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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6日訊】不久,又發生了季康子祭祀泰山的僭禮事件。
季康子准備前往泰山行祭祀之禮,尚未出發,這消息在魯國都城已傳得沸沸揚揚。孔子派弟子將冉求叫來,神色嚴肅地對他說:“你不能勸阻此事嗎?”冉求回答說不能。孔子十分失望,感嘆道:“難道可以說泰山之神還不及林放懂禮,會接受你們這不合規矩的祭祀嗎?”
按照周禮,只有天子和諸侯才有祭祀名山大川的資格,季康子以魯國的一個大夫身分來行此事,孔子認為是嚴重的僭禮行為。他在這里說泰山之神會不如林放知禮,是因為林放在此前不久剛剛虛心來請教過有關禮的問題。
孔子曾明确自稱“七十而隨心所欲,不逾矩”,這可以看作是他生命的最后和最高境界。后世儒者認為這是孔子自認為可以為世人立法的一种表述。從孔子歸魯后的种种表現來看,他确實達到了“從心所欲”的境地。這首先是因為他已基本上看清自己在魯國所處的政治環境,從而斷絕了從政的念頭,所以,年紀老邁之后的孔子對魯哀公、對三桓之類的人物,從根本上不再小心翼翼地順迎或是避諱什么,一切都可由著自己的意愿去做,去說。對于三桓,他堅持“政者正也”的原則,要求他們起表率作用,在孔子對他們說話的時候,語气是相當強硬的,直指季康子的“欲”、“殺”等不善之舉。當然,從三桓方面來說,孔子也不過是位老的賢者而已,讓他隨心所欲地去說教,不去惹他,姑妄听之任之,反而對自己的名聲無損。
就在這一年,孔子在生活中又遭受到一次重大打擊:他的獨生子孔鯉死去了。
孔鯉早年師從父親,在孔子帶領弟子們周游列國的十几年中,他在家奉養母親亓官氏。据《曲阜縣志》載,魯哀公曾以幣召他出仕,他因看到世道無常,而婉言謝絕。這一年孔子已是69高齡,老年喪子,他心中真是說不出的悲痛啊。在弟子們和魯國官員的幫助下,他忍住傷悲,仍然依禮將儿子葬子,只用內棺而不用槨,將孔鯉葬在亓官氏的墓地一側。
孔鯉死了,給孔子留下了一個孫子,叫孔,字子思。這也許是年邁的孔子在親情方面此時所能得到的僅有的一點慰藉了。孔這時還年齡很小,并沒有親隨孔子習學受業,長大后從學于孔子弟子曾參。他作為戰國時期儒家的重要代表,對后世產生了較大影響。儒家經典“四書”之一的《中庸》一書相傳即出自子思之手。与孔子并稱為“孔孟”的戰國時期的著名儒家孟軻曾經受業于子思的門人,他發展并融合了子思學說,后人稱為思孟學派。
另外,孔子還有一個女儿,孔子將她嫁給了弟子公冶長,這也是許多年以前的事了。
魯哀公十四年(公元前481年)四月,齊國發生了一場內亂,齊國貴族陳恒殺死了齊簡公,并擁立齊簡公的弟弟驁為國君,稱齊平公。陳恒因擁戴新君有功,被任為齊相。這就是春秋時期有名的陳恒弒君事件。
在一貫以維護禮制、恢复周禮為己任的孔子看來,陳恒以臣弒君是大逆不道。對此,他極為憤慨,認為魯國應出兵討伐齊國的亂臣賊子。既然自己在魯曾位于大夫之列,目下雖早已去職,孔子覺得對這种大事仍應表明自己的態度,而且他把這件事看得非常鄭重。于是,他在沐浴齋戒三日后,上朝拜見魯哀公。魯哀公听了孔子的意見,說:“目前齊強魯弱,怎么有能力去討伐呢?”孔子堅定地說:“陳恒弒君,有一半百姓不附從他,以魯國之眾加上齊國反對陳恒的那些國人,是可以戰胜的。”魯哀公見孔子如此拘于君臣名分和舊的禮義,實在迂腐得可以,便將他推托給三桓去對付。
于是,71歲高齡的孔子赶到三桓那里,稟明自己的意思,三桓卻根本不予理睬。其實,孔子明知會有這种結局,但他出于恪守周禮,才如此做法。遭到三桓拒絕后,孔子再三表明自己的無奈和愚執:“我是因為曾位列大夫的末席,才不敢不盡到自己的職責跑來告訴你們的呀!”以其多年与執政者打交道的經歷,孔子明知三桓肯定不听己言,但他已不懼怕可能触怒他們,而是任性地提出自己的看法。也許,在某种意義上,這是孔子傲岸人格的一种體現。(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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