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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性新聞

從原始部落之命運看喪鐘為誰而鳴

【大紀元1月13日訊】(亞洲時報Spengler 撰文) 土著獵人用箭對著一架營救直升機的畫面在去年12月海嘯的恐怖場面中特別引人注目。對森提訥耳島的土著人(拒絕融入現代世界的最後一批石器時代的原始人)來說,降落在他們島上的印度海岸警衛隊的直升機比海嘯的威脅更可怕。在18世紀之交,他們的部落約有1萬人,估計現在還剩下100人,不過在12月 26日的海嘯後能否有40人幸存還不得而知。

我們經常目睹土著人被迫融入現代世界的悲慘命運,因此他們對“文明人”的敵意完全在情理之中。他們寧願以自己的方式死去也不願接受我們的保護。正如德國詩人及劇作家席勒的威廉提爾序曲一樣,森提訥耳島的居民將大聲疾呼:“寧願落在上帝也不願意落在人類之手”。拒絕災難援助在一個瑞典旅行團看來似乎是非理性的選擇,但對土著人不是。對他們來說徐徐落下的飛機很像是死亡天使。

誰更不理智?安達曼海的土著人還是今天的歐洲人。前者正在為保護自己的文化而戰,後者正在自我毀滅-首先表現在他們拒絕繁衍人口。我們的行動似乎比森提訥耳島的居民更理智是因為我們尚遠離滅亡的邊緣。森提訥耳島的居民說不定很快就只存在於人類學家的記錄中。相比而言,用羅森茨維格的話來說:其他人將定居在我們的土地上以及我們的語言將被保存在圖書館裏的日子似乎離我們還很遙遠。

成千上萬個民族都面臨滅絕的命運。倫敦《經濟學家》去年12月預告了世界6800種語言的未來:“世界的語言正在以每兩周消失一種的速度銳減”。這還是保守估計,另有人預測每兩周有兩種語言消失。“在全世界6800種語言中已有400種瀕臨消失-只有少數年邁者在講。更令人憂心的是,可能還有其他約3000 種語言也面臨滅絕的危險。”這些語言大部分是南美洲土著部落的語言,少部分是非洲和太平洋土著的語言。有興趣的讀者可以上 www.enthnologue.com瞭解究竟。

為了喚醒人們保護那些即將絕種的語言的語法和辭彙,《經濟學家》指出:“悲觀主義者估計,在100年的時間裏全世界90%的語言都將滅絕,從現在起幾世紀後也許只有200種語言能幸存於世。”按照現在的人口衰退速度,200年後它們將會成為沒有人會講的“死語言”。

在無數曾經盛極一時的文明中,絕大部分消失得無影無蹤,它們中的大部分曾經存在的痕跡僅僅是一條鞋帶或一堆破瓷片,其中極少數,如伊特魯裏亞人給我們留下了一種“死語言”的殘缺不全的語法和辭彙。從古代一直延續至今的語言很少,其經過現代演變後古人仍能讀懂幾個句子的更是屈指可數:漢語、拉丁語、梵語、西閃族語和哥特語。在現代語言中只有希伯萊語仍能為3500年前的古人所理解。

為何我們要關心一個語言學方面的研究生去哥斯大黎加接觸最後5個講博魯卡語的人並在這種語言永久消失前做一些隨機記錄?我們關心是因為這種命運也會降臨到我們頭上。我們的語言終有一天也將墜入塵埃,等待一個正苦苦思索論文題目的語言學學生拾起片言隻語。

森提訥耳土著人和印度海岸警衛隊員之間的對峙是當今文明衝突中的一個特例。塞繆爾·亨廷頓的文明衝突論並沒有解釋為何有些文明間會發生衝突而有些則不會。例如,鑒於中國人在吸納西方思想方面的天賦和中美經濟的共生關係,中國文明沒有特別的理由與西方文明發生衝突。

有些文明已經注定沒有出路。西班牙文明可能會悄無聲息的消失,因為拉丁美洲通過移民在宗教、經濟和文化等方面正在向北美洲靠攏。很少有拉丁美洲的居民從西班牙文化與哥倫布到達前的美洲文化之間的強制聯姻中受益,因此許多人毫不留念地拋棄了他們的文化。亨廷頓教授在最近的著作中警告道,西班牙移民可能玷污美國的“盎格魯-新教”性質。美國人並不像亨廷頓那樣對西班牙移民心存恐懼,相反,西班牙移民的第二代通常拒絕說自己的母語。美國最初的“盎格魯-新教”脈搏在19世紀之交已經停止跳動,但其新教性質隨後在清教徒後裔之外的美國人中間復興。這為何就不該在西班牙裔美國人中間重演呢?他們可是為福音派傳教士提供了肥沃的土壤!

阿拉伯文明則有所不同。在許多人看來,一幅用石頭削尖的箭對著一個救援直升機的南亞畫面和一幅用榴彈發射器對著一架軍機的中東畫面也許並沒有多大的區別。伊斯蘭教在傳統文化上有深厚的根基,試圖通過按自己的形象重塑世界的形式來捍衛傳統文化。

2002年的《阿拉伯人類發展報告》鄭重提出,阿拉伯文化不可能隨便順應全球的改變。筆者相信全球變化的速度已經達到了其極限,中國作為一個世界出口大國的崛起等於是向其他未來的競爭者關閉了大門。

一年多前筆者就曾預測,伊拉克抵抗力量將戰鬥到人數銳減到無法繼續抵抗之際。美國決策者將徒勞地等待伊拉克人用華盛頓認為符合自己利益的方式行事。生活本身並不具有合理性,因為由於死亡它不可避免是一種失敗。由於死亡的必然性,因此享受現在、及時行樂就是一種合理的邏輯,正如懶得養育後代的歐洲人一樣。

今天的歐洲國家也許會滅絕,但它們今天的居民將最大化的享受當前的生活。努力工作和存錢並希望下一代能將這些錢用得其所不是一種理智行為而是出於一種信仰。筆者2001年8月31日寫道:“文化是我們編織不朽夢想的材料。通常,一些民族群體寧願死也不願意放棄他們的生活方式……歷史悲劇發生在一種盛大的背景下,即當經濟或戰略環境不利於一個民族的生活,而這個民族又不願意被另一種文化所同化時,整個民族將戰鬥至死。”

森提訥耳人目前已經讓直升機停留在海灣上。但這架直升機已經為伊拉克人降落,悲劇隨後就將來臨。

約翰·多恩(John Donne)曾經寫下這樣的詩句:

“沒有人是座孤島,

獨自一人,

每個人都是大陸的一片,

是大地的一部分。

如果一小塊泥土被海水卷走,

歐洲就少了一點,

如同一座海岬少一些一樣;

任何人的死亡都是對我的縮小,

因為我處於人類之中;

因此不必知道喪鐘為誰而鳴,

它就是為你而鳴。”(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