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26日訊】(大紀元記者吳雪兒香港報導)問:可否再具體一點說一說,到底是甚麼可以把一些很難改變的不好思想或習慣改變過來?
答:有一點有關法輪功的神奇就是李老師本人,他就是法輪功法理的一個很好的榜樣。因為我有幸可以多次在現場聽到李老師講解法理,他並沒有預先準備講詞,那是他即場思想的表達,在這種情況下是很難假裝的。李老師對別人的關懷和愛心,除了讓我每次都覺得很感動以外,也滲透了他的教導。
法輪功的法理有很多很好的方面,但讓我獲益最大的是教懂我何為「善」:服務和關懷他人。我還沒修煉之前,一點都沒有這方面的概念,我只知道如何利用他人來滿足自己,根本不會關懷別人。當然我還是很有禮貌,我有我的工作和朋友,但在心底裡,只視他們為可以利用的對象。
法輪功一直教導我如何為別人付出,但反過來,我卻獲得了更豐富的人生,更有深度的心,更廣寬的思想,也變得更關心他人。說來也奇怪,我(從修煉上)獲得最大的禮物就是為他人付出,可能這是一句前後矛盾的話;能夠從理性上去明白以及體驗「善」是我所得到的最大的禮物。這種「善」很有威力,能夠使很多本來是要對法輪功學員行惡的人改變過來,成為一個好人。
我現在越來越明白真正的「善」所包含的意義,不只是表面的「善」,當中也包括了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為對方做了事及行「善」。我還有一點對於「善」的了解,就是對他人「善」是沒有上限的,就如李老師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別人,他不單只在公開教導「真、善、忍」,讓人從中得到好處,我私底下知道曾經有人要給他東西如錢,他都不接受。他真正為他人付出,這是我親眼看到和親身感受到的。因此,我對李老師非常非常的尊敬。因為我身在北美,所以我有幸可以有比較多的機會接觸到李老師。他除了要求我在學習「真、善、忍」方面做得更好之外,並沒有對我要求過甚麼。
我希望人們知道李老師是一個偉大而且很好的人,所有北京當局對他的描述都是謊言,一些「必要」的謊言,好使鎮壓可以執行。如果人們都知道法輪功的始創人是好人,他們(北京當局)是不可能鎮壓到法輪功,所以他們一定要侮辱李老師的名聲,對他的為人和他的生活進行歪曲的描述,有關李老師的歪曲描述都是充滿迫害的意味。
我認為,因為我到天安門的心很純正,甚至作出犧牲的準備,只希望為人做一點好事,我相信「善有善報 惡有惡報」,所以那次中國之旅得到廣泛報導。雖然有人讚揚我勇氣可加,但我在書中很坦白地把我在過程中做得不好的一方面都寫出來。我當時的一思一念,讓讀者可以了解我的心路歷程,讀者也可以看到我的經歷是我思想狀態的反映:如果我的心很純正,發生的事情會很順利;如果我的心不純,便會遇到麻煩。修煉法輪功讓我知道「真、善、忍」的真理,並給予我力量,讓我能夠做到(到天安門請願)。
問:你希望讀者能從這本書中得到甚麼?
答:當我寫這本書時,我是從一個政府輿論壓倒一切人民思想的環境中走出來。我最不希望讀者在看完我的書後,覺得我把一種思想模式硬套在他們身上。我盡最大的努力,準確報導事情,我只希望客觀地描述有關我的經歷給讀者看,讓他們能作出幾點觀察:1)法輪功學員盡力地去好人,我們並不完美,我們只能盡力而為;2)法輪功並不像北京當局所言;3)法輪大法是好;還有……他們(國內的人)不應該踐踏李老師的照片。我聽到國內的中國人告訴我說,有公安要求當地人民踐踏李老師的照片,但中國的傳統文化應該是教人向善,不應有如此不善的行為。
我一直都不喜歡學術性的東西,也不喜歡看書,因為我太好動,所以我不懂寫書的技巧,不過,我希望透過這本書能夠與讀者分享我的思想,一步一步,讓他們感受到底法輪功學員是怎麼樣的人,我們並不完美(還未達「真、善、忍」的標準),但我們都在努力地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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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法輪功學員在機場迎接到天安門請願的澤農及其他加國學員返國,他們手持澤農在天安門請願的照片歡迎他。(大紀元圖片庫) |
答:我遺憾的是沒有更早地做這件事情,其實,我在一九九九年時已經有此念;我感到遺憾的是當時沒有這樣做,如果能早點成行的話,也許那次中國之旅的正面效果可以早點出現,間接可以挽救到一些生命。
我另一個遺憾是,我沒有在修煉法輪功的路上早點成熟,讓我可以更好地讓人理解(為甚麼去天安門)情況。回到加拿大後,有很多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我在這種情況下表現得不好,我沒有好好地利用機會讓人理解事件,但我也做了一點點。
我是比起兩年前成熟了很多,最起碼我以前剛從天安門回來(加拿大)時,不可能對你說出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還有現在我不再因為別人沒有就(對法輪功的)鎮壓採取制止行動而感到憤怒,反而看到他們對鎮壓表態時所遇到的難處,所以我現在是盡量幫助他們(人們)去明白,而不是去指責他們。
問:會再去中國嗎?
答:我不相信他們(中國領事館)會給我簽證!但我希望再有機會到中國。曾經有加拿大官員問我會不會再去中國,我跟他開玩笑說:「會!我在等他們(中國官員)的邀請!」雖然我現在不能到中國,但我會重臨亞洲。
問:現時在加拿大,你有沒有為中國的法輪功學員或者是法輪功受到鎮壓這方面作出任何行動?
答:現在我希望推動社區內對這場鎮壓有更多的理解,同時,也為了一個特別的法庭而作出努力,讓負責迫害他人的犯罪者受到審判。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成立了一個海牙國際戰爭罪行法庭。而這場對法輪功的鎮壓更是大規模,而且是國際性的。所以為了正義得以伸張,是在中國國內或國外也好,有必要成立一個特別法庭。我不認為要等到鎮壓完結後(才有一個這樣的審判),正義應該盡早得到伸張,解決一個正在發生的問題。
現時,國際非政府組織所遇到的難題是資訊搜集相當困難,北京當局有很嚴密的消息封鎖措施,即使第三者想進行(對鎮壓的)調查也很困難。聯合國、特赦國際、美國的人權部門都在搜集(鎮壓)資料,也曾有勇敢的記者到中國進行調查,但他們都不能夠搜集到對整場鎮壓的全面消息。只有全面了解真相,才能夠知道這場罪惡有多可怖,以及對國際影響的程度!
現在的工作是把所有的報告集中在一起,讓人們可以對這場鎮壓有更多的了解,明白到成立一個特別的法庭去審理這場鎮壓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因為這場鎮壓規模很大,而且是國際性,國際組織有責任對此作出回應。我現正幫忙推動這件事情,我覺得這將會對中國帶來很大的震撼;同時,我也正在主動接觸加拿大的王家騎警(警察),協助他們理解延伸到加拿大,在當地針對法輪功的仇恨罪,以及尋找相應的法律行動。
問:中共在加拿大進行煽動對法輪功的仇恨嚴重嗎?
答:針對法輪功的仇恨罪在加拿大是一個存在的問題,但在世界很多地方是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北京當局利用駐外國的中國領事館煽動(對法輪功的)仇恨,他們在影響著當地不同階層的政府官員,這些影響甚至去到社區中心及圖書館,如法輪功學員想在一個場地舉辦一些活動,可能就得不到別的團體可以得到的優惠,而且在美、加及澳洲都發生過暴力對待法輪功學員的事件,如有法輪功學員被打、他們的車被縱火等案件。所以我之前說過,北京當局不只在國土內對法輪功進行迫害,而且是國際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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