其邪惡本性使然。「共產邪惡主義」一旦將此邪說冒充「規律」強加於世界之身,人必以正心凜拒其侵,正眼洞燭其奸,正言盡滅其邪。
第二點:承上,人們依理可以洞徹「共產邪惡主義」邪論「物質與精神高度統一」的荒謬之處。古代有位「畫蛇添足」的「爭酒人」,添蛇足而失酒,然未失大德也。「共產邪惡主義」立「物質與精神高度統一」之邪說,實為害人損大德之「畫蛇添足」也!「共產邪惡主義」此歪招意在將此上好的完整世界割裂之後,再來「統一統一」,而且要「高度統一」。世本無事空惹事,「折騰來拉折騰去」,這是「共產邪惡主義」的一貫行徑,不僅要「折騰」,而且要「反復折騰」,「反反復復折騰」,非得把個世界「折騰」得「落花流水」,「淒淒慘慘」而不甘休。雖言「統一」,貌從正理,實則「魔心暗結」;歷史之上,其真實的荒謬作為早就為其「折騰」的實質意圖做了最完全的表白和詮釋:
它一會兒叫囂「唯物」,一會兒又要批判「唯生產力論」,「嫁出的幼女禁喊娘」,逼得世人暈頭轉向。
它一會兒要打倒資產階級「反動派」,「有錢就是罪」,「根正苗紅」貧農「貴」,越窮越是寶;一會兒又講「黑貓白貓」,「號召」人們向「錢」看齊,散錢於世駕著「邪」推磨。
它一會兒說自己是物質上「一窮二白」但精神生活「豐富充實」,而西方社會是在豐富的物質生活「表象」下存在著「極度的精神空虛頹廢」,依靠自我吹噓把自己說成是「優越」的「酸葡萄」;但一會兒又狂喊要警惕「精神空虛頹廢」的西方社會正在「和平演變」它這「精神豐富」的「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邪魔邪說。
講到「和平演變」,卻也並不是「共產邪惡主義」自己在「杞人憂天」,這正是上天啟示於人的專門針對「共產邪惡主義」而來的屠邪斬魔之絕招。起「和平演變」之招者,永立於不敗之地,使「共產邪惡主義」血腥的「暴力革命」邪招失靈,再無著力之點。在此「正招」之前,「共產邪惡主義」徐徐而演,悄悄而變,至於銷行化形,皆「和平」之功也!
總之,「共產邪惡主義」一會兒「左」斜(邪)而手忙腳亂向「右」竄,一會兒又「右」斜(邪)而驚慌失措向「左」竄,就是放著大好的正道大道不走,非要去走忽「左」忽「右」的邪道;或者一會兒「戳天」,一會兒「穿地」,一會兒又來個「倒掛半空」地滿世界鬧,就是不能腳踏實地,頂天立地的做人做事。
東西有別,現今西方社會的「共產邪惡主義」卻也知道欲要上臺執政就首先要「修正」「修正」自己,而東方的「共產邪惡主義」就連這個道理也不懂。因此,西方的「共產邪惡主義」雖然也沒有徹底脫去「邪形魔體」得「人身」,但是至少身上帶的「人氣」還是要比東方的「共產邪惡主義」重數分!
「物質與精神高度統一」,是「共產邪惡主義」把一體存在的物質和精神割裂之後的「統一」。不管如何的「高度」,如何的「統一」,它即不是發明家,又不是造物主,它怎麼可能把「物質」和「精神」這已經摔成了兩邊的世界之鏡「從圓」成完整一體的初始之鏡呢?純粹是哄人的詭辯邪論耳!
道家講陰陽,講五行,講相生相剋之理,他是奔著宇宙整體去講的,萬事萬物,無不囊括在內,也不分什麼「物質」和「精神」。而「共產邪惡主義」這個邪門,不講半絲半毫的正理心法,盜窺正門之形而依著自己的邪惡本性幻化出無數邪術邪招,一上來就癡迷妄想於把整個世界,整個宇宙割裂,又盜用「辨證」之法,偷偷依照「陰陽,五行,相生相剋」之樣畫葫蘆,把自己的邪說也搞得又「矛盾」又「統一」,一邪「陰」來一邪「陽」,「正立」一邪又「反背」一邪,邪邪排隊按「五行」,邪「生」邪,邪「克」邪,「相生相剋」被邪竊。
諸君切不可為「共產邪惡主義」這一人間大邪門而迷花了眼,走丟了魂,遺失了神。它把大千世界的一個「影子」割裂成了「物質」和「精神」,又反過來要把這個斷裂了的「 影子」「統一」成一塊,無論它怎麼拼湊,這個「影子」的斷裂了的兩邊至多也就是個「貌合神離」的命運。但是,茫茫宇宙,還怕少了「共產邪惡主義」搶劫在其手中的這個「影子」嗎?萬物之靈的人類,完全可以不聞不問於「共產邪惡主義」的任何一套邪說,就是直接的按照宇宙的真理去做,那才能直接看到世界,宇宙的真相,得到宇宙的各種各樣的恩賜,這樣豈不快哉?
光明照亮黑暗,「共產邪惡主義」的「影子」世界也將要包裹著「共產邪惡主義」的一切邪惡與罪行就地融化,銷滅了。
善良之人盡可笑看正義滅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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