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祕的遠古象雄王朝

文/未來戰士
閻立本所繪的《步輦圖》局部,圖為唐太宗接見吐蕃使者。(公共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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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遠的青藏高原上,有著深藍色的天空,與潔淨的草原,這裡是文藝青年的嚮往之地,這裡是經歷挫折的人們尋找內心安慰的地方,這裡也是都市中的人們洗滌心靈的地方,這裡同樣有著古老的文明,今天我們要說的就是曾經位於青藏高原上的文明古國「象雄王國」。

在西藏阿里地區,大概都知道古格王朝,卻少有人問津另外一個盛世——象雄。發源於阿里地區的象雄王國,以其深邃的文化思想影響了亞洲廣大地區,最為世人熟知的當屬傳承下來的苯教習俗,在藏地則隨處可見。比如轉山轉湖、掛經幡,以及供酥油花等,歷千年而不衰,形成了藏地獨有的特色文化。

都說「藏西祕境 天上阿里」,卻很少有人知道「阿里」這個名字本是源於古象雄時代,在古象雄語中,意為「屬地」、「領土」。這裡到處是遺落的古城堡和洞窟。洞窟裡精美絕倫的壁畫,洞穴附近遠古的耕地水渠,還有遺址及古墓中精美的新舊石器文物、金屬文物,這一切都在靜靜地述說著失落在歷史長河中的象雄文明。

關於象雄王國至今仍有很多謎團沒有解開,據推斷象雄王國的疆域範圍在其鼎盛時期竟包括了今天的西亞一帶,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龐大帝國。

更令人震驚的是,據西藏的苯教大藏經記載,象雄王國的歷史竟然可以追溯到距今一萬六千多年以前(這一說法目前無考古資料佐證,僅僅是民間說法),然而這樣的說法在當今的歷史學界是存在著很大爭議的,從當今的歷史學角度來看,一萬多年前人類尚處於石器時代,又怎麼會建立起一個那樣龐大的文明呢?

據傳說,象雄王國的第一任國王是辛饒彌沃如來,藏語全稱叫敦巴辛饒彌沃,在藏語中「敦巴」是祖師的意思,「辛」是古老象雄六大姓之中的「幸」族,「饒」有殊勝、無上、極善之思。「彌沃」是大聖人的意思。「辛饒彌沃」的意思是出生在辛族的祖師與聖者。

據西藏的雍仲苯教傳說,辛饒彌沃出生在一個名叫俄摩隆仁的國度,後來乘坐大鵬金翅鳥來到西藏建立了古象雄王國,並在西藏阿里地區建立了穹窿銀城作為都城,又傳授給了高原上的人工藝學、語言學、醫學、天文學和佛學等文化,相傳辛饒彌沃在三十一歲時毅然拋棄了王位和豪華奢侈的宮廷生活,選擇了出家修煉,最後證得了如來果位,而後他便結合了西藏當地現在被稱作原始苯教的一種泛靈信仰,創建了後來的雍仲苯教並傳授給世人。

辛饒彌沃畫像,19世紀作品,現藏於魯賓藝術博物館。(公有領域)

然而俄摩隆仁這個國家,一直以來都是歷史上的謎團,在地理上根本找不到俄摩隆仁這個國家的位置,不過也曾經有西方學者通過實地走訪西藏等地區,從當地的民間傳說和歷史文獻中推斷出了,俄摩隆仁可能就是一直存在於西方一些學者的假說當中的姆大陸。在西方一直以來都有學者認為在太平洋當中有一個已經沉入海底的姆大陸,然而在近五千年內大陸板塊似乎都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變動,如果按照這種說法,那麼姆大陸的沉沒時間至少應在一萬多年以前,那麼這也正符合了西藏傳說中的象雄王國建立於距今一萬六千多年前的說法。

然而就辛饒彌沃本人而言也是謎團重重,他似乎是完全獨立於古印度佛教之外的佛陀,而他所創立的古象雄佛法、雍仲苯教也是獨立於釋迦牟尼於古印度所創立的佛教之外的佛家文化,而且如果按照苯教的說法,那麼雍仲苯教還在其建立時間上早於印度佛教。這一切似乎也只能用史前文明來解釋,近代以來在世界各地有很多史前文明的遺蹟被發掘出來,比如在加蓬共和國發現的史前核反應堆,其布局之合理已經超越現代的科技水平,如果用「這些只是自然形成的」這樣的說法來解釋則未免有些牽強。

在古象雄的文化當中,大鵬金翅鳥是個很重要的文化符號,「象雄」這個名稱是古象雄語的音譯,而在吐蕃語中象雄則被稱做夏瓊。夏瓊就是瓊鳥的意思,如果意譯成漢語就叫穹隆,穹是指瓊鳥,而隆則是地方的意思,瓊鳥也就是大鵬金翅鳥,在梵語中大鵬金翅鳥叫做迦樓羅,是佛教當中的天龍八部護法之一。藏文中把象雄的都城穹窿銀城叫作「穹隆威卡爾」,「穹」是大鵬鳥之意,隆即「地方」,也就是大鵬鳥居住的地方。「威」本意是銀子,這裡引申為銀色,「卡爾」是城堡之意。簡而言之,穹窿威卡爾即「大鵬銀城」,大鵬鳥同樣也有象徵力量的含義。

然而就如同象雄王國這樣曾經稱霸中亞地區的龐大帝國,最終也沒能逃過沉沒於歷史長河之中的命運,在後來的吐蕃政權崛起之後,象雄王國也就漸漸地被吐蕃王國所吞沒了,苯教也被後來的佛教所取代,而現在象雄這個詞在人們心中的概念也和這個曾經龐大的帝國一樣,只剩下零星的殘垣斷壁。

象雄已然在歷史的長河中遠去了,他遙遠得使人們已經看不清了他的輪廓,在這悠悠歲月之中淹沒在黃沙中的又何止一個象雄呢!@*#

責任編輯:王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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