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顧慮什麼,怕什麼?
秋雯最近極力的‘迴避’愛人,他感到‘那個事’是負擔了。有時覺得臟,有時感到身體不適。當自己真的心裡放淨的時候,她也沒什麼要求了,起碼要求小多了。是的,這不是什麼人道不人道的問題,倆人都不需要的時候,是自然的和諧,沒什麼誰對不起誰的問題。過去觀念認為如果斷然拒絕她,是對不起她了,所以……。其實現在想來,有為自己深處的一顆心找借口的成份,也有‘照顧’老婆的人心成份在裡面。那個階段好像要過去了,在這個問題上,可能進入了新的狀態了吧。黎儀說他已經兩三年沒有‘那個事’了,夫妻也很和諧,也許他這方面修煉的好,也許他年紀大一點的關係,黎儀是已經近50歲的人了。
早晨,沒上班時,董嬙送來一篇體會,是自己寫的,說請打字出來發到明慧吧。秋雯沒有細看,放在了一旁,按慣例自己趁機學了幾篇經文,然後上班了。最近學法他越來越體會到,要真正的敬師敬法,淨下心來,穩住神才能有收效,不然只是走形式一樣,因為學的遍數多了,特別容易流於形式,浮於表面,而簡單追求數量是不行的。
中午,吃完飯,開始打字,很快就打完了。體會如下。
……
顧慮什麼,怕什麼?
在最近的修煉中,我常常在想:大法弟子如何走正自己的路,如何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如何加強正念保證安全,等等問題。但是腦子裡似乎有一層殼一樣,怎麼也不能十分的清醒、清晰地認識這些問題,站不到更高的角度來清醒地看待這一切。
其實,邪惡的一場對自己新的干擾與迫害已經在悄悄的醞釀了。前幾天,聽師父講法時,特別的困,雖然克服了,但是不徹底。學法也有流於形式的成份,還有很深的求知識的心在隱藏著。而且,學法的干擾很大,思想總溜號,學法效果不是很好。其實,學法中有求知識心的時候,就一定程度上在用人的觀念看待大法了,潛伏著動搖對大法正信的因素了。我的體會是,邪惡在迫害大法弟子前,往往先在思想深處動搖大法弟子對大法的正信,有時看似表面還是在堅信大法,但是裡面攙著雜質了自己有時還意識不到,這是很危險的了。
沒幾天,朋友來消息說,我被邪惡定為X類,是重點對象,家裡電話和親人電話被監控等等。當時聽到這話比較鎮靜,在電話中坦然處之了。其實是在緊張的狀態下保持鎮靜而已。放下電話隱隱的怕心和人心就來了。學法干擾更大了,而且放不下的人心總翻出來。孤單無助的感覺,悲苦的心情陣陣襲來,但是在同學面前還要保持笑顏,心裡很苦。
自己明白,唯一的辦法是加強學法,目前的學法狀態很不好,必須突破;加強正念,在法理上正悟、正信。心裡在牢記師尊的教誨,“一正本身就壓百邪”──(《正念》)。“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
接下來的學法,就像戰鬥似的,大腦裡就像戰場一樣。一句一句地學,一段一段的看,看了下句不知上句是什麼,但是就是保持思想集中,排除、消滅一切雜念。正法工作暫時放下,集中精力學法,兩天下來好多了。
好久我就想再深入的揭露迫害自己的惡人,雖然在師父的《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師父評注》的講法下來後,自己也及時的揭露一些,但是揭露的不全面,其中還有顧慮心。於是,今天再次提筆揭露,在動筆的過程中,怕心、顧慮心層層在翻。停下來想,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在法上?“是在法上”。只要在法上,就做下去,聽師父的話沒錯!
寫的過程中,不斷的清理自己的復仇心裡、害怕報復的心裡、和各種顧慮心。同時加強正念,用慈悲心來做,用清除邪惡、抑制邪惡、救度眾生的正念來做。當時的感覺真不一樣,感到了思想的淨化和執著心的清除。甚至感到這些物質在層層地剝落。平時感到自己修的不錯了,這時才發現還有那麼多的人的觀念沒有清除,甚至有些還沒有意識到。
在我們大法弟子正法的路上,師父幾乎不管我們具體做什麼,只是讓我們在法上走正自己的路。但是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是師父非常具體的告訴我們的一件事,所以,我們必須把這件事情做好,其中我們自身的修煉,清除邪惡、抑制邪惡、救度眾生的更深含義即使是我們一時認識不到的,也要把這件事情做好。不管我們現在用什麼心來想、來托詞,都包含了很多的怕心和顧慮心,那些都是人心,在做的過程中,會消去很多這樣的人心。
只要我們用正念,抱著慈悲心來做,就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就沒有錯!
所以,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一定要進一步深入的做好。
……
他感到董嬙的這篇體會不錯,於是下午上班時掛電話找董嬙,約她明天交流一下。
第二天中午,董嬙來了。
“怎麼邪惡還惦記你嗎?什麼原因勾起來的?”秋雯問。
“邪惡就是邪惡,迫害還需要什麼理由嗎?迫害不需要理由的。”
“消息確切嗎?”
“也許那時確切。”董嬙回答到。
“為什麼說也許?原來你還沒有搞準呀。”
“已經被我滅除了,已經不存在了。所以這事現在用也許一詞好像合適點吧。”董嬙正念十足的說。
“你正念這麼強,修的好快呀。談談這個過程吧。”
“我體會否定它是破除迫害的關鍵。就是不要那個,就走師父安排的路,象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的,‘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但是這麼說容易,真正做到,是有個修的過程的。”
“那當然。”秋雯附和道。
董嬙接著說,“心裡明白這個道理,但是稍微不注意就翻出人心來。用人的觀念推理,用人的思維想像。想像邪惡怎麼樣怎麼樣等等。實質上這就是一個跳出人來,走向神的過程。意識到了,馬上壓回去,不一會又翻出來,然後再清除它。其實只要用人的觀念來對待,就是一定程度的承認了邪惡的安排。”
“對呀。”秋雯不斷的點頭。
“初期時,我是在承認它的存在的基礎上去否定它,不要它。所以排斥出去不好的念頭,然後又翻出來。心裡總放不下。後來我意識到,應該在內心深處滅掉邪惡的安排,滅掉一切對此而來的邪惡生命。徹底不承認它,沒有這回事。而且和別人也不去講這些,在思想中清除一切此類事情的念頭,就正常的該幹什麼幹什麼。沒有這回事一樣。我們能夠滅掉那些黑手,為什麼滅不掉它們的邪惡安排哪。是能夠滅掉的,但是心裡總放不下那邪惡的安排就還存在,滅掉它,放下它,其實它就不存在了。到今天,幾乎不去再想它了。”
“但是,這個過程清醒自己,靜心學法是關鍵。開始感到邪惡壓力很大,自己的意志千萬不能被摧垮。一定堅定大法,堅信師父,強大正念。不要用表面人的理去推測、想像,不要被表面空間假象迷惑。昨天我還想問問那位朋友邪惡是否把我上網了呢,今天再看到朋友的電話,就沒有那個念頭了,因為這個事已經不存在了,我問它幹什麼呢?”董嬙說。
“我想這麼悟應該是對的。”
秋雯若有所思的點著頭低聲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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